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侯玉尚是初次听到“彩凤晶石”之名,不知这到底是何物,若真如天香所说这是凤女国的镇国之实,那阴风曾称之为圣物,似乎此物与他们也有不同寻常的关系,便问道:“这‘彩凤晶石’究竟是什么东西,天香可曾见过?若就是他们口中所说的圣物,又为何是凤女国的镇国之宝呢?”
天香轻摇玉,道:“天香也只是听公宅殿下说过,这‘彩凤晶石’被存放在圣殿之中,除了皇族有数几人外,就连天香也未曾见过这‘彩凤晶石’。听公主殿下说,这‘彩凤晶石’自凤女国开国以来便已经落在凤女国内,相传乃千百年前的‘真武皇朝’破灭之后,遗留下来的上古宝物。后来凤女国渐渐展壮大,这‘彩凤晶石’也随之流传而成为凤女国的镇国之宝。虽然每一代的皇族之人中都有些大智大慧之人想去探索它的秘密,却终究一无所得。”
楚侯玉道:“那天香对柏琅的行踪可有了眉目?”
天香摇头道:“冰艳已经在暗中追查柏琅数月、但柏琅南下进入日月城后便消失无踪。目前日月城外表看似平静,其实包围网已经将日月城封死,因此冰艳虽然不知柏琅藏身何处,仍是在暗中守候。”
楚侯玉道:“若那少尊主真是‘妖刀’柏琅,他能在‘天一楼’订下包厢,天香是否可以由此查出他的身份和藏身的线索?”
天香微一沉吟,道:“此事天香明日即可着人暗中前去调查,但他既然敢公然在‘天一楼’包厢,恐怕也没有那么容易查出来。”
楚侯玉道:“只要紧紧抓住达洛这条线索,应当会挖出很多暗藏的内幕。”
天香脸上现出难色,道:“为了围剿柏琅,几位护法都已经出去了,如今只剩下三位护法在公主身边保护公主殿下。若达洛真如夫君所说的深藏不露,恐怕无人能在暗中监视他了。”
楚侯玉略一思索,道:“达洛便由夫君来负责吧,但此事最好计划周详。否则像达洛这样根深蒂固的高层之人,难免会有许多复杂的关系,一旦泄露出去,那就前功尽弃了。”
天香见楚侯玉主动请缨,妩媚一笑,在楚侯玉大嘴上轻吻了一口,柔声道:“多谢夫君。待明日天香与夫君前去参见公主殿下后,再行决定给好夫君安排任务。”
楚侯玉看着天香由睡衣领子露出的丰满酥胸,笑道:“那为夫这个小卒现在能不能先报到领取奖励了呢。”
天香看着爱郎目光凝众之处,含羞轻声道:“还不快点宠幸人家,使完坏夫君就回若雪厢房去。”
室内顿时温香满室,燃烧的爱火温暖了这宁静的小屋。
雅月宫内。
芷嫣听完楚侯玉将昨夜在达洛府巾之事后,宁静的玉容上止水不波,沉思了起来。
座下的楚侯玉、天香以及兰斯秀儿三人都静静的等待着这智慧无边的凤女国最高领袖的决定。
片刻后,芷嫣徐徐张开檀嘴道:“日月城中的各大政司都是经过谨慎审核而设封。
当年本宫登坛即位之后,也曾亲自审察过达洛的身份。达洛自幼在日月城中生活,弱冠之年便开始拜师酿酒,数年后其酒艺渐渐成熟而混出名声,三十五岁后开始利用学徒生涯积蓄的资金和小有的名气开始经商酒业,数年间迅展成为日月城内最成功的商入之一。到了四十一岁那年才被推荐成为日月城的财部政司。这二十年来日月城内经济繁荣,达洛的政绩连本宫都无可厚非。”
楚侯玉不由心中佩服芷嫣的博闻强识、窥斑而知全豹,芷嫣能如此详细的记住达洛的全部细微资料,凤女国如此众多的城镇,这些重要官员又何止千百,她若全都要去了解并熟悉这些官员,这要花多少的心血和精力,绝非常人所能办到。
芷嫣淡淡道:“达洛绝没有可能是如此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若圣士的感觉无误,那便只有一个可能——如今的达洛并非当年那个酒坊学徒出身的达洛了。”
天香出言道:“据天香调查得知,达洛自十五岁那年,父母双双因感染日月城中的一场传染性疾病而突然身亡,其后才开始到酒坊做学徒。天香最后终于从一九旬老翁处打听到,达洛乃是达氏夫妇领养来的孩子,那年他才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