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车动手前,她就在马车的车厢内,被儿子抱在怀里亵玩着逼穴,所以她一脚踹毙刘一宗的时候,那逼穴其实正淫水淋漓。
因为今天是“特殊的日子”,儿子正视图撩拨起她的情欲,为某种时刻做铺垫。
姜玉澜现儿子在这方面的直觉强烈的可怕。所谓“特殊的日子”是不确定的,但韩云溪总能猜对。
如今她就被“特殊日子”的噩梦笼罩着:
痒!
其实早在半个时辰前,后庭突然泛起的瘙痒就开始折磨着姜玉澜。
开始那种痒只是轻微的,这时候她还可以凭借自身的意志力去抵抗,但慢慢的,那股瘙痒会逐渐开始变得强烈起来,强烈到必须依靠抓挠来缓解。
可是她的双手已经被废,是一个吃饭洗澡都只能依靠儿子帮助的废人……,这个时候她只能耻辱地把自己的丰臀靠向一些有棱角的物体,像野猪刮擦树皮一般地摩擦着自己的菊门。
但这种所谓的“抓挠”只是能解决表面的问题,而那种从后庭外部泛起的瘙痒会逐渐蔓延至肛道深处!
但最可怕的是,哪怕她双手无恙,但抓挠也只是都无法阻止,在半个时辰后,这种瘙痒会在肛道深处加剧起来,变成一种烙铁灼烧一般又痒又痛的地步时……
这个时候身份就不会再是问题了。
什么太初门副门主,什么杀伐果断的经历……
包括那母亲的身份。
经历过那些折磨的姜玉澜绝望地现,只有死亡能解脱这样的痛苦。
但偏偏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死,如果死亡只是回避这种,拥有“解决途径”的痛苦的话。
而且她虽然失忆了,但她内心深处总告诉她,有些事情是她必须去做的。
她必须活着。
于是沦陷了……
“啊……”
又一声呻吟。
虽然这种叫声让人异常羞耻,但姜玉澜现自己是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叫唤出声音来,无论这种呻吟是来源于快感还是痛苦。
早在韩云溪进来前,这股瘙痒其实就在姜玉澜的后庭肆虐起来,如今被儿子这么一闹腾下,那瘙痒像是受到刺激了一般开始变得强烈起来。
“云溪……”
就在韩云溪要离开房间的时候,姜玉澜终于还是喊住了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