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蕊夫人感叹道:“嘴里说要为我死的男人,多如牛毛,可是真正敢为我死的,却只有你一个……”
她没有说下去,也已不能再说。
因为,她的嘴呼不出气来。
她脸儿轻频浅笑。笑得是那么动人。
童子奇两臂抱着她,下面的肉棒不时顶撞对方的关口。
“噗”的一声轻响。
肉棒已攻进去。
花蕊夫人皱眉轻哼:“噢,别激动,你的本钱太雄厚了。”
“哇操,你果然体会出来了。”
肉棒攻进关口,童子奇不停增援。
这时候,童子奇好像变成了威风八面的骑师,坐鞍策马,顾盼自豪地驱策着,胯下的胭脂马,一起一伏如同冲狼。
戏水声和“哼哼哈哈”不成调的曲子,混成了一片。
要征服的女人,只有一种法子。
童子奇用的,是最正确的一种。
人不一定在欢之时,才会笑,就呻吟,也并不一定垦在痛苦这际。
“呼,呼……”
现在,呻吟已经停止,只剩下喘息。
销魂的喘息。
那激荡的水波的刚刚恢复了平静。
花蕊夫人轻轻喘息,道:“别人说色胆包天,你的胆子却比天还大。”
童子奇闭着跟,似已无力说话。
花蕊夫人却又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并不是真的为我而来,你一定还另有目的的。”
女人不但比较喜欢说话,而且在这种时候,体力总是比男人要好。
所以,她又接下去道:“可是,也不知为了什么?我居然没有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