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淳于玫羞耻的出一声轻吟,紧接着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
正是刚刚在门口唤作瑶儿的小丫鬟,她正撇着小嘴,鄙夷的盯着淳于玫的屁股眼里塞了一半的小葫芦,奚落道:“贱蹄子,堵个屁眼子也能浪,我这就去告诉夫人,看一会儿她怎么收拾你这骚货!”说完就掐着小腰朝着小楼走去。
“啊!姐姐不要,玫儿不敢浪……浪的……”淳于玫的小脸涨的通红,想要上去拦住小丫鬟求饶,但屁眼里的玉葫芦咯的她生疼,竟是连步子都迈不开了。
索性那小丫鬟已经提着灯笼走远了,而且经过刚才那么一折腾,惊惧加上羞耻使得淳于玫的肠道里浸润出了不少肠液,让她原本干涩难行的屁股眼润滑了许多,随着玉葫芦的深入一股股白色的沫沫从肿胀的肛穴的边缘冒了出来,淳于玫这才勉强把第二节更大的玉葫芦肚塞了进去。异物的侵入让她感到很不适应,只好羞耻的用手在屁眼上抹了一把,一股湿湿腥臊之气扑鼻而来。
接着,露着白生生肥翘屁股的童养媳老实的跪在了小楼的回廊下面,那里是她每天罚跪的地方。淳于玫熟练的将屁股撅起,双腿微微分开,露出肿胀的屁眼和阴穴,然后把双手背到脑后,挺直上身。这是石府侍奴罚跪的标准姿势,就是要上背后的主子们都看清自己的光屁股,烂屁眼和骚屄。
这时对赵姨娘的惩罚已经开始了,刘嬷嬷先是上前拧住赵姨娘早已散乱的髻,问道:“贱人,夫人罚你三十下家法板子,你可心服?”
“贱妾服的,谢夫人责罚奴家的骚屁股。”
“既然心服,那便开始把,别忘了报数。漏报,错报都要从头打过!”刘嬷嬷面无表情的道。
李嬷嬷挥了挥手对两个操桨的丫鬟道:“小兰小翠,你们俩个小蹄子给我把力气都使足了,若是敢徇私舞弊,仔细你们的屁股。”
两个小丫头吐了吐舌头齐声道:“不敢,不敢,请嬷嬷放心。”
说罢便挥起手中沉重的桨状木板,一五一十的朝着赵姨娘高高撅起的光屁股抽了过去。
“噼啪!”一声响亮的屁板在赵姨娘的肥臀上炸开了花。
“啊!一,奴婢该死!摔碎凤尾琉璃瓶,还妄图欺瞒主子,谢夫人责罚!”
紧接着第二板子也打了下来,又是“噼啪!”一声炸响,赵姨娘两侧的臀峰处迅变白,充血,肿胀起来。
“啊!饶命啊!奴婢该死!摔碎凤尾琉璃瓶,还妄图欺瞒主子,请夫人狠狠责罚!疼啊!”赵姨娘虽然已经疼的龇牙咧嘴,大屁股在【悔过石】上抖的像筛子一样,但仍旧强忍着报数,不敢有丝毫错漏。
这也是为何夫人院里的一个小丫鬟在府中也能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其他院里的主子们每天都在自己手底下撅着光溜溜的大屁股挨抽,什么样的淫样丑态她们没见过,心中哪还会有什么敬意?
残忍的杖责还在继续,不过十几板子赵姨娘那妖娆的大屁股便已经绽开了两朵娇艳的芙蓉花,臀峰处更是如同晚霞般绚烂。
赵姨娘紧紧抱着【悔过石】,浑身冷汗直流,原本娇俏圆润的脸蛋已经吓得泛黄。
报数之余还一连讨饶:
“夫人,奴婢知错了,再也不敢欺瞒啦!啊!”
“姐姐们饶饶奴婢的狗命把,您们就是奴的亲妈妈啊!疼死啦!”
“主子饶命啊!”
“奴婢不敢啦!”
打到二十几板的时候,淡黄色的尿液顺着赵姨娘的双腿肆意流淌,小腹下面的皮肉也已经在坚硬的石面上被摩擦得血迹斑斑。
还没到三十板子,赵姨娘就已经昏死了过去,一张惨不忍睹的大屁股仍旧在不断痉挛,就如同快要喷的火山一般。
但两个小丫头见到姨娘的惨状,依旧嗤笑着把板子补齐,才向两个嬷嬷复命。
刘嬷嬷朝着抱头撅臀跪在廊下微微抖的淳于玫咳嗽了一声,吓得可怜的童养媳浑身一颤。她双颊赤红,银牙紧咬,四肢并用着爬进了阁楼。
两名嬷嬷也拿了戒尺,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
阁楼外间是客室,里间是卧房。
来到客室门口,却现大门紧闭,而旁边却开着一个仅有三尺高两尺宽的狗洞。
淳于玫望着狗洞稍一迟疑,后臀便挨了两戒尺,“啪啪”。
刘嬷嬷凶神恶煞般吼道:“贱奴还不快进去,让夫人等急了,看不扒了你的皮!”
淳于玫咬了咬嘴唇,还是躬下身子,高高翘起光溜溜的屁股朝着狗洞钻了进去……
进了客厅,绕过一排屏风便是卧房,夫人看样子还在里面梳妆。
刘嬷嬷见淳于玫又停了下来,上去一脚踢在她敞开的阴穴上,喝到:“还不快爬!”
“啊!是”淳于玫痛叫一声,却不敢反抗,只得继续手脚并用的朝里爬去。
终于来到卧房门口。
她却现这门槛比一般的门槛要高上很多,几乎到了膝盖,自己跪爬在地上完全看不到屋内的情况。这哪里是个门槛,简直就是一条春凳啊!
李嬷嬷在后面用戒尺抵住淳于玫屁眼里的玉葫芦,奚落道:“主子等着呢,贱货还不快上去趴好?”
原来这高高的门槛设计的就是为了下人回话时候上刑方便,所以才做成了春凳的高度。
淳于玫恭恭敬敬跪在门槛前,口中高声道:“夫人在上,贱妾玫儿来给您请安了,请您对贱奴严加管教,狠狠责罚!”说罢便施施然扣下头去。
“贱人,怎么来的这么迟?莫非又背着老爷做了有违家规,辱没祖宗的丑事?”屋内传来一句冰冷的声音。
“啊!夫人明鉴,贱妾今日接老爷的晨溺耽误了些时候,故此来的迟了,还请夫人恕罪!”淳于玫记忆中清晰的闪现了,自己清晨羞耻的用樱桃小口接住老爷尿水的画面,心情激荡,禁不住潸然泪下。
“贱人,连个尿壶都做不好,留你还有何用?拖出去打烂吧!”
“是!”两个嬷嬷立即上来把住淳于玫的双臂,将她的修长的秀颈死死按在地板上。
“贱妾知错啦!夫人饶命啊!贱妾必竭尽所能伺候老爷,只求夫人饶过这次。”淳于玫浑身抖如筛糠,磕头如捣蒜一般,苦苦哀求道。
“哼~,老爷夜里没了尿壶必然不喜,你的小命我便暂且留下,趴上去吧。”石夫人冷漠的声音从里屋传了出来。
淳于玫如临大赦,毫不犹豫的连滚带爬的趴伏在那高高的门槛上面。小腹紧紧抵着门槛光滑的表面,双腿分开,笔直的蹬在青石地板上,一双玉臂紧紧抓住门框的边缘,支撑着上身向上挺起,这样就能让主子清楚地瞧见她受刑时痛苦哀嚎的表情,同时那光溜溜的玉臀越显得高耸弹润,浑圆的大腿间,一根阴毛也没有,鲜红的肉蛤就那么张着小嘴吐着沫沫。圆弧状的幽股间,后庭菊孔微微有些鼓起外突形成一个葫芦底形状的小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