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玉手爱抚,美目深情:“霄儿懂了吗?”
“嗯。”我重重点头,更不多言,衔住了娘亲两瓣为我宽解心事的樱唇,恩将仇报地吸吮亲吻起来。
但此回并无更多兽欲,深情爱吻,娘亲也动情回应,唇舌相交,渡津分涎,其乐溶溶,心意相通。
一吻结束,母子二人四目相对,深情相望,陷入了一片沉默但又激涌的宁静中。
“好了,霄儿,别看了。”良久娘亲才嫣然一笑,天籁仙音似灵蛇般钻进耳中,“春宵苦短,夫君更待何时~”
如此颠倒伦常的“以母为妻,以子为夫”之言,本就禁忌万分,此刻听来更是无异于仙子娇羞求欢,如何让我不欲念勃?
胯下阳物再次如昂藏铁塔般矗立,将娘亲扑倒于软塌上,抱着螓雪颈啃了几口,惹得仙子浅哼娇吟,这才起身盘坐,将娘亲交叠的双腿分开,重又恢复方才的姿态。
窗外已是暮色沉沉,床榻前后十数支静静燃烧的红烛将“屋内屋”照得明晃晃的,红衾白玉,仙躯娇卧,雪峰捧珠,玉腿岔分,蕊户奉迎。
我跪于娘亲胯间,将紫红怒涨的阳锋轻轻抵在花唇间,那清亮粘缠的蜜汁立时沾湿了龟尖,叫它更硬半分,在粉裂间滑动几个来回,却有些束手无策,只得焦急开口道:“娘亲……”
“嗯……”娘亲本来美目半眯,被我阳物滑弄得轻轻娇吟,此时睁开略有些迷蒙的眸子问道,“怎么了霄儿?”
“娘亲,孩儿……不知该怎么做……”我额头微汗,有些羞于启齿,但还是急得厚着脸哀求,“帮帮孩儿——”虽然我看过《御女宝典》中男女交欢的法子,知是以阳锋破入女子体内,但娘亲花唇间的嫣红肉缝紧密无间,又是精致玲珑,我未经人事,哪能寻到仙子秘境的入口呢?
“哎呀娘的小乖乖啊,怎地想干坏事却不得其门哪~”娘亲一时笑得既促狭又无可奈何,不过终究还是心软下来,“娘来——”
只见那雪白柔荑如同灵蛇一般探入胯下,冰凉玉手握住阳物,引导着怒龟在那花唇间滑动,抵住蜜缝微张处,清音微颤道:“好了,便是此处。”
“是!”生母亲手引导爱儿阳物进入身体,这份颠覆伦常的禁忌感让我欲念狂涨,肉茎更硬半分,腰臀微一用力,杵尖顿时陷入花唇半分,却被娘亲仍未松开的玉手止住去势。
“娘亲?”受此一阻,我微微一惊,欲火冷却半分,“……可是还有犹豫?”在葳蕤谷中,我从未踏足外界,十余年与唯一的娘亲朝夕相处,早已悄无声息地诞生了悖逆伦常的念头;但娘亲却是饱读儒典、谨遵古礼,如今正是母子合体的关窍,一旦结合便再无反悔余地,事到临头有所退缩也是情理之中。
而我虽然朝思暮想着与仙子共效于飞,却不会罔顾娘亲的意愿,哪怕只差临门一脚便能得到无双胴体,我也不会擅自妄为,只须娘亲摇头,我便会乖乖下床反省。
“霄儿想到哪儿去了?此时此刻了娘怎会还有犹豫?”与我所料不同的是,娘亲轻轻摇头,而后嫣然一笑,抛来一个桃花羞目,“只是娘已经十多年未曾夫妻敦伦过了,还望夫君怜惜……”
“是!”听得这番缘由,我不知为何激动万分,大声应道。
“瞧把你高兴的……”娘亲微嗔一句,美目相凝,却是撤去玉手,修长雪腿环于我的腰背。
我哪堪再忍,扶住火热阳根,腰臀缓缓用力,只觉龟尖将紧闭的花唇顶开,小半截探入了甚是小巧的孔窍,极为温暖紧致。
与娘亲清凉怡人的肌肤玉体不同,花宫内里竟是极为不相称的热情温暖,较之我欲火勃的下体似也不遑多让,却更多了一丝若有如无的冰爽,恰似千回百转的绕指柔情。
然而这般风情却不是我能轻易消受的,只这一下花宫蜜吻,便教我腰眼微麻,无师自通地明白过来,自己泄意已起。
我心中一惊,阴阳交欢尚未开始,怎能丢盔弃甲呢?
《御女宝典》所载的诀窍——囚龙锁——似乎早已蓄势待,悄然浮现,我略一思索便心中大喜,着正是能解燃眉之急的妙法!而且此法不需精深元炁,只需调动数处穴位肌体便可纵享欢情。
我赶忙依诀而行,稳住精关,才敢继续缓缓力,大半个怒龟渐渐破开花唇,陷入了温暖的蜜裂,似是撑开了嫣红粉嫩的肉环仙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