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越泽虽然可靠渡气维持她的生机,但她的老化却没有停歇,眼角已经开始爬起细细的皱纹,嫩滑的肌-肤亦开始失去弹性。
“啪!”
元越泽不理她挑衅的眼神,抽了她的光头一巴掌,抓起自己的衣服裹住她的头,淫笑着骂道:“嘿!真他娘-的无趣儿!老子可是在救你!”
有人会在和女人作这种事时把人家脑袋遮住吗?
这简直变-态到了极点。
好在他可以自由的控制爆时间,一通冲刺后,强迫自己爆开来。
梵清惠被身体的快感刺激得香躯剧烈颤抖,强行压抑下亦控制不住地出两声娇哼,连低颂着的佛经都被打断了一小下,接着又继续道:“无我者名为生死,我者名为如来;无常者声闻缘觉,常者如来法身……”
元越泽“唰”地一下扯开她头上的衣服,微笑着盯着她。
梵清惠停了下来,傲然回视,唇角飘出一抹不屑的笑意:仿佛在笑他无法征服自己,又似是为自己虽失-贞-洁却依旧能保住本心而自豪。
元越泽摇了要头,露出哑然失笑的神色,低头去看垫子上那一小片触目惊心的落-红。
梵清惠悲天悯人,想在临死前再传一次道,欲以鱼篮观音的“红粉骷髅”典故唤回元越泽的良知时,突然觉到异样。
垂下头去,她小嘴立即张得大大地,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她浑身都散着斑斓夺目的彩芒,比地上的明珠还要耀眼,双眼可见的藕臂、胸-脯、玉腿较诸从前还要完美,晶莹剔透。下意识地轻捏一把自己的脸蛋,肌-肤更显嫩滑,更具弹性,每一寸都仿佛充满着生机盎然的活力。
更教她吃惊的是:她感觉不到体内有半分真气的流动!
这怎么可能!
我用的可是静斋独门的自绝秘法,本该浑身精血爆裂,化成血雾与敌共亡才对。就算这魔头压住了我的精血,那我也该早就死了才是,怎么内功失去了,人却没死,反是变得更年轻完美?
一时间,她竟忘记找件衣服遮羞,只顾看看这,抓抓那,浑然不觉正有人欣赏着她的每一个优雅的动作。
浑身光华开始淡去时,差点令她震惊至昏迷的怪事生了:充盈着健康色泽的乌黑秀竟迅长了出来,直垂至两尺多才停下。
本抱死心的梵清惠再难保持一贯的冷静,抓着如云秀的玉手颤抖不休,胸口剧烈起伏地怒斥道:“魔头,休想以妖法蛊惑贫尼!”
元越泽嘿嘿一笑,叹道:“火虐风嚎水渍根,霜皴雪皱古苔痕。东风未肯随寒暑,又蘖清香与返魂。下面可是享受补偿的时间了!”
梵清惠听到寓着禅理禅机的诗,会下意识地被吸引,哪知元越泽又扑了上来。
诗中虽说的是悟道的过程正如古梅的返魂著花一样,要经过大死一回,把以往的情识意想修持到荡然无存,方有机缘至道显露。此情此情下,正好借以暗喻梵清惠。她怒代表着她还没有断绝七情六欲,平日里却不表现出来,不过只压在内心深处而已,并非真的修到了空情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