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子奇也忍不住问:“那个人究竟是谁?”
容月娥答:“枣花蕊。”
“花蕊夫人?”
容月娥点点头。
“哇操,你要带我去见她?”
“我是她的朋友,她那‘桃花坞’只有我能进得去。”
“你是她的朋友?她也把你当朋友?”童子奇怀疑说:“但是,你却在帮助梁兆堂。”
容月娥冷冷地道:“女人和女人之间,本就没有真正的朋友。”
“哇操。”童子奇讥笑说:“尤其是你这种女人,你唯一的朋友,也只有你自己了。”
这次容月娥竟然没有怒,只淡淡道:“我起码还比她好。”
“是吗?我看差不多。”
容月娥解释道:“她甚至会把自己都看成自己的仇敌。”
童子奇笑说:“但是,她却让你时桃花坞。”
容月娥的眼睛里露出憎恨道:“她之所以让我去,只不过因为她喜欢折磨我,喜欢看我被折磨的样子。”
没有人能够形容她脸上这种表情,那甚至已不是“憎恨”两个字所能形容的。
这两个神秘、美丽、冷酷的女人之间,显然也有一种别人无法想像的关系。
“你……”容月娥莫名其妙。
童子奇摊开双手,道:“我既不想去看她,也不必去看她。”
容月娥说:“可是你非去不可。”
童子奇问:“哇操,这又为什么呢?”
容月娥回答:“因为,我也不知道她那秘洞在那里?我只能带你上桃花坞,至于秘洞在那儿?就要靠你自己去找了。”
“什么?”
童子奇的一颗心,一直往下沉。
他忽然现这件事,竟比他想像中还要复杂困难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