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床铺上。
女帝皓腕抻着螓,浅金色的凤眸有些恍惚。
少许后,她翻了个身,从被褥中摸出柄玉如意,如意长九寸,形状怪异弓根如茎,想必是个经历过人事的妇人都能看出这玉如意是什么玩意?
妥妥的,男子的阳具模型。
女帝玩弄它时,丝毫不觉得羞耻,反用玉手剐蹭着如意蟒头,甚至将其轻轻地放至唇边,染上绦唇的胭红,低吟道:“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苏青山,苏青山。若你不死,朕还会呆在这苦寒的地方吗?若你不死,这世界会不会变得有所不同了呢?若你不死,哼哼,东方岚还是东方岚吧。”
“时也悠悠,成也悠悠,许攸许攸,你葫芦里到底在卖些什么药。”
砰砰——
房门外响起两敲门声。
“进来吧。”女帝慵懒至极,又不可违逆的声音飘出。
房门随开随合,来人正是在白日被女帝调上宗主玉座的,夜宫宫主,夜孤寒。
其人长相瘦削,双眸吊斜短见,耳朵蜷缩反转,唇头两侧各有一撇胡须,看上去就如同耗子般丑陋。
夜孤寒进房后,便偷偷打量着幔帐后的美影,目光最终坐落在女帝红袍裙摆之下,
由于女帝幔帐和仅作裹身用的红衣皆为透薄,基本上一眼看去,穿和没穿都什么差别,反而给绝伦的春色套上了层层朦胧的纱布,充满了诱惑感。
夜孤寒默默咽了抹口水,若不是这女子有着远胜于自己的高贵与实力。
在他的幻想中,真是想立马冲上去,扯开女帝的红衣,左手一个右手一个的抓住女帝的酥乳,将这对大长腿压到胸前,用舌头贪婪舔舐雪白红嫩的肌肤,引得女帝美腿颤,瘙痒难耐,再不停用阳具研磨她阴阜外的肉褶。
届时,女帝便会红着脸,咬着嘴唇求道:“本宫的骚屄好痒,肏本宫,请狠狠地用你的阳具肏本宫,折辱本宫吧”
自己再狠狠一扎,插进屄里,想必女帝的蜜穴必定是湿润软滑吧。
“呵呵呵。”夜孤寒嘴角浮起阴诈的笑容。
桌上的红烛,烛火微微荡漾。。
“你笑什么!”
伴随着女帝的声音响起,瘆人的肃杀之意围绕着夜孤寒的脖颈,丝丝渗透,夜孤寒啪嗒一下跪倒在床前三步开:“奴才参见陛下。”
背对着夜孤寒的女帝,手里把玩着如意,盛气凌人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能找上朕,是吩咐你的事情办妥了?”
夜孤寒低着头,尾指纳戒闪,一本残旧只余半本的无字书册落入其手心:“幸不辱命,东西已然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