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娘亲温柔回应。
我在娘亲的雪颊吻了一下,“娘亲该怎么称呼孩儿?”
娘亲并无羞赧,檀口轻启,大方爱语,天籁清音化为缠绵柔情:“夫君~”
一阵火热走遍全身,我再也忍不住,张开大嘴将樱唇含住,激烈索吻,娘亲亦是灵舌勾人,与我交缠痴绕,争渡津涎,母子二人吻得温柔缠绵,滋滋作响。
热吻良久,我才依依不舍地放过娘亲的香舌,如梦初醒地恳求道:“娘亲,再叫一声好么?”
娘亲促狭一笑:“怎地又叫回娘亲了?”
“啊?”我不由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孩儿感觉还是娘亲叫得顺口,可以吗?”
“当然可以啦。”娘亲柔柔颔,自无不允,“霄儿是娘的夫君,想怎么叫都可以。”
“嗯嗯。”娘亲的善解人意让我大为感动地点头,随后揶揄,“娘亲还说孩儿呢,自己都叫得乱七八糟,又是娘又是夫君的。”
娘亲也是仙靥微愣,随即母子二人同时一笑。
待娇笑停歇,娘亲才温柔抚面道:“现下娘和霄儿既是母子又是夫妻,这些称呼本就是理所当然,我们高兴便好。”
百依百顺的娘亲让我受用无穷,双手不由得沿着光滑脊背滑了下去,却在如瀑青丝尾端停住,带着希冀问道:“娘亲,孩儿可以摸吗?”曾因轻举妄动而让仙子自情潮中惊醒,以致于错失了娇躯,现下我虽已与娘亲结成婚,却仍是未敢轻越雷池。
“此身已属柳郎,夫君想摸便摸,何须过问妾身?”娘亲极尽温柔之软语,教我心头既是柔情涌动又是炙灼火热,一口含住樱唇深吸浅吮,惹得怀中仙子娇吟侬侬。
一双伺机待的魔爪向着臀峰进,却没有唐突粗鲁,而是隔着袍服,珍而重之地以手掌轻轻贴着胴体轮廓缓缓临摹,自腰窝而始,先是如同登山攀岳地起势,而后到达了圆润峰顶,紧接着就是飞流直下,既似游历了傲峭绝岭,如同从天宫摘下了一轮明月。
翻山越岭之后,我的大手停在丰臀下沿,体悟着从方才手心划过的完美的圆弧,心下火热,隔着袍子一把抓在了臀峰上。
“嗯~哼嗯——”
娘亲的丰臀受袭,樱唇又被吮吻,那动人春情尽数化作了或短促或弥长的娇哼,从琼鼻中荡漾而出,美目眯成一条缝,将秋波尽数挤了出来。
圆、翘、弹、软、柔……即使隔着袍子,诸般美妙感受却比劲弩还锋利,毫无阻碍地破开素袍,在掌中如同电掣雷鸣般激荡,直透心底教我浑身酥麻。
我已是意乱神迷地五指尽张,却只能堪堪覆盖臀瓣,用力抓握之下,大手既是深陷软肉不能自拔,却又能感受到弹力十足的臀峰在反抗,在指缝间集结成浅丘,或弱或娇地反抗着逆子的侵袭。
抓握数记,我被那惊人的弹性与柔软折服,啜饮着娘亲檀口中的香津,两只手掌改成贴伏在臀峰上,围绕着峰顶来回摩挲,轻抚缓弄间,那臀尖竟似能够严丝合缝地嵌在手心,迸出令人流连忘返的柔弹触感。
尽享了半晌绝伦妙触之后,我的双手又顺势一抓,握住臀瓣,尽力向两侧扒开,似乎想将那隐秘的沟壑全数露在朗朗乾坤之下,而后揉上一圈教两瓣丰臀紧紧撞贴,再复扒开,周而复始,虽说其中自己目不能及,却仍是乐此不疲。
“嗯……嗯嗯嗯~”如此浮躁轻佻的举动,惹得娘亲的一记嗔瞥,琼鼻有规律地哼吟,虽然模糊不清,我却立时听出那是一句嗔怨——“坏霄儿”——我心下一柔,立时松开了被来回蹂躏的妙臀,改为掌托臀丘下方,上抛下颠,似在称量着娇贵肉脂,一下一下地扑在手中,却教我心头如雷动电蹿般颤抖不已。
这仙子玉臀,常常被宽松白袍遮掩得丝毫不漏,只有娘亲端坐或者骑行时,我才有惊鸿一瞥的机会——若是因此而气机紊乱还会被娘亲责罚——现在娘亲却自愿将其供奉给亲生爱子享用,更被我的魔爪肆意蹂躏,搓圆揉扁,亵玩淫渎。
从责罚之由变成招待之礼,如此天差地别,焉能不令我欲火攻心?终于再难忍耐,大狂性,五指揉捏抓挤,将圆臀塑成各种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