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做这等下贱之事。
况且,
王家还让我受了奇耻大辱。”
戴渊问道,
“哦?
王家竟然敢折损大连兄?”
刘隗叹了一口气,
说道,
“哎,也怪我,
色是刮骨刀,
我本想着得一知己,
诉说心中烦忧,
没想到那偶遇的知己,
竟然是归命侯的妹妹,
更没想到,
这件事让我家夫人知道了去,
闹到了朝廷上,
将我的御史中丞也给免去,
现在我也是白衣领职,
处理些政务尚可,
但想调动兵丁,
那是没有办法了。”
戴渊也叹了一口气,
说道,
“这事情怪我,
那天路上碰到了郗刺史的女儿郗璇,
就谈起你的事情,
我当时一心想着大案疑犯,
就没放在心上,
现在想来,
定是纪尚书探到了风声,
让我去提醒你。”
刘隗白了戴渊一眼,
说道,
“别说那个了,
反正都过去了,
还是说一说眼前,
我相信你夤夜前来,
不是为了喝一杯酒吧?”
戴渊点了点头,
说道,
“这一直以来,
王家步步紧逼,
陛下一让再让,
说到底,
还是手里的兵太少,
今天刁令献了屯田藏兵之策,
可这不管是田还是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