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离开了相公的唇,有些迷惑,又有些好奇的看着面前这无比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的男人,然後再一次主动将他头扳了下来。
这一次,她不仅吻上了他的唇,而且略微羞涩却又主动的伸出小香舌来,绕了几圈便将相公的嘴撬开,探了进去,又嫩又滑的挑逗着相公的舌尖。
她能感觉到,相公忽然如雷击般的震了一下,所有动作都停了下来,她睁开眼,正有些奇怪的看向相公,他爆了。
郑鸢几乎忘了这个世界,什麽催赋,什麽东虏,什麽家国情怀,统统都被抛在了脑後,他只觉此刻,身下的方绮彤就是全世界,他要爱她,他要占有她,他要向全世界昭告,这个万人迷恋的苏州大才女只属於他一人!他也终於体会到了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感觉,或许每日都流连於这温柔乡,也未尝不是一件快事。
他喘着异常粗的气,在方绮彤的唇上、鼻上、脸颊间、粉脖上亲吻着,舔着,火热的气息喷到方绮彤皮肤上,让方绮彤觉得自己身体也越来越火热起来,她有些迷乱的迎合着郑鸢的亲吻,双手半搂着相公,无意识的在他背上抚摸。
一阵厮磨缠绵後,郑鸢现还是娇妻的香唇更吸引自己,他贪婪的深深的吻着方绮彤,忙乱的却渐渐无师自通的将那舌儿含进了自己嘴里,挑逗吮吸着,两人的舌尖相互嬉戏纠缠在一起,一会儿是郑鸢主动挑逗,一会儿又是方绮彤主动将他含在嘴里,两人都有些忘我的沈醉了。
郑鸢的大手覆盖在方绮彤的胸前,果然如他之前所料,一手根本无法掌握啊,感觉到手掌外仍旧溢出的乳肉,郑鸢只觉心中满满的满足和幸福,人生有此美乳,当浮三大杯啊。
他揉着,搓着,磨着,手指尖不停的围着那因兴奋而涨红的乳头打转,或将它捏在手里,有种狠命搓捏的冲动,又担心捏疼了她,爱恋的用吻安抚着身下的娇妻。
渐渐的,他也感觉到方绮彤的呼吸也开始有些重了,他想起前世看过的岛国动作片,依稀还记得里面的老三样:舌吻、舔阴、口交,第三样怕是绮彤不愿的,舔阴他倒从未试过。
他困难的咽咽唾沫,开始从她的唇开始,往下吻。本想一路往下,谁知待将那乳头含入口子,宛若激了他的天性一般,他竟舔吸如孩童,含在嘴里久久不愿吐出,只含得绮彤花枝乱颤,阵阵娇喘轻哼,娇躯蛇扭中,险些就呻吟出声来,那粉腿间的水儿,愈泛滥了。
方绮彤秀目紧闭,粉拳咬在唇间,身体无意识的扭动起伏着,终於,她感觉到郑鸢离开了自己的乳房,却又没了动静,她娇喘吁吁的微睁开眼,看见相公还痴痴的盯着自己的丰乳,仍有些恋恋不舍,只看不到自己双颊粉红,满目含春,一副娇艳欲滴,待人采摘的媚惑模样,这让郑鸢又沈醉了,再次俯下去。
相公的唇再一次在自己乳头上流连一阵後,开始顺着自己丰硕的乳球往下,边吻边舔着。绮彤颤抖着扭动的更厉害了,阵阵娇柔腻糯的轻哼从含在嘴边的指缝间传出,让身上趴着的郑鸢更燃起胸中男性征服的欲望,他舔得更欢了。
“啊……哈……”忽然,方绮彤再也没忍住,娇吟出声,她吃惊的微擡起头,却见相公埋在自己双腿之间,一件湿湿滑滑的小嫩肉在自己最隐秘的开口处刮擦。
她几曾被如此舔弄过,感觉连腰都要酥软了,只堪堪擡起看一眼,就再无力支撑,倒了下去。
“羞煞人了。”她心中暗叨,口中却又是一阵娇呼,嘤嘤呜呜的再也控制不住的娇吟起来,如诉如泣,不知为何的喃呢呻吟着。
屋外不远处,小桃异乎寻常的正焦急的走过踱去,忽然间听得房内传来方绮彤一声骄哼,然後一阵如哭泣般的呻吟娇啼,她猛地一震,脸上露出一个复杂的表情来,不是羡慕,而是不敢相信,不甘和怨恨。
“小姐,你怎能如此,如何对得起……”她咬着红唇,不甘心的低语道。
屋内,不管方绮彤如何隐忍,下体终是泛滥了,甚至能让她清晰无比的感觉到大股的热流随着相公舌尖的挑拨奔涌而出,倶被吞入了他的口子,怎麽止也止不住,甚至越舔越多,她也浑身如爬遍了蚂蚁般,瘙痒的只能用呻吟在缓解。
郑鸢埋在娇妻双腿间,“呼噜呼噜”的舔得不亦乐乎,那流淌的蜜汁沾得他鼻子、嘴巴到处都是,原来方绮彤这大才女也是这般敏感的,让他更是兴奋的埋头工作起来,即便连舌根都酸了,也舍不得离开,边舔还边把手指伸来相助,他能听见娇妻哼得更欢,身子也扭得更厉害了,几乎有种要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他终是兴奋的有些控制不住了,挺着如打了膨大剂般的肉龙趴将起来,方绮彤感觉到了他的动作,微睁开已迷蒙的双眼,大口的喘着气,有些害怕的看着他巨大的勃起,隐隐的,她能感觉到自己还有些期待。
她看见郑鸢握着自己的肉龙分开了自己的双腿,不,或许应该说自己也是就着他的势主动分开了双腿,然後她诧异的看见,郑鸢竟有些手忙脚乱的手足无措,让她有种他竟找不到入口的感觉,杵着肉龙就一阵乱捣,好在自己双腿的蜜汁已足够润滑了,几乎是滑腻的引导着那头进了去。
“嗯——”方绮彤长长的一声闷哼,头高高的仰起,这个混蛋,竟如第一次般猴急的一插到底,好在下体已足够湿润,可这突如其来的饱胀也激的绮彤一阵乱抖,险些背过气去。
“啊——”郑鸢也长哈了一口气,这紧致销魂的包裹,让他如醉如痴,太Tm爽了。此刻,似乎不用句脏话都不能表达他那爽到极致的感觉。
难怪每个男人都爱好这玩意儿,简直泡死在里面都值啊。
郑鸢深深的插入方绮彤後,默默享受着这爽到骨子的紧致,脑袋里却尽是胡思乱想,甚至想起後世里一个段子:一四十岁的老光棍终於结婚了,洞房第二天一大早,跑到屋後山坡上狂喊:“我操他妈,这麽好玩的事竟然今天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