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见那衫摆下的小半雪腹与阴阜,以及那一小撮淡黄绒毛,而玉户娇形却恰好被我胯下坚硬斜挺的阳物拦住。
此时此刻,娘亲美胯间的无尽春光被拦住,我真恨不得自己没有生就这根碍眼的东西!
大袖长襟的白袍下摆盘伏在我与娘亲的腿上,身披瑞雪的娘亲跨坐于爱儿躯体上,却仿佛倾城仙子正在打坐悟道。
娘亲肤如凝脂,冰肌玉骨,如此优雅地姿态,我本该清心静念、仔细欣赏,但欲望积蓄已久,丰臀雪脂虽是紧贴大腿,却好似要滑落一般,更加之那来自胯间微热也在撩拨着心房。
凡此种种,教我亟欲泄,喘息求欢:“娘亲,给孩儿……让孩儿进去……让孩儿回家……”
娘亲将右鬓秀撩至耳后,美目传情:“霄儿总是这般性急……”此语虽是轻嗔埋怨,我却知娘亲已然同意,只见她紧抿朱唇,一手撑在我的身上,腰肢玉腿力,娇躯月臀徐徐抬高。
那双修长滚圆的玉腿曲线融于软腰柔胯,微腴雪腹与白嫩肉阜浑然一体,若隐若现的腹股沟斜斜奔向腿心,正中一条肉缝飞流直下,引出夺人心魄的饱胀蜜户。
白袍不甚透光,但此时此刻,被滤过的日辉却照亮了娘亲美胯间的绝景:那光芒如太阳直射,清晰地描绘出玉户的轮廓,如雪满山丘,两瓣蕊唇微微绽放,带着些许晶莹爱露,仿佛是蜂蜜滴落在白馒头上,我恍惚间竟然看见了七色虹光。
再次目睹这般绝美的性器,我不禁痴迷万分,但那些许花露教我更加心旌动摇,仿佛现了什么新鲜事一般,高兴喊道:“娘亲,你湿了?!”
娘亲微微白了我一眼,却并无羞赧避讳,低头拂,大方答道:“娘说过,娘也是个正常女人——霄儿的宝贝威风凛凛,气息熏人,方才又亲密接触,教娘也不禁有些动情。”
如此说辞自然助长我的欲望,但那语中的“亲密接触”刺醒了我——娘亲所指自然是玉人吹箫,无论有多舒爽快美,我始终觉得太过折辱。
我神情一黯,正欲歉疚开口,娘亲玉手却灵巧地探入胯下,在丛林中捉住紧贴小腹的阳物。
“啊……”我的欲火瞬间被这只清凉玉手引得上窜天灵,呻吟出声。
娘亲三根纤凝玉指捏住龟头,牵引肉茎扶正,恰好与蜜户近在咫尺,相望相亲,那股温热已经浸润着龟尖。
只见玉手缓缓下移,中指直抵根部,其余四指环绕乌柱,呈现抚握枪杆的姿势。
娘亲腰身微微下沉,湿润玉唇便即浅浅吻住了龟尖,冰凉滑腻的花露渡延至紫红硕龟,却教其更加怒涨火热。
“嗯……”娘亲似被火热杵尖灼烫,轻微娇吟。
“啊……”虽未得入仙体,但我亦是快美地叫出了声,勃的欲火让我催促道,“娘亲,快些……”
娘亲美目泛白,娇俏嗔道:“倒会使唤娘~”
“孩儿这不是……行动不便吗?”我喘着粗气,眼巴巴地望着胯下,真心诚意地辩解——若非瘫痪在床,我定然怒挺狂耸、直捣仙穴。
“美得你~”
娘亲柔柔抿嘴,月臀轻落半分,两瓣花唇便浅浅含住龟尖,随着仙子的腰肢前后微晃,肉龟在蜜裂中滑动起来,沾湿花露。
“啊唔——”硬烫龟头被裹含咂吻,仿佛投桃报李般一抖一抖的,滑动间拨开花唇蜜裂,迎合着仙子动作。
“嗯……”娘亲秋水微迷,轻声娇吟,而后将龟尖拨至蜜裂凹陷处,腰臀下沉,花穴缓缓吞纳肉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