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哥在这边一听,就说道:“行,大哥,那你的意思这事儿咱咋唠,你想咋解决?”
刘京南一听这话,立马回道:“我想咋解决,这么着,我是个做生意的,我这人就喜欢直来直去,也不跟你废话,我这边的损失,再加上你让我心里特别不痛快,老不舒服了,你一共给我拿5oo万,这事儿咱就拉倒。我也知道你在长春社会上有点小名气,可你要是跟我刘京南作对,那你可打错算盘啦。社会上那些事儿我虽说不太懂,但是白道官方这边,小贤呐,我他妈能整死你。”
一开始那几句话,还勉强能听,像句人话,可后面这话,那明显就开始耍横了。
贤哥越听越觉得不得劲儿,本来要是好好商量着来,这事儿也不是不能谈,大伙都知道贤哥向来是最讲理的人。
可贤哥也是有底线的,最烦别人威胁自己了。
你跟贤哥搁这儿装啥大尾巴狼,当啥语音炮子,贤哥能惯着你这臭毛病吗?
这时候贤哥在电话那头,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态度也跟着立马转变了。
啥叫“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这么说话,还跟你客气个啥呀。
贤哥直接就骂道:“操,你要这么唠嗑的话,我也跟你撂句狠话,你给我记住了,那夜总会就是我砸的,砸了就砸了,你爱去哪儿告就去哪儿告,听没听见?而且我还告诉你,不光今儿砸了,你妈的,你这夜总会在长春,别想再开了,你开一回,我就砸你一回,记住了。你也别觉着委屈,有啥想法,你可以来找我。”
说完,“吧嗒”一下,贤哥就把电话给挂了。
电话这边一撂,刘京南气得手都直哆嗦,整个人都懵了,嘴唇直抖,嘴里骂着:“狂,你他妈真狂啊!好,记住了,人狂必有祸,你得付出代价的。”
寻思了一会儿,他把电话拿起来,打给了以前他爸的一个故交。
这刘京南为啥这么牛气呢?因为他爸以前可是走仕途的。电话“嘎巴”一声就拨出去了,打给了韩树利。
这韩树利又是谁呢?那可是j林省省厅保卫局的一把手,跟广州孟广辽是一个级别的人物,懂不懂?
电话一通,刘京南就说道:“喂,韩叔,我是京南啊。”
那边一听,赶忙说道:“哎呀,京南呐,你老爹身体挺好的吧,我这一晃都得有两年没见着啦。”
这话一说完,刘京南在这边回道:“韩叔,我爸去年因为心脏病去世了。”
那边一听,惊讶地说:“哎呀,我的妈呀,这啥时候的事儿啊??
就去年头春节!!
你这孩子,咋不给我来个信儿呢?哎呀,这真是世事无常啊。怎么的,京南,你给我打电话,这是有啥事儿啊?”
刘京南赶忙说道:“韩叔,我这几年一直在长春和北京两边跑,在长春我就打算开个夜总会,这还没等开业呢,就让人给砸了呀!!
砸了??
就是那个流氓头子砸的,那人叫小贤。
小贤他疯了咋的,这都啥年代了,还敢这么胡作非为呢,这不无法无天了嘛。”
韩树利接着说道:“你放心吧,京南,我不是那种人走茶凉的人,这事儿我指定给你办,我得让他知道知道啥叫王法。”
这话一说完,刘京南赶忙在这边说道:“那就拜托您了,韩叔。”
韩树利回应道:“你放心吧,这事儿我指定给你办妥。”
刘京南又接着说:“韩叔,咱也不是非得把他咋样,但这小子太能装逼了,让他吃点苦头,跟我服个软,把我这口恶气给出了就行。还有,得把我那夜总会的损失给我要回来,我这损失咋说也得有个七八百万呢。”
韩树利一听,说道:“行,他妈的少一个子儿,我就让他这辈子都在监狱里待着,你看我咋收拾他,你把他电话和地址给我,我这就安排抓人。”
刘京南忙说:“韩叔,他就在南关区民康路,有个夜总会叫金海滩。”
韩树利应道:“行,我知道了。不过大侄,你说他砸了你夜总会,你这边有人证没?能不能指认他呀?”
刘京南赶紧回道:“有有有,韩叔,您放心,我手底下有个挺靠谱的员工,让他给打了,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当天他们去砸的时候,我这员工就在现场,指认他那是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韩树利听了说:“好,这就好,这回他指定跑不了了,你放心吧。”
说完,“吧嗒”一下就把电话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