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岩这一把巴掌可谓用尽了力气,扇的他的手都疼了,但也就是啪的一声,凌羽箐似乎并不在乎,反而是一阵的冷笑:“手这么没力的吗?被说几句就这么容易火?看在你一个新生就能这么快拿捏陪侍学姐的份上,老娘教你一句话,愚者易怒,终不成大事。”
这下周岩更加恼怒了,今天一天他已经习惯了女性对他谦恭的态度,突然冒出这么一个刺头,让周岩一下子有点气恼,你一个罪妇不是该百依百顺么?
还这么嚣张?
周岩哼了一声,拿着手中的竹板,啪的一下狠狠的抽在凌羽箐的屁股上:“你叫我什么?怎么这么没规矩?叫我爷!”
他这一下算是用尽了力气,把凌羽箐的屁股打出了一片臀波,出了巨大的响声,但是凌羽箐也就低声的吟叫了一声,又嘲讽的看着周岩:“呵呵呵,说你是小屁孩你还不承认,就凭你着点手段,还想老娘叫你爷?白日做梦!”
这下,周岩的内心中就像惹了一团火,扔下板子就是去取湘妃竹棍。
若是按疼痛的指数,湘妃竹棍因为厚实,沉重,所以轻轻打在屁股上就会很疼那种,他挥动着棍子,一下下打在了凌羽箐的屁股:“你就是个罪妇,敢这么说我?造反吗?”
凌羽箐被棍子打的很快就青紫起来,虽然偶尔会出一阵沉闷的呻吟声,但跟多的时候还是在嘲讽:“小屁孩,你还是省省吧,你打不疼我的,你要是想找个一打就叫的人,何必找我?我的牌子你也看到了,我的耐打系数是甲级,别说你了,就算是马小粟那个贱人,都不一定能只靠打屁股让我屈服。”
果然没多久,周岩已经开始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站在她的身边,看着她奶子上晃动的铁坠子,一直在不停的拉扯她的奶头,纠结的问着:“喂!你的屁股是铁打的吗?你屁股都肿成这样了,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凌羽箐只是撇过去一个嘲讽的眼神,这让周岩再次有些受挫。
原本没能把刘芳打出高潮,他想着找一个耐打的作为教具练手,却想到这么耐打?这简直是在给自己挑地狱级的副本。
周岩可是不愿服输,略微休息了一下,拿起湘妃竹开始在她屁股上试探,凌羽箐皱眉:“第一天,你就学会了高潮杖臀法?”
“哼哼!等一下有你求我的!你怎么求我,我都不会同意你高潮的!”
但是没多久,周岩有些后悔了,凌羽箐再次嘲笑他:“小屁孩,不是所有女人都能被用这种办法探索到高潮点的!”
果然他试探了半天,怎么都找不到凌羽箐的弱点,倒是把自己累的不轻,只能坐在沙上思索,没多久听到有人敲门,又不假思索的吼道:“敲什么敲,叫你停下了来了吗?继续抽!”
刚喊完有又觉得不对,外面的张晓玲还在念叨,他疑惑的打开门一看,门口居然站着个女警!
那女警丰臀蜂腰,身上一套修身的警服,英姿煞爽,腰间的一条宽皮带上挂着手铐和警棍。
胸口上一颗硕大的警徽,被高耸的胸部顶起,那修身的警服努力的要裹住她的身材。
警帽下,一张鹅蛋型的脸看不清全貌,但是能感受到女警特有的味道。
周岩吓得直吐口水:“警官阿姨,我、我好像没做什么违法的事情吧?”
面前女警噗嗤笑了一声:“你不用怕,我是晓玲的母亲。”
啊!不怕才怪,你女儿正在外面扇耳光呢!
周岩马上说到:“学姐,你可以停下来了,还不进来,你妈来看你了。”
然后转脸尴尬的看着张晓玲的母亲:“阿姨,这个那个,我们……”
他想了半天,也没能找到一个合适的借口,张晓玲到是怕了,也不敢走的太慢,但是走的快了,阴唇又疼的不得了,只能一边呲牙咧嘴,一边呻吟起来,好在过道离房间不远,但是刚到房间门口由于太疼啊的叫了一声,又加上站不稳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好在是木地板,也不是特别疼,张晓玲努力爬了起来跪在地上,揪住奶头把奶子扯了起来,白皙的脸蛋,已经被耳光扇的通红。
跪在地上的张晓玲这下再看周岩,内心中可是多了一层畏惧,她虽然还是没想明白为什么周岩几个小时不到是时间,就变得这么独断,但是在她的心中,这又是个优秀的男生该做的事情。
在这纠结心情中,张晓玲很是恭敬的说道:“爷,都是小贱狗的不对,小贱狗再也不敢忤逆爷的话了,您叫小贱狗自扇耳光是英明的……”
周岩听得头冒冷汗,心中腾起惧怕,喊了声:“闭嘴你!”
张晓玲还想在说几句,来表达悔过的态度,就被周岩一下子呵斥住,眨着眼睛看着周岩:“爷是还没有惩罚完吗?那请爷示下!爷怎么罚贱狗都行!”
周岩马上去关门,赔笑的看着张晓玲的妈妈:“阿、阿姨!今天是个意外,我平时对晓玲可好了,对吧学姐?”
张晓玲马上点头:“是的是的,也对贱狗可好了,对贱狗严加管束,这个不成器的奶子,可以见证,都是爷的手法好,才打成这样的!”
我擦!
周岩看着张晓玲把她红肿的奶子拖起来给她母亲看,顿感晴天中一道霹雳就要把她劈了,本想在去呵斥张晓玲,但是看看眼前站着的这个女警,连这勇气都没了。
有些忐忑的周岩,往后退了几步,还在犹豫应该如何应对,心说这个女警该不会打他吧?看那胳膊,自己还真是不一定抗揍,要不逃走?
周岩倒没有时间犹豫多久,眼前的一幕让他连跑都忘记了。之间女警把头上的帽子往沙上一扔,那鹅蛋般的脸上,有着一张肥厚嘴唇的嘴巴。
是的肥厚,但微微翘起的时候却十分的诱人。
女警才解开几颗扣子,里面的大白兔就急不可待要往外跳,原来里面根本就没有穿内衣,周岩看到眼前的一幕,直舔嘴唇,有些哆嗦的问着:“阿阿姨,你这是要做什么?”
只见女警跪在地上,恭敬的对着周岩说道:“贱畜张晓玲卑贱的母亲,苗秀丽给爷叩头。”
直到现在周岩还是懵的,这是啥情况呢?
她看看苗秀丽,在看看张晓玲,张晓玲说道:“爷,您忘了?本校是母女同罚的?还有就是,只要是女人无论身份多么高贵,只要进了本校,身份都会比男生低一等,要给男生叩头、行礼。”
周岩听到这里惊讶的无以复加,再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苗秀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