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错了,
袁冲现在可不是小小县令了,
而是掌握皇宫宿卫的光禄勋,
你背后再说他,
可要小心一点,
你们继续。”
司马睿这话一出,
戴渊更急了,
说道,
“陛下,
你怎么能把光禄勋授给袁冲哪?”
司马睿摆了摆手,
说道,
“朕能怎么办?
难道看着秦淮河的血,
流进宫城里吗?
你们没看到嘛?
连朕的殿中将军,
和朕的儿子东海王,
都不听朕的旨意了,
朕能做的,
也就是保着你们的性命了。”
刁协说道,
“陛下,
臣有一计,
陛下可以藏兵于民,
派可信之人,
为屯田校尉,
在淮南屯田,
名为屯田,
实则收拢流民,
操练新军。”
司马睿点了点头,
说道,
“刁令这个办法不错,
那你看,
什么人最是合适哪?”
刁协说道,
“淮南人,王式。”
司马睿一愣,
问道,
“哦?
这个王式有什么特别之处嘛?
朕也广交名士,
怎么从未听闻过?”
刁协说道,
“这王式不是什么名士,
就是个寿春的小中正,
祖上和琅琊王氏还能扯上一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