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贺仙澄不仅懂,还有一双连袁忠义都屡次称赞的灵活巧手。
只要知道如何取悦自己,那么女人就知道如何取悦女人。
顷刻,霍文莺的娇喘就变得响亮,原本搓洗大腿的双手,也握成拳垂在了两旁。
贺仙澄吐出舌尖,轻巧拨弄她的耳垂,点一下,勾一下,在前面的双手,就往下滑一寸。
哗。
霍文莺主动分开双腿,溪水的幽冷,已经压不住她满腹的燠燥。
她觉得身体的出口正在膨胀,那两片肉唇,那一道肉缝,那湿润的肉窝,窝底张缩的肉洞,都充满了昂扬的肉欲。
如果背后的手还不下来,她的手就要忍不住过去。
很快,贺仙澄的手就到了。
“啊……”霍文莺仰起头,吐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凸起的蓓蕾被捻住,凹陷的入口被撑开,畅快的酸麻,贯穿了她被乳房压着的背筋。
如果这会儿能来一口仙丹的销魂烟气,该有多美。
她闭上眼,深嗅着后方传来的淡淡体香,踮起脚尖,身体上浮,等待着一寸寸爬高的愉悦带她去向顶峰。
那张红嫩的鱼嘴,猛地一紧,吮住了贺仙澄纤细的指节。
销魂的手,却在此时离开了。
贺仙澄弯腰,掬水,顺着霍文莺的双乳浇下,将那一点清凉,涂开在她烫的乳头和阴核上。
“别、别停手啊!”习惯号施令的霍将军顿时难受地叫了出来。
“洗净你身外的俗气后,我自然会让你泄。”贺仙澄淡淡道,双手捧住她的脖子,由上而下,开始了又一轮抚摸玩弄。
余火未消,转眼间,霍文莺就又被挑拨得双股颤抖,咬唇鼻吟,向着贺仙澄的小臂一下一下挺腰。
但迎来的不是畅快淋漓的泄身。
而是又一捧清冷的水。
药瘾让霍文莺的头脑都有些迟钝,她愕然地在水流中被迫降温,跟着,又被贺仙澄熟练的指尖抚琴般玩弄,拨出一声接一声淫浪的呻吟。
不知不觉,春情沸腾、止歇的循环之中,那颇为硬朗的英气被挫磨得干干净净,扭动的雪白裸躯,已经浮满饥渴女子的风骚。
“到底,何、何时……才算是……洗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