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好意思打,而是为了此药,我们已经分手了。”
童子奇恍然大悟。说道:“哇操,原来如鼠(此)。”
梁兆堂问道:“你知道我的武功,究竟有多高吗?”
童子奇笑着摇摇头,心说:“我又不愿踉你比武,你的武功多高关我鸟事?”
“笃。”的一声脆响。
梁兆堂眼睛的一眯,指如鹰爪般抓出,坚硬厚实的餐桌,登时被他手指抓穿。
“哇塞,你手比铁还利。”
梁兆堂微微笑了,表现出不在乎模样。
而童子奇却惊讶至极。
“我之所以这样做,并不是炫耀自己的武功,最主要的用意,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童子奇没有开口,两眼望着他,似乎在德行答案。
粱兆堂沉重的说道:“尽管我有这样的武功,自己却不能出手,理由是我还深爱着她呀。”
夫妻之间的事,永远是很微妙的。
有时候,床头打床尾和;有时候,就一不可收拾。
童子奇听完后,有点儿懂,可是,又不完全明白。
梁兆堂继续的说道:“你知道这件事就够了。”
童子奇没表示什么?
“我要你去对付的人,就是花蕊,我要你到她那里,把不死之药夺回来。”
童子奇问道:“哇操,非抢不可罗?”
因为是夫妻间的事,他不得不慎重点。
“我只要不死之药,你用偷、骗、拐、盗都无妨。”梁兆堂未加反对。
童子奇直接问道:“哇操,好瓶药放在那里?”
粱兆堂闭起眼睛说道:“她把那一瓶药,收藏在”骊山“之顶,个隐密的山洞里,又找来了武林中,数名顶尖高手守护。”
童子奇一面听,心中一面在盘算。
“那山洞的外面,有一道千斤石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