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娘亲转过身,那高贵的冰蚕丝绸穿在娘亲身上格外动人,尤其是背面,娘亲本就身材高挑丰满,丝绸睡袍的背部却露出大片雪肌,将那道家仙子的玉背美肤一览无余,下身虽然无法看清更多景色,但却肉眼隐约可见两瓣浑圆肉臀正一上一下,一扭一扭的将睡袍撑起一道道让人想入非非的皱褶,但由于光线原因我并不能看到睡袍中娘亲到底有没有和之前一样穿着那羞人的亵裤。由于前摆大开,所以后摆略微可惜的看不到更多旖旎之色,但娘亲那双洁白无瑕的玉足却格外吸引我的双眼,我承认,我略微有恋足的倾向,但在我十八年的记忆中,我只看过娘亲的小脚,虽年纪不似少女那般青春韶华,但娘亲的一对嫩足却保养有加,因道家功法之一的【缥缈踏风】加持,即使不穿鞋袜衣衫,修道人的身体也不会被污秽所染,故而娘亲那怜人的一双脚丫比起少女都要粉嫩洁白,而且比起少女的清瘦骨劲更添一丝成熟女性独有的丰润,足弓高扬,脚面上肌肤细腻,颇有肉感,连通脚趾上的青色筋脉都依稀可见,五根蚕宝宝一样的秀气脚趾格外诱人,就好像那嫩藕芽儿一般,恨不得让人想一口含进嘴里,细细品味这道家仙子的足香,修剪齐整的趾甲在月光的倒映下显得晶莹剔透,她每抬起一步,我都能看到她肉透透的足跟和那因为足部用力而微微变白随即又恢复成粉红色的脚底板,纤细,小巧,丰盈,盈盈一握且扣人心弦,我眼巴巴的望着娘亲一对美轮美奂的裸足踩在那肮脏的地面上,但却不着半点污秽,就仿佛这天地间的美和丑,善与恶,仙子和凡人,永远对立,却又永远的相互依存而不可分割。
房门被轻轻的掩上,我松了口气,站起身,本欲回到客厅,但却突然想起来我来的理由,对啊,那寰家兄弟呢?
我在一旁静等了几分钟,还是吞了口唾沫,蹑手蹑脚的来到了娘亲的房门前,把半张脸都贴到那门上,房间内并没有什么声音,我暗道可能是自己多想了,虽然我知道娘亲上了那兄弟俩的贼船,但毕竟在这荒郊野岭,那兄弟二人胆子再大,也不敢半夜找娘亲寻欢,可能是贪玩出去了吧,我松了口气,又轻踩着步子悄悄的准备开溜。
我走到走廊尽头,看着身后依旧静静的房间,心头突然猛的一痛,我捂着胸口,总觉得心口闷,心想可能是最近休息不好的缘故,还是早点去睡为好。
在我离开的一分钟后,黑暗中娘亲的房门被缓缓推开,姚玲儿晃着那小脑袋在门外四下打量了一圈,接着一脸不屑的冷笑一声关上房门,房门内立刻传来依稀可闻的男人和女人的窃窃私语……
“走了吗?”
“走了,走了,没想到他傻呆呆的,居然还敢打老娘的屁股!”
“没事,那蠢货打你的屁股,你就打她娘的大肥腚!”
“你……你们莫要胡说……琪儿不过是误打误撞罢了。”
“我的好师娘,还真是心疼您那位宝贝儿子呢~”
“咕叽……咕叽……喔慢一点哦哦哦~”
“玲儿,师尊可是等你去赏赐她呢!还等什么?”
“哼!宗主大人~那被怪玲儿咯~”
“啪!”
“啪!!”
“啪!!!”
“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别打哦!!莫要再打师尊的屁股了!!”
子夜的荒山村落中正上演着一场无比淫乱的春宫大戏,而我却已经进入了梦乡,丝毫不知情……
一路无话,我们师徒几人行驶了约莫十余天,终于到达了大秦都城洛京,寰冲和玲儿见到城内这般热闹的景象早已忘乎雀跃,东瞅瞅,西看看,娘亲三年前和师兄邹安仁到过洛京一次,倒是习以为常,一路上我向她询问了这百家大典的具体情况,也获益良多。
百家大典已历六十三届,每三年一次,定期在阳春三月初十,期间位于大秦各地的诸子百家,三教九流,乃至于西域诸国,南海岛国,北境胡人等等都会派出本国的学术大师来参加此次学术大会,大典间各个宗门也会相互研讨学说,交流经验,甚至还有文武比赛等等,而作为已在华夏有着数百年根基的道家此次也照例前来赴宴,不过虽说这道家名满天下,但自从【碧霞元君】顾玖辞五十年前决定闭关之后,道家就一直受到其他宗门的排挤,再加上由于上一任皇帝病逝,新皇帝秦阳帝因权臣卢友明在他为太子之时没少在皇帝面前提废立一事导致秦阳帝上位就找个借口灭了卢友明满门,而这卢友明另一个身份则是道家知名的学术派大弟子,在他为太子期间更是经常利用授经讲文时阴阳怪气自己,爱屋及乌,恨此及彼,秦阳帝自然对道家也是心存怨念,即位初就大力打压道家,光是全国上下的道馆,就因滥占国家田地为由拆了上千个,不少道家子弟均被莫须有的罪名配边疆,一直到【天宗】韩凝嫣亲自赴洛面圣,为皇后去除多年顽疾,才重新赢得了皇帝的信任,但道家多年来人才流失巨大,道观尽数被焚毁,所以重振道家荣光成了现任天人二宗共同的愿望,此次天宗【凝波娘娘】韩凝嫣与人宗【雪霁娘娘】裴昭霁一同赴宴实属少见,上次天人二宗一起出现还要追溯到三十年前。
我们一行人先在皇家御用的接待客栈内住下,比起一路上窄小廉价的客栈,我才知道什么叫做富贵人家的生活,躺在松软的大床之上,我思来想去这次怎样出出风头,据我从娘亲口中所知,百家大典很重要的一项就是各宗门下弟子之间的比试,娘亲并不知道我已步入照旋之境,到时候一定要给她一个惊喜!
吃过晚饭,我正欲休息,房门却被敲响,我打开门,门前竟然是娘亲,她这次倒没有穿着她那万年不变的道袍,而是身着一袭墨绿色的纱衣,简单又不失大方,只不过胸前高耸的圣母峰还是将胸襟处的布料隆起一道惹火的弧度,颤悠悠的诉说着女主人那丰盈多汁的肉体,腰间系着一条青色流苏,腰肢一侧佩戴着道家人宗道独有的腰牌,那翡翠玉面上刻着一个“人”字,柳腰下方是那陡然上翘的浑圆美臀,那象征着熟女最强证明的肥硕巨尻即使在这宽大的纱衣里也显得格外突兀且淫靡,修长丰满的大腿下方依旧踩着一双秀气的白布鞋,这白色的布鞋我从未见娘亲换过,仿佛永远圣洁如初。听她说,这是父亲和她的定情信物之一,一双廉价的白布鞋,一对翡翠耳坠,一根青玉宝钗。
她一头青丝也散在肩头,略显柔美,那高贵淡雅的仙子面容上未施半点粉黛,长长的睫毛下是一双满含温情的眸子,娘亲看着我盈盈一笑,撩了撩耳畔的丝,玉坠在小巧玲珑的耳珠处若隐若现,我看着她那双眸子,仿佛一片海般湛蓝,但又带着丝丝妩媚,丰润的朱唇娇滴滴的看着我心头痒,娘亲看我呆呆的看着她,嘴角月牙微翘,她摸了摸的头,徐步走进屋子,坐在我的床榻上,又拍了一下身旁的空挡,让我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