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走在路上时,现新长出来的毛碴碴扎在自己的嫩肉上很是不舒服。
使我的注意力一直没有办法离开自己的阴部。
不知不觉中,我感觉自己已经开始分泌淫水了。
由于阴部整体被大阴唇包住,内裤只是微微的被打湿了。
不知不觉中,在去公司的路上,我路过了那个小日本的纹身店。
我看了下表,上班还早,突然一个奇怪的想法跳上了我的心头:为什么不让那个小日本给我刮毛毛呢?
反正也有时间。
我也没有想太多,而是不由的改道,朝纹身店的方向走去。
小日本还没有开业,可是玻璃拉门也没有锁。
只是抱着试试心里的我,竟然一个人跑到了店内。
这个死小日本,跑到哪去了呢?我心想。
我一个人在这家黯黑的小店里,感到有些空荡,有些害怕,还有些性奋…
也许是为了最求刺激,我竟然不知羞耻的的脱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像狗一样趴到了地上。
我想象着自己是一只嗅觉灵敏的小母狗,能通过气味,找到小日本,为自己清理淫荡丑陋部分的短毛。
“小日本,小日本,中国的花姑娘进城来抓你做苦力拉。”我学着狗的样子,闻来闻去,四处开始寻找小日本了。
也许,我失去了女主人,失去了做淫奴的机会。
可是我浑身上下,耻辱的烙印,给了我永恒的新的定义。
正如我脖子后边的纹身:我是只卑贱的贱狗。
由于屁股高高撅起,两半大肉球不受控制的像两边分开。
那令人作呕的肛门高高突起,火山口大大的张开了。
突然一丝丝凉风顺着我那巨大的肛门,不受阻挡的转进了直肠深处。
都怪贱狗没有长尾巴,我便随手将自己脱下来的高跟鞋毫不费力的塞进了自己的肛门。
然后等了等,竟不加思索的将另外一只高跟鞋也塞进了肛门。
由于高跟鞋的形状不规则,塞第二只时,费了一些力气,不过也是难不倒我那变态的巨洞的。
只留着两根长长的跟尖交叉的翘在肥臀中间的上方。
我便满意的扭着大屁股,开始寻找小日本了。
要知道,这家店可是玻璃门,路上的行人可以透过玻璃,看到我变态的举动。
而且门又没锁,随时都有人可能进来。
由于上班的人越来越多,外边也变得越来越吵闹,与店内的寂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我感到十分恐惧。
但这种恐惧,与潜在的危险,正是我所无法抗拒的。
骚水,已经渗透过层层阻挡的淫肉,流到了地上。
终于,我在一个房间里找到了小日本。
他四脚朝天,仰躺在地上,还在呼呼的睡大觉呢。
小日本真奇怪,睡觉连床都没有。
地上零星散落着几个空酒瓶子,显然是昨天酒喝多了,门都没关就直接睡了。
看着小日本可笑的睡态,我倒觉得蛮可爱的。
虽然上次不欢而散,可说实话,那次是自己有些冲动了。
我并不是十分厌恶这个小日本。
而且自己还觉得这个小日本酷酷的。
我突然有种想作弄小日本的想法。
我慢慢爬到了小日本的上方,让他的脸正对着我的骚逼。
然后我慢慢打开了大阴唇上的按扣,包裹在裂缝中间的淫肉就想快盛开的鲜花一样,一下子绽放开来。
大量包裹在肉褶中间和被阻挡的的骚水,一下子涌了出来,流到了小日本的满脸都是。
屋里顿时充满了淫迷的腥臊。
不受主观控制的淫荡,让我倍加性奋。
我忍不住,扭动起了屁股,一只手伸过胯下,迅揉搓起来了自己的阴蒂。
如果说上次自己被小日本干得子宫和直肠全部跑出了体外,是形式所迫,那这次,我想自己再也没有任何冠冕堂皇的借口了,只能说是我这副贱骨头欠干。
突然,小日本被我粘滑的骚水惊醒,吓了一大跳,连忙跳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