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洛倒在地上,只觉一阵头昏眼花,又嘬喝了好几口淫水儿,方才缓过乏,回了些精神来。
“你这穴……倒好吃哩……”张洛半玩半吃地品了那蚌般淫穴一阵,见那修罗女不应,便见那修罗女叫自己的阳精糊了一脸,正兀自捧着脸,刮集着满面浓精,分不过神来,便也不再吃,兀自对着那屄端详起来。
那魔女之屄十分柔弹肥软,白里透粉,莲花般颜色,同那梁氏之牝户相比,少了些熟,倒多了些嫩。这修罗女之牝如怀珠之蚌,只在蚌口边探出极长极细的蒂儿,足有半截小拇指长短,却只比五六个针鼻儿略粗。掰穴探见,只见若按那《阴鼎考》所载,此魔女便是个兼具“粉龙探玉蚌,窄洞绽莲花”双穴之性者。
兀那“粉龙探玉蚌”的玉蚌穴之女,既是个合蚌中探龙,深闺中思春的“欲女”,又是个合蚌般羞赧,江湖中思情的玉女。凡此类女,外骚里不骚,多见于流落风尘女子,甚叫床上功夫,哪名闺房之欢,都曾通晓,却是个动情专一的,一遇见喜爱男子,便要许了心去,再难移情。
而那“莲花穴”,则多现于采阳的女修士,凡此类穴,最是容易逗得男子泄身,故女修士以术炼穴,多成此类穴,凡俗里却少见。兀那身怀“莲花”的女子,多有个羸弱的丈夫,盖因痴迷,伤身所至,故有此穴者,其家多半阴盛阳衰,多生女子,若诞男子,必是个阳物硕大,天性刚猛之人。
那张洛观户探穴,兀自端详一阵,那修罗女之穴虽也是个极品,乍一看亦赏心悦目,可端详久了,终觉蹊跷端倪。那修罗女之玉蚌莲花穴虽有饱满双贝却甚长窄,两道赤红的绳儿,一道缠在那修罗女腰间,一道自脐下延伸,勒得阴阜饱满肥美,贯绕穴上,勒入臀肉儿,直至后腰绑住。
而那勒在胯下的红绳上却又绑着块似甲似布,半软不软的暗红色圆片儿,约有拇指般大小,突兀地遮在修罗女尿眼儿和屄眼儿之间。张洛好奇地使手指欲拨开那圆片儿,那圆片儿却似长在上面一般,怎得也拨不开。顺着那块儿按下,只觉轻轻一凹,似还有个洞儿一般。
“咄!”
那修罗女大惊一喝,掣电滚油般打开张洛拨弄那手,慌忙向后退去。
“呵,我又不要你性命,怎得如此惊恐也?”张洛调侃到。
“那……那是本座的羞处,岂是你能见的?”那修罗女说着竟一阵脸红,半晌不应。
“想我和她交合也交合过,舔吃她时,亦不见她说甚么羞赧……”张洛心下思索片刻,猜了半晌,隐隐约约地想到:“哦……莫非那被圆片儿遮住的所在,是那魔女的命门也……?”
张洛于思索中恍神间,只见那修罗女又凑上前来,把住那话儿便要往下坐,当下便回过神,慌张起来。
“那修罗女榨了我两次精,我便觉两腿软,一遭不住了,坏哉,坏哉,此番要再来一次,恐怕是要把自己的命给夺了去也……”张洛下意识往后一躲,那修罗女便坐了个空,反复数次,那修罗女便不耐烦,运起念力压住张洛。电光火石之间,那张洛已笃定前番思索,便下定决心,心下又盘算到:
“想来那遮处定是那修罗女的命门,那修罗虽不纯善,可据她所言,未曾伤人害命,想来便并不是十恶不赦的,我此番吃了她屄,入了她穴,虽是妖魔,亦有相交之实,仍要念些情分哩……”
张洛暗自点头,又暗想到:“如此,我便央她一央,只道我身子虚弱,不堪再受,求她饶我性命,若她允了我央告,缓我一缓,便有走脱之机,那时便从长计议,若她不允,执意要害我性命,我便拔下头顶簪子,趁她不意,对着那命门处出其不意地一戳,她既要我命,我便饶不得她也。”
那少年与电闪之际,翕忽之间便已思索得对策,便开口央求修罗女到:“好……好上人,好仙子,好美人,你神通广大,小子当日不该惹了你,如今已知错了……然,然而……”张洛故作慌张到:“小子今番实在阳虚,做不得事了,万望上仙宽恕了小子,今后愿服侍上仙左右,但凭驱使而已。”张洛说完,慌张地磕起头来。
却说那阿修罗虽是暴嗔易怒之属,常在三界之中争斗不休,却也是亦正亦邪,又颇讲情分的善道,那张洛尚且念及与其鱼水之情,不忍更加害,人亦如此,何况阿修罗女?那修罗女虽于阎浮界中四处采补,却从未伤过人性命,就是那淫蛊,亦不会害人,感念寄主受折挨磨,便会自下窍钻出,不几日便随风而散也。
那修罗女与张洛结仇,本就因一时之嗔,磋磨了张洛一阵,便消了嗔念,又叫那少年巧嘴吃了穴,侍候得爽快,便更不再想要了张洛性命,及至知晓张洛身怀“金精真元”,心下便决意放过那少年,只要他的精元补了身体亏损,便放了他去便是。
那修罗女听闻张洛一番常态,软滴滴地告饶,心下便更自畅快到:“你这泼贼合不该死,我虽恨你,但念在你吃穴吃得好,泄精泄得爽,也不欲害你也。”
那修罗女一语既出,便睁开道眼审视张洛,见那少年阳火势小,却仍灼灼有光,再泄一遭,亦不会害其性命,便索性再来一次便收手,一来给他个教训,好叫他知错,二来多榨些精出来,快些补足法力元神。
行随思动,那修罗女嫣然一笑,一面把住张洛阳物,一面提了提胯,复把那魔穴对准张洛的龟头,缓缓向下坐去。
“还是要我的命也!”
张洛大惊,心下便慌张起来。那少年哪知修罗女心中所想?只见那修罗女说完一席话后一笑,又把那吸精的魔屄缓缓迫来,便觉那修罗女要以采补之法害了自己。那少年偏见在先,只道她是个害人的魔种,那还敢坐以待毙?待到那股覆压自己的气力消失,便以风驰电掣之,索性连簪子也不拔,双手结了个虎印,直去触那命门所在。想来那命门通常是至脆弱的所在,一触即溃,不用簪子,只是用手,便能制伏修罗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