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朝歌的建议实在太诱惑了,面具男将头靠了过去。
“再近些!”楚朝歌的声音很有诱惑力。
男人又将耳朵靠近了些。
楚朝歌手里早已捏着的银针,直接扎到面具男的穴位上,将他扎晕过去。
这个扎法,楚朝歌练了很久,是为楚望西做准备的。
如果楚望西洞房时有不轨行为,这是她自保的绝招。
“快,找到他身上的钥匙,为我解开手扣和脚扣。”
楚望西艰难地挪动着,在面具男身上摸索着,终于,让他找到了钥匙。
药性正浓,他的大脑无法很好地控制他的手脚。
开锁是个要控制手指的精细活,楚望西手无力,试了好几遍,都没法将钥匙插进锁口。
楚朝歌在楚望西身上穴位扎了几针,楚望西的手脚终于听使唤了。
就在此时,面具男醒了,与楚望西扭打在一起。
楚望西腹部却被捅了一刀,鲜血往外喷涌。
楚朝歌又扎了面具男一针,面具男躺地上,抽搐。
楚朝歌抱着楚晚西,用银针帮他腹部止血。
楚望西看了一眼炸弹倒计时,还有两分钟。
“没有时间了,你快走吧!”
“不,我要带着你一起走!”楚朝歌目光坚定。
楚望西红了眼,“我害你两次遇险,谢谢你,还愿意为我奋不顾身,这辈子,我也值了。走吧!得了艾滋病,我也活不久了!”
“闭嘴!保持体力!”楚朝歌集中精力,终于将楚望西的血,暂时止住了。
倒计时还剩下四十秒。
“起来,走出去!”楚朝歌命令道。
楚望西艰难爬起,一步一步往外走。
楚朝歌拖着爷爷,任爷爷怎么劝说,她都不肯丢下爷爷!
刚到门口,爆炸声响起。
巨大的气浪将他们三人掀翻在地。
楚朝歌失去了知觉。
在附近寻楚朝歌的人,均听到了爆炸声。
大伙奔跑着,朝爆炸方向而去,祈祷楚朝歌没事。
楚朝歌醒来的时候已是两天后。
看着房间呆了好一会,才清醒。
她挣扎起床,跑出房间。
周围高悬的白幔,无不在提醒着楚朝歌,他们家正在办白事。
她拉住正要下楼的佣人,“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