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说得紧,姒艳当初也是雏儿的时候,不是没上药也被你铁棍子插得咿呀乱叫吗?”
“性子可不一样。”
韩云溪话音刚落,那边叶舒然突然抬起低垂的头颅,那泪眼模糊扭曲的脸蛋上,樱桃小嘴儿张开,嗯啊叫唤着,却是自渎之下,这位处子攀上高峰泄了身子。
“哈哈哈哈——”
韩云溪大笑着,一名雏儿在淫药的作用下,自渎泄了身子,红丸未摘却淫叫连连高潮不断,正是他今晚想观赏的戏码。
“再上药。”
莫嫣然身子一颤,心中不忍,却又无法违抗韩云溪的命令,只能咬咬下唇站起身子来,拿起一只摆放在桌子上的瓷瓶,走向女儿。
“母亲……不要……”
叶舒然看着母亲,此刻眼中却再无仇恨,这些天的遭遇让她终于明白母亲为何屈服了,并非母亲不知廉耻,只是母亲比她更清楚接下来会遭遇何种事情罢了。
她曾怨恨母亲为何不一死以保清白,但等第一个夜晚她想自寻短见却又瑟瑟抖而放弃,她才明白相比受辱,她更害怕的却是死。
她哀求着,但她知道母亲并不会就此心软。
很快,叶舒然的淫叫声再次响彻在这间农舍内,而伴随着淫叫声的,还有她的哭喊声,哀求声,因为这一次,她的手脚被绑了起来。
——
萧月茹那高大的身躯赤裸着,双手按在墙壁上,丰满下坠如同两只雪白木瓜的奶子前后摇晃着,挥洒着汗液。
那丰臀抖着臀浪,雪白的臀峰在撞击下已然红。
韩云溪挺动着腰肢,粗长的阳具贯穿着萧月茹的身子。
他感到另外一种征服快感,一方面不但因为对方的身份与年纪,还因为萧月茹是一个比他个头还要高大的女子。
看着这个带着番邦血统、年纪与母亲相仿的女人,像一头温驯的淫畜一般对着他翘起丰臀,无比享受着他的征伐,韩云溪感到无比地满足。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
每一下撞击都让萧月茹克制不住地叫喊出来。
而萧月茹彻底被征服了,被韩云溪的巨阳征服了。
如果萧月茹过去只是屈服于形势而不得不委屈求全,屈身于韩云溪,如今她是彻底被韩云溪的巨阳征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