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临川宠溺道:“还是女儿好,知道心疼爹爹!”他低笑一声,手拍了拍陆清瑶的头。
陆璃月继续道:“这大鸡巴是后来你爹娘修练《魂络天机诀》才育成这样的。这是门双修功法,练好了便能心意相通,还能把对方的身子改造成自己喜欢的模样。所以说,真要算起来,是你的婊子娘亲先喜好粗壮的大鸡巴,你爹爹才长成了这样!与此相对的,你爹爹喜欢娘的骚屁股,娘的屁股才越长越肥。至于娘这大奶子,一半是天生的,一半是被淫心催乳果搞出来的,直到现在一高潮奶水还是喷个不停!”她挺了挺胸,奶子一晃,乳环叮铃作响,语气透着几分得意。
陆清瑶恍然大悟,转而疑惑道:“那我呢?我的屁股又为什么这么肥?”她扭了扭臀,肉浪轻颤。
陆璃月噗嗤一笑,说道:“你这是天生的!你天生就长了个肥屁股,比娘那会儿还大,晃起来跟个大桃子似的,骚得要命!”她伸手拍了拍陆清瑶的屁股,浪笑道:“不愧是我的种,天生就带股婊子味!”陆清瑶脸红,嗔道:“娘!你又笑我!”她娇哼一声,手上套弄鸡巴更快,眼神却越柔情,叶临川低声道:“好女儿,爹的鸡巴有你疼就够了!”
陆清瑶依偎在叶临川怀里,小手继续套弄着鸡巴,听着母亲的话,眼里满是好奇,娇声道:“那后来呢?娘,你接着讲!”声音软糯,透着一股撒娇的急切。
陆璃月脑中回忆如潮水涌来,咯咯一笑,媚态微露,继续道:“那天我和你凌霜师叔操完你爹,他看着我们俩被刘统仁调教成了母狗,羞愤得脸都红透了,愤怒地瞪着刘统仁,那眼神跟要杀人似的,啧啧,要是眼神能杀人,刘统仁早死八百回了!可刘统仁不怕,反而笑嘻嘻地邀你爹一块操我们俩,还把我和你师叔当马骑,一人一匹,弄了好几次赛马比赛。你爹那会儿年轻,心智不坚,慢慢就沉迷了,也可能我和你师叔天生丽质,太会勾人了吧,呵呵,勾引个小处男还不手到擒来!”她得意地撩了撩湿黏的头,透着一股骄傲。
陆璃月继续道:“对了,当时刘统仁还逼着我和你师叔叫你爹爹‘儿子’,让我们俩当他的妈妈!你爹爹后来却叫上瘾了,我们让他改他死活不改。还有啊,你爹最爱喝尿啊奶啊啥的,他一开始还想着反抗刘统仁,可自打喝了我和你凌霜师叔的尿和腥臭的肠奶后,嘿,你猜怎么着!他居然当场就认了刘统仁当义父,再也提不起反抗的心思了,哈哈哈!”她笑得花枝乱颤,奶子抖得像要甩出去,颤得铃铛叮铃乱响,语气下贱又戏谑。
叶临川听着自己的糗事,老脸一红,忍不住伸出手,又朝陆璃月肥臀狠狠捏了一把,臀肉颤得如水波荡漾,低声道:“贱妈妈,还敢笑我,等会儿收拾你!”他眼神带笑,透着一股假装威胁的宠溺。
陆璃月浪叫一声:“哎呦!儿子捏得好!”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娇态毕露。
陆清瑶急着催促:“后来呢?后来呢?”她小手套弄鸡巴更快,眼神闪亮,娇声追问。
陆璃月继续道:“后来你刘叔叔弄了个考验,把你爹眼睛蒙住,让我和你凌霜师叔并排坐,叫他闻逼、吸奶、操逼,猜猜谁是谁,猜对了就把我们俩其中一个送给你爹。他居然猜对了!连你刘叔叔都夸他是个人才呢!因为你爹刚加入我们那会儿就是我天天伺候他,给他当马骑,帮他赢赛马比赛,所以我就归了他,呵呵,这就是缘分吧!”她语气得意,眼神痴迷,回忆起那淫乱岁月,嘴角浮现一丝甜蜜的笑。
陆清瑶恍然大悟,娇声道:“爹爹好厉害!你怎么猜中的?”她抬头看叶临川,眼里满是崇拜,手上套弄鸡巴的动作更柔,透着爱意。
叶临川哈哈一笑,低声道:“可能是因为你娘的逼更骚,更好闻吧!谁叫你爹最爱闻骚逼了呢,哈哈!”他语气直白,带着几分调侃。
陆璃月听他这么说,脸颊一红,白了他一眼,娇嗔道:“臭儿子,就会拿我开涮!”
陆璃月靠在叶临川怀里,奶子贴着他的胳膊,继续说道:“后来嘛,我和你凌霜师叔被你爹和你刘叔叔调教得差不多了,早就离不开鸡巴了。我们就想着认各自主人的鸡巴为夫,跟它们结为夫妻,永永远远伺候下去!于是我就成了你爹这大鸡巴的骚老婆,你凌霜师叔则嫁给了你刘叔叔的屌。这也是为啥我老喊这鸡巴‘鸡巴老公’的原因!”她得意洋洋,像只高傲的小母鸡宣示主权,嘴角挂着下贱的笑,眼神透着得意。
她继续道:“然后我们就弄了个求子仪式,求大鸡巴老公赏精,让我们怀孕。怀上后,我们几个约好,生儿子就由当妈的教他操逼,生女儿就给各自主人当性奴。结果呢,我俩生的都是闺女,我生了你,你凌霜师叔生了刘如燕,呵呵,谁叫你运气背,是个女的就只能当骚婊子!要是你是个男的,这会儿早抱着你娘的骚屁股猛干了,哈哈!”她笑得浪声荡漾,眼神戏谑地看着陆清瑶。
陆清瑶听完,白了陆璃月一眼,娇嗔道:“讨厌!娘你老笑我!”她小手轻撸叶临川的鸡巴,撒娇地扭了扭身子,羞红的脸透着几分不服。
陆璃月咯咯一笑,继续道:“后来我和你爹就一块过了十八年。这十八年来,他每晚都要操你娘,鸡巴插得我骚逼爽翻天,呵呵,从那以后,娘再也离不开你爹和你爹的大鸡巴了。现在想想,娘真是庆幸找了个好丈夫呢!”她眼神痴迷,望向叶临川的鸡巴,满脸幸福。
她顿了顿,媚声道:“哦对了,我的结婚证还在呢!”玉手一挥,凭空召出一个盒子。
那盒子雕工精美,通体乌黑如墨,嵌着金丝花纹,散淡淡灵气,似是用稀世灵木打造,世间难寻。
她把盒子递给陆清瑶,陆清瑶接过,轻轻打开,里面是一卷丝绸,绸面柔滑如水,泛着幽光。
她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陆璃月愿嫁叶临川之鸡巴,只愿永世侍奉,从此白头偕老,形影不离”,旁边是陆璃月的亲笔签名,墨迹遒劲有力,签名下有个怪异的红印,形状扭曲,像某种私密部位的痕迹。
陆清瑶指着红印,好奇道:“娘,这是啥呀?”
陆璃月一脸淫笑,浪声道:“这是你娘的骚逼印呐,哈哈哈!”她笑得奶子乱颤,语气下贱又得意,“当年结完婚,你爹拿红印泥抹我逼上,盖了个印,骚逼的淫水都蹭在婚书上了,瞧这形状,像不像你娘的贱洞!”陆清瑶闻言,脸颊一红,低头细看那红印,手指轻轻摸着,绸面微凉,红印纹路清晰,仿佛带着十八年前的淫靡气息。
她脑海中浮现一幕:母亲撅着肥臀,逼口湿黏,父亲手持红泥盖印的画面。
她望着婚书若有所思,眼神迷离,似在沉思,似在想象,不知想着什么。
叶临川见她呆,低笑道:“好女儿,想什么呢?”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语气宠溺。
陆清瑶回神,娇声道:“爹!我在想娘那时候是什么样!”她眼神柔情,透着好奇与一丝羞涩。
陆璃月浪笑道:“什么样?跟你现在差不多,被人操几顿就浪得没边了,哈哈!”她拍了拍陆清瑶的屁股,拍起一阵臀浪。
陆清瑶盯着婚书沉默良久,丝绸上的骚逼红印在她指尖下泛着微凉,她抬头望向叶临川,眼神认真而羞涩,娇声道:“爹,我!我也要嫁给你,嫁给你的鸡巴!”声音细小却如惊雷炸响,透着少女的羞怯与坚定。
叶临川闻言,目瞪口呆,愣了半晌,低声道:“真的吗?你可要想清楚啊!”语气温柔,带着几分惊讶与关切。
陆璃月却在旁调戏,咯咯笑道:“儿子,你看,我说得没错吧?有其母必有其女,咱们女儿撑了六天也投降了,要做鸡巴的好老婆咯!”她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语气贱兮兮的,十分得意,羞得陆清瑶脸红低头,小手攥紧丝绸。
不一会,陆清瑶鼓足勇气再次抬头,像表白般说道:“从小到大,就爹爹和娘对我最好,我一直很喜欢爹爹。几天前误闯后山,看见你们操逼,是我不对,不该违反宗门禁令。你们拉我下水,打我操我,我也毫无怨言,这是我该受的罚,我认了!但我真的很喜欢爹爹,也喜欢娘。这几天一块儿相处下来,我现你们除了操逼的方式有点!有点怪,口味有点重,别的都很好,是真心相爱。所以我现在也想像娘一样,一辈子伺候爹爹,和你们在一起,因为!人家真的很喜欢爹爹!”她声音渐低,羞红爬满脸颊,眼神却坚定如星。
叶临川和陆璃月听着女儿的告白,心中一暖,喃喃道:“女儿,我们也爱你!”语气感动,透着几分柔情。
叶临川顿了顿,继续道:“可你得想清楚,咱们毕竟是父女,你还这么年轻,以后还能遇到更好的人。”陆清瑶却嗔道:“谁让你们把我弄成现在这婊子样!我都成婊子了,还嫁得出去吗?我不管,反正我身子和心都脏了,我现在就想要个名分,不能就这么没名没份被你操一辈子!你赔!你得赔我!”她嘟起嘴,脑袋一别,娇哼一声,像只生气的小猫,透着几分赌气与撒娇。
陆璃月却调笑道:“所以你要找个鸡巴当老公吗?哈哈哈!”她笑得花枝乱颤。
陆清瑶闻言生气地低吼:“哼!”声音娇软,像小猫炸毛,羞恼地瞪了她一眼。
陆璃月见状收起笑,劝叶临川道:“儿子,女儿说得对,拉她下水是咱们的不对,你就收了她吧!明天是禁闭最后一天,咱们给她办个婚礼,以后我和女儿一块儿伺候你!”她语气温柔,透着宽容与爱意。
叶临川望向陆璃月,低声道:“妈妈,既然你同意,我还有什么好反对的呢?这妮子我从小看着长大,真要给别人操,我还不舍得呢!只是苦了你,以后精液和恩宠都得分一半了。”他语气宠溺,带着几分怜惜。
陆璃月充满爱意地回道:“好儿子,你原来是担心月奴呀!没事,跟女儿平分恩宠,月奴心甘情愿!”她媚眼如丝,一脸甜蜜。
陆清瑶恍然大悟,心中暗想:“原来爹爹不是不喜欢我,而是怕娘吃醋!”她看向叶临川的眼神更坚定,“爹爹这么疼爱娘,想必以后待我也不会差,我非嫁他不可!”
叶临川转头对陆清瑶温柔道:“那咱们明天就办婚礼!来,宝贝老婆,先亲一个!”他索吻,嘴唇凑过去。
陆清瑶却羞声道:“人家还是喜欢你叫我女儿,我叫你爹爹,人家要一辈子当你女儿!”说完大胆吻上去,小嘴贴住他的唇,舌头主动钻进他嘴里,柔嫩的舌尖缠着他的舌头索求爱意,口水交融,吻得动情忘我,透着少女的羞涩与深情。
两人吻得天昏地暗,似不知天地为何物。
陆璃月在一旁笑道:“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你爹死不改口要叫我妈妈,你也死不改口叫他爹,哈哈哈!”她笑声浪荡,三人笑成一片。
三人躺在床上敞开心扉,聊了一夜,讲着过去的趣事。
陆清瑶娇声道:“爹,娘,小时候你俩老骗我山上有仙果,结果我爬上去啥也没找到!”叶临川低笑道:“那是你太笨,仙果早被你娘偷吃了!”陆璃月浪笑道:“对,我都吃光了才长得这么骚,哈哈!”山洞里时不时传出笑声,仿佛回到小时候陆清瑶拉着二人的手,好奇地问东问西的时光。
一夜过后,三人亲密无间,再无隔阂,山洞中淫靡气息褪去,只留下了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