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涛看着脱力昏迷的风胜雪,顾不得手上贲虎的阳具,随意的扔在了地上。
他一跃来到风胜雪身边,抱着他几个纵步退至二十丈外。怀中少年身体滚烫,昏迷中不住颤抖,可见那一掌的反噬如何恐怖。此时的风胜雪犹如昙花一般,既美丽又脆弱,仿佛轻一触碰便会凋谢。
江听涛将少年藏匿好,柔声道:“辛苦你了。”
此时林海仍在震惊中不能自拔,脚下那铁塔汉子口中不断呢喃着:“救我……”本以为是和森罗宫迈出合作关系的第一步,谁曾想这第一步就损了对方三凶之一的贲虎。想到日后森罗宫可能的清算,他一阵头大。
熟悉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哦?林掌门很关心虎座嘛?但是我觉得只有他躺着哼哼不太合适,战友就该同甘共苦不是吗?”
林海震惊:“你?你没逃走?”方才他以为江听涛抱着少年逃遁了,料不到他又杀了回来。
“逃?掌门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吧?”话毕便聚气指尖再使无相风雷指,正是叶穿秋风!此时江听涛全力寻杀,又无需顾忌防备他人,倾力一指在那九环大刀上都点出半寸指印,更是震得对方虎口酸麻。
林海本就是惜命之人,若非偕同贲虎,借他一个胆子也不敢寻江听涛的晦气。
而今江听涛全力施为,又因风胜雪重伤昏迷越战越狂,一幅不怕死的愣头青打法。
一者不死不休,一者怯战贪生,此消彼长之下,本来四六开的局面成了一边倒。
最终四十招过后,江听涛拼着胸口挨上一刀劈,一扇斩落了林海头颅。那掉落的人头正对着自己的身体,还眨巴了下眼睛。
封住身上穴道止血,江听涛特地拾起了先前所弃贲虎的阳具,走到他的身前嘲讽道:“那么大个,鸟这么小,虎座真是中看不中用啊!”本想继续折辱对手的江听涛突然想到风胜雪现在昏迷生死未卜,一扇将贲虎枭,便抱着风胜雪去寻医了。
七日后风胜雪悠悠醒转,却见一人伏案而眠,又见床边木凳上的水盆棉巾,心中明了昏迷这段时日都是他在身边照顾自己。除了娘亲还是第一次有人待自己如此,他年少感性,不住滚滚泪水淌落。
同时案上人动了动身子,醒了。江听涛看到风胜雪流泪,还当是他身体难受,赶忙上前询问:“你哪里有恙?我去找大夫来!”
看着青年不复往日儒雅,而是满脸急切,风胜雪心里更加感动。他抹去眼泪说道:“兄长待我真好。”
“呼!”江听涛长吁一口气笑骂道:“你这死小孩吓死我了。你现在感觉如何?是否无恙?”
风胜雪虚弱道:“我无恙,只是浑身使不上力气”
见少年无恙,江听涛恢复了往日神采,他抖开折扇轻摇,说道:“无妨,你看这些。”
风胜雪见他取出一大包药材,随后又开口道:“武夷山的灵芝,长白山的老参,西域的虫草。保管你三五日便能活蹦乱跳。”
风胜雪见状有些不好意思道:“这么许多名贵药材,耗去了兄长不少钱财吧?”
江听涛“噗嗤”一笑说道:“笑话,这点药材和你救命之恩比起来又算得什么?”
风胜雪反问:“兄长不也救我性命?”
江听涛摇头:“那不一样,我救你乃是有绝对的把握,你救我是抱着必死决心。这情分差的可大咯!再者……”
“再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