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躺下了?”姬文察看到莫漓也学着姬琼华的骚浪姿势准备躺下,立刻走过去,伸出幼稚的小手揪着莫漓那黑皮头套伸出的马尾辫秀恶狠狠地说道。对于调教淫奴,显然洛京的姬家更专精狠毒一些。
“呜呜,饶了我吧!”莫漓穿着那让她难受的刑具被迫行走,早已经累得眼前黑,口干舌燥,而且全身都在酸痛的哀求道。
“纳兰夫人要求过,对你这妖女可不能那么仁慈。去坐在你脚上拴着的石块上,让上面的肉棒插进你的屁眼里去!”姬文察完全不像一个十几岁的孩童,她甚至比那些北狄侍女更残忍些,对着吃力的莫漓命令说道。对于淫奴来说,即使是休息,也要坐着插进肛门的石头上,这样可以击垮女人最后的自尊。
“嗯啊,不啊!”莫漓此时虽然累的要死,但是那些刑具都是挑逗女人阴蒂和乳头的,听到要坐在那石头肉棒上休息,作为中土女修的莫漓还是俏脸一红,腿间竟然喷出了一丝淫水的哀求着。
“咕叽!”“嗯啊!”莫漓那欲拒还迎的哀求,对于姬家的长孙质子来说毫无意义,姬文察虽然只有炼气期九层的水平,但用念力提着莫漓的马尾辫,浮在空中好像拎着一只小猫。姬文察的念力将莫漓赤裸的娇躯提到身边拴在她脚踝的石块上,然后对准石块上面的肉棒状突起,就残忍地按了下去。
那粗糙的石头肉棒正好插进了女人屁眼上镂空的肛门环里,石头肉棒的顶端深深地插入到了莫漓的肛腔深处,让这个曾经高傲的齐侯妃的香舌吐出,只能出哀嚎的声音。莫漓的皮带束腰瞬间出了“嘎吱,嘎吱”的崩裂声音,显然是那石头肉棒将女人的腹腔撑开,在束腰的作用下狭窄的肠腔再也承不下石头肉棒了。
“啊,啊!”莫漓再次出一声惨叫,戴着黑皮头套的俏脸不停的摇晃着,全身的锁链都绷紧了。过了好一会,这个赤裸的女人才安静下来。原来莫漓那翻腾的肛门处,溢出了阵阵白色的泡沫,显然是那粗糙的石头肉棒上涂着止血生肌的疗伤药,以防止女人的肛门在剧烈的摩擦中彻底损坏。
“动起来,谁让你就这样坐着了!”“噼啪!”作为莫漓侄子的莫怀道与莫漓反而有着杀父的深仇大恨。这个少年见到一个自己的小姑痛苦的浪叫,顿时复仇心起,抡起皮鞭就抽打在女人那满是汗水的裸背上。再次打得莫漓全身颤抖,女人无奈的瞪着自己的小侄子,但还是按照这个小主人的命令,用无力的小腿支撑着赤裸的身子,在这石头肉棒上扭动起来。
“啊,啊!痛啊!”每一次扭动,莫漓的乳头和阴唇,就被锁链狠狠地拉扯一下。女人的大腿肌肉都在微微颤抖,莫怀道甚至能看到自己小姑腿上的肥肉已经懈怠下去,留下的只有一根根绷紧的肌肉,在随着自己的皮鞭扭动着。
不过很快,分泌出的大量汗水就洗涤着莫漓的赤裸娇躯,而这个赤裸的女人骑在那石头肉棒上娇躯扭动却得更频繁了。显然那石头肉棒上不仅仅有着疗伤药,更多的恐怕是催情的春药,这种烈性的春药就是让女人的肉洞麻痒,让她不得不拼命扭动摩擦止痒。
“啊,嗯啊!这种感觉!啊!”随着腰肢的扭动,莫漓黑皮头套下的双眸微闭,牙齿紧咬着口枷压抑着放浪的呻吟,纤手紧紧的抓反绑在身后的皮带,几根手指因过度用力而呈现出没有血色的苍白。乳头、阴唇、脚趾等敏感部位的拉扯是如此的痛苦,以至于让她的神经敏感了数倍。此时莫漓的美颈都已经潮红,她骑在石头肉棒的赤裸娇躯不停的颤抖着,刑具的痛苦与性欲的愉悦如海浪般袭来,瞬间将她淹没。
莫漓感觉到自己空虚的肉穴越来越滑腻。恨不得有个东西能插进去摩擦自己阴道里的嫩肉。而在肛门里的石头肉棒也随着女人越用力的扭动而插得更深了,莫漓先是缓缓地起伏了几下,就剧烈的扭动起来让石头肉棒在自己的肛门里快抽送起来。
“咕叽,咕叽!”的抽插声在青鸾院的石头上不绝于耳,空虚的肉穴一股股粘稠的淫水喷到石头上,肛门里居然也泛出了滑腻的消化液,将灰白的石头肉棒浸染成了暗灰色。
“难怪她是搅乱五玫宗的妖女,还是真是下贱得可以啊!戴着刑具,被肏着屁眼居然还可以在那上面兴奋起来!”姬文察有些诧异的说道,显然玩弄过无数淫奴的姬家少爷,也很少见到这样淫荡的女人,而手中的皮鞭却时不时地抽打在躺着地上的小姨姬琼华身上。
“小姨你和那妖女戴的刑具和她的差不多,但是你看看人家是怎么放浪的,你可要多学学呢。要不将来怎么在主子们的酷刑下活下去呢?”“噼啪!”姬文察的挥舞皮鞭对着躺在草地上高高扬起大腿的姬琼华就是一鞭,那一鞭子恰好打在姬琼华的肉穴上,打得这个王女顿时淫水飞溅,只是姬琼华用力的咬着银牙,才没有在自己的晚辈勉强浪叫出来。
“一个插屁眼都会放浪的妖女,还有一个同样淫荡的王女,真是有趣。好啦,起来吧,我们继续走,这才走了两千步而已!”莫怀道一把揪住莫漓黑皮头套上的马尾辫,强制让这个即将高潮的女人脱离了石头肉棒。
“啊,啊!就差几下啦!让我,让我……”肛门里粘满春药的莫漓吐着香舌不满的说道,在这种专门对付性奴的烈性春药下女人很容易高潮,但是没有了石头肉棒的刺激,莫漓感觉到那种无法抑制的淫欲明显变少了。一种莫名的失落感充斥着在莫漓的心中,只要再来那么几下深深的抽插,莫漓觉得自己就可以高潮解脱了。
可是戴着刑具的苦行还在继续,已经兴奋的乳头和阴唇被拉扯时更痛了也更敏感了。莫漓不停的扭动臀部,似乎回味着刚才在石头肉棒上卖力起伏的感觉。她的右脚用力的拉扯着那个方形的石块,而石块的上方就是那个让女人欲生欲死的石头肉棒了。
直到莫漓的臀部再次被抽打了几鞭,打得这个满身香汗的裸女用力的向前跳了几下,那种朦胧的淫欲和肛门里的瘙痒才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就是全身的酸痛,和女人敏感部位拉扯的刺痛感。莫漓瞬间再泌出大量的汗水,在黑皮头套与美颈的缝隙中流出了透明的香汗;在乳沟和裸背的脊梁沟里泌出了汗珠;在紧紧勒着腰肢的皮带束腰里更是磨出了血水;在腿间镂空肛门塞和空虚的肉穴里泌出了透明粘稠的液体;在一双满是钝刺的铁鞋里泌出了红色的浆液。
很快莫漓和姬琼华就失去了时间和空间的概念,甚至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有全身的痛楚和臀部皮鞭的抽打让她们如同一块会行走的媚肉。她在黑皮头套的缝隙中看到了一片绿色草原上的一朵朵帐篷,莫漓似乎有一种错觉,她感觉到自己僵硬身体很快也会失去羞耻的感觉,最终变成一个只能被痛楚和欢愉来驱使的逆来顺受的淫奴。
而姬琼华也在轻轻的娇喘着,虽然莫怀道是王女的主人,但是自己堂兄的儿子姬文察却经常用皮鞭抽打这个高傲的女人。姬琼华忍耐了几次,但皮鞭专挑她的大腿内侧和竖立的阴唇抽打,最终姬琼华轻叹一声和身边的莫漓一样,放荡的大叫起来。
中途休息了三次,但是这两个小主人再也没有让莫漓在石头肉棒上肛交。他们似乎在有意的克制莫漓和姬琼华的性欲,不让她们因为阴唇、乳头的拉扯而陷入解脱般的高潮。每次在姬琼华肉穴抽搐时,无情的皮鞭都会将她从高潮的边缘拉回来。
当走完一万步后,太阳已经渐渐向西。完步的路程正好是围绕着青鸾院一圈,而莫漓和姬琼华都好像扒了一层皮一样,瘫软在一座白色的营帐前面。当臀部皮鞭抽打的痛楚没有了时候,两女都跪在这营帐前面。
姬文察和莫怀道对视一眼,知道两女已经到了极限,现在应该是到了享用她们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