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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外庭院中。
栽植在院落的悬铃木在月光下,散出金盏色般的光调,姬少琅驱散了所有宫女,单提着灯笼站于门外,目光灼灼盯着窗台倒映的影子。
夜孤寒以为楚王站在外头什么都看不见,实际上姬少琅什么都看得见,女帝施展的结界压根不是什么阻隔结界,反而是让外界清晰瞧见景象的结界。
全天下都无人可能想象出来,女帝的骚气不仅仅是浮于外表,也无人能知道,女帝和楚王的关系居然是如此复杂。
虚幻的泡影中,如若苏云在此,恐怕立马会响起姬少琅与他在拍卖会,曾经说过的一段话语。
那时的姬少琅便曾表现出对女子偷情的坦然。
大夏自女帝登基大宝,定年号昭安以来,民风逐见开放、尚武,这种情况在繁华的京都更是强盛,世子勾搭姨娘,大臣献妻求权屡见不鲜,只是谁曾想,这种风气不止在民间泛滥,是早已蔓延至深宫大内。
女帝和皇子的这种关系,源自于姬少琅十三岁时,一次无意入宫撞破母后自渎后,自己居然对着母后泛起欲望,在房外握鞭相陪。
也是那次后,母后和姬少琅的关系逐渐变得扭曲,用京都官僚世界流行的荤话形容,那便是姬少琅染上了一种欣赏属于自己的女人、亲人、爱人在自己面前被玷污的怪癖。
而女帝心中究竟如何想,这倒是难以摸清,也许是顺势放纵积压的欲望,可能是陪儿子逢场作戏,但归根结底,那便是他们双方形成了特殊的默契,以及调戏的玩法。
声音从房内传出,断断续续若隐若现:
“那今日……便让……你这奴才服侍服侍朕。”
窸窸窣窣。
就在自己面前,自己的母后,堂堂大夏女帝主动敞开双腿,诱人享用。
眼看着母后的阴唇被夜孤寒卖力地吸吮,露出里面胭红的美肉,挺拔的阴蒂被轻咬着,滋滋作响的舔舐声,不断溅射到地面的水渍声随之入耳,姬少琅瞧了眼关闭的院门,安心地将手中灯笼放至地面,不争气褪下裤子,敲响房门:“母后,儿臣来了。”
此时正在全力品尝天下第一掌权者的美户的夜孤寒,哆嗦了一下,含着女帝阴蒂的嘴舌动作都停了下来:“陛下……唔唔。”
挣扎的话音未出口,女帝长腿便夹紧了他的头颅,螓转朝向房外,瓌姿艳逸的脸庞渗出羞涩红晕,浅金色凤眸泛起春水:“嗯……琅儿来了……母后在嗯……忙着呢,你站在外头稍微等会。”
忙,忙什么?
亏你说得出来。
姬少琅眼神带着奚嘲之意,手却握着自己阳茎撸动起来:“母后勤于国政,可需臣儿效劳?”
“不……”女帝轻咬朱艳绦唇,在被儿子亲眼目睹的情况下,没过一会,女帝迷蒙的凤眸难以制止地往上翻起,傲长美腿绷的笔直,粉皙的美足上抹红油的藕趾时而舒展,又时而蜷缩,艳美高贵的脸颊流连的细汗随着一声娇吟所划落:“要!”
舔得女帝泄身的夜孤寒,嘴角泛笑,手掌也逐渐不按规矩地攀上山巅。
但女帝几乎在泄身后两息,愉悦脸颊瞬间恢复成以往容雍华贵的神态,望着欲欲攀上身来的夜孤寒,浅金色凤眸浮过蔑视,左腿随即向着夜孤寒脖颈,用力一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