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脸色突然一变,“一只母畜?怕就怕是一只随时会反咬一口的母狗吧?”
“主人为何这样说?”裴艳衣不知苍木为何会变脸,她虽然不是心甘情愿的臣服,但自己和女儿的性命都在他的身上,心中还没有生出一丝反叛之心,“母狗衷心听从主人安排,从未违背啊。”
陆沉一把抓住她脖子上的项圈,把她提了起来,“我好心救下你玄木宗弟子,你宗门危难,还应允来担任客卿长老,而你呢!?”
“毫不犹豫的便把我坑下火海,送给这老家伙夺舍。果然是最毒妇人心!”陆沉咬牙切齿。
裴艳衣好像被他骂呆住了,动也不动,一会才不敢置信的问道,“那苍木呢?”
“这老东西自然是自食其果,化为灰烬了。不过不要以为你就自由了!”陆沉神识向识海中的奴印冲击,痛的裴艳衣“啊”的叫了一声。他可不会对这女人有一丝怜悯,“奴印已经被我掌握,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母畜了!”
“真……真的吗?”她还是不太敢相信。
“你信与不信都没有区别,反正你也摆脱不了你母畜的身份!”陆沉打定了注意不让她好过。
“那可不一样。”
忽然,裴艳衣又俯身,爬到陆沉的脚边,把脸轻挨在他的腿上,“比起一个糟老头子,能得到一个年轻俊朗又善良的主人,这有何不可呢。”其实她还没说完,既然陆沉能把一位金丹修士反杀,那更加证明了他的身份不简单。
以前她确实是个单纯有原则的修士,可是自丈夫横死,父亲身陨,还被苍木凌辱……她早就放下了那些东西,只要能让女儿活下,当一只“母狗”又怎样。
“善良?”陆沉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要不是这所谓的“善良”自己能差点死在这?但她如此说,怎么也会心情舒畅点。其实看见裴艳衣在知道苍木死后的如释重负,他已经原谅了她,毕竟换做是他,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掩饰住自己的原谅,他冷笑道,“等你尝试了我的手段后,你就会后悔这样说了!”
裴艳衣低头轻吻他的鞋面,“只要主人能待瑶儿如侍妾,主人想怎么玩母狗都行,哪怕是要当着玄木宗众人的面让肏母狗,母狗也心甘情愿呢!”她仿佛已经拿捏住了陆沉,语气之中,甚至还有傲娇的意味。
好吧,陆沉本来还想吓吓她,看来裴艳衣也清楚自己的性格了。
“当众肏你就免了,”陆沉边说边解开自己的衣服,“不过瑶儿我是一定要收的,到时候你俩母女花,一起趴在地上撅着大腚挨肏,想想这画面都让人激动!”
裴艳衣伸出嫩白的细指,又手抱住卵袋,左手在肉茎上揉搓,“都听主人的。”
“过来,”陆沉牵着她项圈上的链子,让她跟在身后爬行。
他坐在外室的石椅子上伸了个懒腰,这石椅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皮毛,坐上去柔软舒适,一点也不硌。
裴艳衣趴在胯下,陆沉的大手在她的脑后抚摸,然后逮住已经勃起的肉棒在她的脸上蹭。
裴艳衣的面庞不是那种圆嘟嘟,肉感的脸。相反,她的脸很“高级”,鼻子挺拔,山根精致,嘴唇显得有些薄,若是化上黑色系的妆容,一定很有御姐的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