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铁甲神功护体的脚趾哪里还是骨肉,直比坚铁还应,贝齿银牙一瞬间碎了一角,“额啊啊啊!”粉红牙龈出血不止,越女的痛楚全写在那张被泪水覆盖的脸上。
“呜呜呜!”越女无法忍受,捂着嘴痛苦,在玄武侯脚下痛苦。
“该死,本侯让你松口了吗?”言罢,他的脚抬过越女的头,下一秒轰然踩下,一颗大好头颅就如甜瓜般碎裂,红白液体从炸裂的脑壳中迸射而出,流淌满地,与一边的澄黄水圈交融一起。
原来是旁边有位越女吓得失禁,尿了这许多,直接引起了玄武侯的注意。
“啊,你们越人有句名言,是怎么说的来着。‘百越之民,不屈于心。’对吧?你们不屈的反抗意志是不是藏在心里呀?”
“回,回侯爷,我们没有反抗之心。”这名越女难得保持一丝镇定,颤巍巍的手将皮胸甲脱掉,露出小馒头大的乳房,挺了挺胸脯道:“侯爷可自行验证清白。”
玄武侯满意地点了点头,左手在上面摸了两下,少女的胸脯果然肌肤滑腻,乳质柔软,手感极佳,但光从表面可看不出她的心是黑是白。
先天真气在右手间汇聚,玄武侯的右掌轻轻按在少女的左乳边,那颗年轻的心脏正砰砰急跳。
但听一声闷响,先天真气冲碎越女的肋骨,只见少女痛呼了一声,她的脸色瞬时变得惨白,美眸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心脏在先天真气的牵引下,缓缓从胸口的破洞中飞出,白眼一翻,身体晃了晃便软倒在地。
“那你呢,你的反抗意志也在心里吗?”玄武侯杀出了性致,逼问下一个越女。
见对方只是不住摇头,玄武侯啧啧嘴道:“不在心里,那莫非被你藏在肚子中。”说完他向下挥出一拳,先天真气便如炮弹般轰出,直击半步外的越女的小腹,又是霸道地开出肉洞,粉碎的肉肠如烟花般喷射而出。
后面的女子不幸被喷了一脸血,濒临崩溃的她彻底丧失理智,站起来转身就跑。
“啊,你不是来刺杀本侯的吗,本侯就站在这,你为何要跑呀?”不等那越女跑出两步,一个无形的巨手就将她拉回,任凭她如何惨叫挣扎,也无济于事。
待玄武侯的手掌接触少女后臀的刹那,这俱令人心动的娇小躯体嘭地炸裂开,化为一团血雾,碎肉内脏飞散各处,空气中顿时弥漫浓烈的腥臭味。
“侯爷饶命,侯爷饶命!”余下的四名越女跪下哀求乞命。
玄武侯兴奋地喘着粗气,随即放声大笑,复仇的快感令人如此畅快。
“洪庭!”没有回应,玄武侯会看向儿子又叫了一声:“洪庭?”
被眼前血腥一幕吓傻的朱洪庭慌乱道:“是,父亲。”没经历过沙场,终是个牛犊,几具碎尸都见不得。
“审问她们,就交给你了。”
“是父亲!”朱洪庭惊喜到,几名越女也如临大赦,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长子和侍卫们带着犯人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手提水桶,抹布的仆人,在管家的调度下开始清理残骸。
几人替玄武侯洗了染血的脚,身上在先天真气的保护下,滴血末沾,只有浸透衣襟的汗水。
他们又搬来一把宽大结实的新椅子,足可容纳侯爵人两倍的屁股。
百越的刺杀让玄武侯极为恼怒,可当下他不得不忍气吞声,从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