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说叫,叫……”花儿挠了挠头,大哥说叫啥来着?“对了,叫什么子。”
贞子?
和花儿是讲不通了,等有机会问蒋文钢吧!“你怎么不上工?”
“我,我来替我大哥问问,他记了多少?”
两晚没结账了,夏暖也不知道有多少钱,但预估还是可以的,多给一些,花儿他们高兴,自己也没亏。
“给你记了8元,给你大哥记了12元。”
果然,花儿高兴的后槽牙都露出来了,“我去告诉我大哥。”
场上看麦子时,狗蛋也凑过来问,夏暖告诉他两天都记了20元。
狗蛋高兴的一蹦三丈高,“暖暖姐,大白兔有吗?我爹说要请我吃糖,我要换一袋大白兔。”
败家子啊!
夏暖替狗蛋爹心疼,估计狗蛋爹说的是水果糖,到狗蛋这里就是一袋大白兔。
“晌午休息时给你拿。”
结果,晌午休息的名单里没有夏暖,狗蛋一脸失望下工,不一会就举着一包大白兔欢快的跑来了。
“暖暖姐,姐夫在,姐夫给我换了糖,他还说一会给你送饭来。”
姐夫?
谁?
夏暖盯着狗蛋手上的大白兔,是谁?谁会有和她一样的大白兔?
“姐夫来了。”狗蛋回身一指,夏暖猛的转头看去。
刺眼的阳光下,一道颀长的身影举着把黑伞向她走来,另一只手上拎着饭盒和方凳。
景之哥?
夏暖身子缓缓倒下,她又忘记这具身体的柔弱了。
“暖暖!”慕景之随手丢下手上所有东西,抬脚踏在麦子上就滑行而来,在夏暖倒地之前,堪堪抄起她的身子。
“暖暖。”慕景之捧着夏暖的脸,慌乱的喊着,“你没事吧?回答我。”
“我没事。”夏暖扯开嘴角,“你,你认出我了吗?”
“真没事?”大手摸上夏暖的额头,体温正常,慕景之长长吁了口气,搀扶夏暖站起,“傻丫头,你不是蒋家大队的医生吗?”
夏暖“……”
景之哥没认出她来,景之哥喊的是夏暖暖的暖暖!
很好!
“你怎么来了?”
“你不回家吃饭,我给你送饭来了。”望着夏暖脸上的愠色,慕景之小心翼翼的回答,“我,我昨天去处理一些事情了,很晚才回来,我不是故意失约的。”
木头!笨蛋!
夏暖又气又急,“你有这边身份证明吗?你就跑来了。”
“昨天去办的事情里就有这事,我有这个。”慕景之拿出两张纸,“这是户籍证明和介绍信,等我在这边落户后,我就是蒋家大队的一员了。”
“你要做农民?”
“我要和你一起守护那张床。”
为了守护一张床,就做七十年代最底层的农民?夏暖眼眶红了,“你干嘛对我这么好?”
慕景之在她耳边轻语,“因为我是你的未婚夫。”
未婚夫?
景之哥是她未婚夫?
花儿问的与狗蛋喊的,都是景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