“对,
这司马家是够脏的。”
宋袆又白了他一眼,
说道,
“太真兄,
倒是和那些公子大不同。”
温峤摆了摆手,
说道,
“哎,
别用我编的词,
来勾引我啊,
我是谁?
这建康城的浪子,
不系之舟、无缰野马。”
宋袆手指点在温峤脑门上,
说道,
“你啊,
早晚死在你这风流浪荡上。”
温峤一捂腮帮子,
说道,
“哎吆,
快快快,
给我取块冰来,
我这牙痛又犯了。
风流能不能死,
我不知道,
我可能是第一个被牙疼死的浪子。”
宋袆转身取出冰袋来,
温峤敷在腮帮子上,
这才好受了一些,
说道,
“你说,
这不是煞风景嘛,
不过也正好。”
宋袆问道,
“什么正好?”
温峤说道,
“正好问问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宋袆说道,
“我说了你能信?”
温峤说道,
“我信不信不重要,
你说出来,
你自己就信了一半,
哪怕是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