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云溪心里冷笑,他倒没有看出白莹月有何动机和需求会传授他天魔功,向来不过是一些客套话罢了。
不过如果真的像白莹月所说,这炼魔体前三层对根基损伤并不太大的话,倒也算是一个好消息了,他可以放下心来去修炼。
这边韩云溪陷入沉思,那边白莹月静静地也不知道在思考什么,然后一炷香后,突然开口说道:“给我准备一些笔墨,我要写一封信。”
——
一眨眼,八天的时间过去了。
对于韩云溪来说,这八天是极其枯燥的八天,他每日做的事情就是不断地在修炼,先修炼玄阳功,然后再运行炼魔体去冲击经脉丹田,在承受不住的时候,就去练习拳脚步法。
这对于一名习武者来说,倒也是非常正常修炼生活。
只是韩云溪没想到,公孙龙口中的“有些痛苦”,居然是疼得让他运行一次就浑身大汗淋漓的那种痛苦。而且刨除经脉上的痛苦,那种经脉撕裂一般的感觉带来的心理压力,却更叫他感到难受。
他不止一次问自己,这什么炼魔体真如白莹月所说前三层对根基的影响不大?怎么他感觉再练多些日子他直接就经脉碎裂死掉了。这种修炼的方法让韩云溪想起了某些外功的修炼方式,就是受伤愈合受伤愈合,逐渐的,那筋骨就会越凝实……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尚未找到破局方法所带来的那种前途未卜的压力,以致这些日子韩云溪对女人的欲望也大为降低,期间只是临幸了一下自己的娘子肖凤仪和另外一名也姓“肖”的娘子萧月茹外,就没有其他动作了。
让他松了一口气的是,他检查了娘子肖凤仪的尻门,没有现任何异样,看情况娘子暂时没有被公孙龙染指。
期间他见了公孙龙两次,这两次公孙龙倒没有在他面前玩女人了,而是名副其实地如同一名师傅在指导他修炼,并且这种指导并不局限于炼魔体的修炼,而是全面性的指导,倒是一时间让韩云溪觉得受益匪浅。
但第八天,这样平静的日子却终于被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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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
“三叔请坐。”
韩云溪一直不喜欢皇紫宸的会客厅。
因为会客会客,一般招呼客人的地方基本都会营造一种让宾客宾至如归的舒适感,但皇紫宸的不是,她的会客厅倒像是青龙堂的议事厅,主位比客座高了一个台阶。每次韩云溪在这里见她,她都会坐于上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与他交谈。
韩云溪倒也无所谓,他是能屈能伸的人,尤其以皇紫宸的身份地位来说,在太初门几乎是和母亲姜玉澜一般,就算傲然一些也算不得盛气凌人。
不过他感到不痛快的却是,他是一直贪腥的猫,但对于皇紫宸这条美人鱼,他只能干看着吃不到,这种心痒难耐又无处抓挠的难受感,才是他不喜的地方。
紫红色的绸缎宫衣,翩若天仙的丝带,那吹弹可破滑若凝脂的肌肤,走路间不断颤抖的饱满挺拔酥胸,左右扭动摇摆的翘臀……
但就在韩云溪借助难得的机会跟在后面肆无忌惮地视奸着这位嫂子的时候,却奇怪地现,嫂子没有往上走去,在下的客座上就坐了下来。
这种待遇,韩云溪只在皇紫宸会见父亲母亲或者那些长老时才会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