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世间总有那么几个傻子吧?”
阮放指了指自己,
说道,
“太真兄是在说我喽?”
温峤笑了笑,
说道,
“也不是不行。”
阮放又白了他一眼,
说道,
“你不想知道,
南顿王问了什么,
又说了什么?”
温峤看了看阮放,
将他的酒杯斟满,
说道,
“你真该早来半天,
早晨我还非常想知道,
到了中午,
就只剩下想知道,
至于现在嘛,
知道与不知道,
差别已经不大了。”
阮放眉头一皱,
这可是他喝了一下午的酒,
才套到的消息,
说道,
“太真兄,
这是在赶我们兄弟走了?”
温峤摆了摆手,
说道,
“那看思旷兄怎么看了,
你要是把我当个知己的酒友,
那咱们今夜不醉不归,
醉了就睡船上,
明天起来再喝。”
阮放听出了言下之意,
说道,
“那要是当京城的才士哪?”
温峤把脸往下一沉,
说道,
“那你们可就来得太晚了。
有人应该已经开始行动了。”
阮放下意识的问道,
“谁?”
温峤笑了笑,
说道,
“现在不方便说,
思度兄也把心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