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搂住娘亲软和的腰肢的手,也在此刻,徐徐顺着往上滑,曼妙的脊线蚀骨勾心,逐路扫向香肩,雪颈,顺抚过令人心荡神驰颜颊,最后拇指轻轻扫动娘亲的眼角。
上官玉合的肌肤很滑,很软,但一方面拇指也感受到她眼角的些许皱纹。
“娘亲在想很重要的事情时,就很喜欢把眉心皱起来,每次这样眼角这里都会生出两道纹理来。”
上官玉合毕竟是生过孩子的绝色少妇,当是扫眼盯向云儿:“云儿这话,是说娘老了。”
苏云二话没说就摇了摇头:“不是,我就是喜欢娘亲这点。”
“为什么?”
一声急问,苏云感觉着眼端纹理更深了些,紧接着笑了笑:
“不为什么,喜欢一个人没有理由,只是云儿晓得娘亲一时间可能无法经受这份心意,但娘亲可否给云儿一个……”
上官玉合抵在苏云肩膀的手,微微颤力:“云儿可知如此传出世间,会带来什么影响?”
会有什么影响?
世道很乱,人伦乱纲常之事常有,但论及他们的身份又岂能与外人相提并论。
然而苏云还就这么做了。
按照以往的自己可能完全不敢想这种事,但不知为何,现在的他就是不想等了,愈是踏向修行路,苏云隐隐就有种直觉,他从出生起,仿佛就被人做起了牵线木偶。
这种直觉,是从拘龙山修行期间得出的。
当时,师傅曾和自己过,他的修行资质并不差,甚至属于很棒的一类,只是他的体质仿佛在胎间之时,就被人下了禁制。
这种禁制如果不是靠近拘龙山,不达弱冠年岁,连洞虚都无法觉。
那么会是谁能对尚在胎间的自己,就布局未来?
是娘亲,想必不是。
这个困惑,在拘龙山与师傅也只解得模模糊糊,然直到现在,苏云已渐渐明了。
那名刻意限制自己天赋,又许以岁月解开之人,想必是自己那从未谋面过的爹。
而为何如此,苏云不明白,肯定得出应该和爹的身死有关,和荒老口中那个儒家修士也有关。
甚至爹与那儒家修士之间,可能存在着某种道争。
此道争,也许涉及整片天下!
至于他们为什么选择自己,关于这一点,苏云还没通透。
但坚信,继续在这条修行路走下去,自己早晚会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