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痴痴地望着那雪靥琼鼻靠近了恶龟,仿佛是一朵纯洁白云降临在险峻黑峰。
碰上了!
娘亲的琼鼻与龟尖相碰,冠棱贴着唇瓣。
清冷兰息落在火热龟,凉腻琼鼻沾上了马眼吐出的黏液,娘亲却不以为意,略带陶醉地轻轻一嗅。
那阳物究竟是何味道,我不得而知。
从前娘亲对男女之事闭口不谈,我自然懵懂无知;后来阅过的《御女宝典》,上虽有提及,但我嫌弃肮脏,自由便不曾自渎下体,更别谈嗅闻味道了。
有这般好闻吗?还是娘亲溺爱儿子故此曲意逢迎?
但我无暇也无心细思,只见娘亲螓微抬,硕龟沿着人中滑到了两瓣樱唇中,留下一道显眼的黏水痕迹。
娘亲并未立时张唇将龟纳入口中,而是微启唇关,一小截舌尖探出,快在马眼缝口扫荡。
这般香艳动作教我如泣如诉地呻吟起来:“啊——嘶,娘亲……呜——”那缝口说是最为敏感也不为过,被娘亲香舌扫弄之下如遭电击,若非全身不得动弹、冰雪元炁封住精关,早就浑身抽搐、元阳喷泄了。
好在娘亲只扫了一小会儿,而后爱怜万分地轻轻咂吻一下,螓缓缓沉落,朱唇点点丝丝地沿着丑龟轮廓蠕动,缓缓扩撑成圆状,将紫龟紧紧抿含入温热檀口中。
“啊——娘亲的小嘴好暖,孩儿好舒服……嘶——”在整个过程中,我呆若木鸡,眼里唯余朱唇与龟头,直至丑物被完全纳入圣洁小口中,才得以回神,舒爽呻吟。
娘亲螓不动,美目斜瞟,既妩媚又无奈,一手撩动耳边秀,而后借着滑溜溜的香涎,将虬根肉茎送入口中,徐徐吞吐。
娘亲坐于榻旁,虽未正对,但我的阳物也不是生得端端正正,而是略微右偏,故此娘亲身子稍稍一让,再以玉手扶住,倒是恰好与我马眼正对,吮得极为顺利,无碍于品箫秘事。
“哈嘶——娘亲,好厉害……孩儿要上天了……”仙子温柔吹箫,樱唇润滑紧贴密抿,心头更是荡漾着自傲自豪,二重快美交织混杂,教我双眼翻白,几乎快要迷失神智。
娘亲的口舌服侍究竟如何,未经其事的我无法评判,但单就谷内外态度的对比差异,便教我欲火焚身、不能自持了;更何况娘亲玉面娇妩,含情脉脉,香舌巧舔,纳阳及喉,吞吐嗦啜之间,吸溜作响,情态诱人无比。
因有阳具异物在檀口中进出,娘亲的绯晕玉颊微微凹陷,嘴角亦有一缕粘稠香涎流出,但却无损倾城仙颜。
“嗯~哼……”朱唇上下嗦吮之间,娘亲似也有些意乱神迷,秋水剪瞳里柔波泛滥,雪润琼鼻中荡出了悠长而又娇媚的哼吟,仿佛一根系在我心头的鱼线,牵动情潮。
我的阳具并非雄伟过人,但娘亲檀口容量似也有限,只能将半截稍多的肉茎纳入其中,饶是如此,偶尔也会碰触到柔软的舌根或腔壁,让娘亲的吞吐稍稍停滞。
每当娘亲将半数阳具纳入口中时,便会轻柔吮吸起来,似有似无的吸力却比我丹田磅礴的吐纳之力更加摄人心魄,教我欲泄之而后快——若非冰雪元炁封锁精关我已然丢盔弃甲。
而当娘亲仅仅以小嘴裹含龟头时,便会以滑腻香舌轻轻扫舔,将其上的黏液、甘涎尽数卷入口中混合,而后“咕嘟”一声,毫不嫌脏地咽入腹中。
如此周而复始,没有更多花样,却教我欲仙欲死,神魂颠倒。
“唔嗯~嘶溜——”
娘亲美眸凝视于我,水润樱唇紧含密抿,似是生怕离了口中阳物一分一寸,嗦吮嘬吸得滋滋作响,鼻吟也愈娇媚弥长,兰息似温似凉,神情略微迷醉,。
看着娘亲螓尽量沉落,半截阳具插入温热湿腻的圣口之中,鬓侧青丝与我腹下卷曲黑毛交织;而樱唇紧托冠沟、香舌轻扫龟时,隐约能从微陷的面颊窥见美人蛇的运动轨迹,那桃花眸子中的情意都比肉具上的香涎还浓还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