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岩又狠狠的扇了记下:“要叫爷,你这个头贱的、犯了重罪母畜,有什么资格说它是乳房,这个就是你贱的奶子!”
“啊啊!爷、爷说的对,这个就是母畜淫贱的大奶子……”
“这么淫贱的奶子,犯了错该怎么惩罚?”
“啊啊啊!爷,贱畜的奶子罪不可恕,求您严惩……嗯……母畜淫贱的大奶子要被爷捏爆了……啊啊!爷要是手打疼了,桌子下有刑具!”
周岩从桌子背面抽出一个竹板,狠狠的抽打在她的奶子上,因为刚才的捆绑法使苗秀丽无论怎么样的活动或拼命地挣扎也不会松动分毫,奶子在一下下的被拍打下,苗秀丽在此感到了被管束、被处罚的痛苦与快感。
牛筋制成的绳索,在潮湿的状态下紧勒着丰满柔嫩的肌肤上,已经是相当的疼痛了,但是慢慢干燥后,就会产生急剧的收缩状态,使牛筋绳更紧更深的勒陷入她的肌肤里,将丰满柔嫩的肌肤勾勒得更加凹凸有致,更加迷人性感,但也产生更加紧缚的痛苦,再加上对奶子的用刑,苗秀丽真的是越来越恍惚,仿佛她真是一个犯了重罪,在接受惩罚的女囚,四周的人观看她被处刑,在周岩的辱骂下,她的下面开始渐渐湿润。
周岩又将牛筋绳分成两股,分别从两腋下穿到乳房上的绳扣间的一股绳穿过,再反折到身后的相对位置的绳扣,如此穿过绕到身体前、后的绳扣,如此类推,直到腰间的最后一个绳结上打个死结,防止牛筋绳松散脱落。
使各个绳扣之间都形成了一个个的正菱形(此乃菱绳缚),勒陷得肌肤凹凸有致,恰似好看性感。
一切都捆好了,周岩也累了,坐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下:“阿姨,谢谢你教我这么多,学姐,你给阿姨解开吧!”
一直在边上看着的张晓玲脸色也来越来越沉:“爷,还是在捆在一下吧,哪有刚捆好放开的?要不你帮把她抱进房间吧!”
周岩嗯了一声,把苗秀丽抱进房间,然后去洗澡。
张晓玲在母亲的房间里把门关好,苗秀丽也是觉得有些累了:“晓玲快给妈妈解开绳子。”
但是张晓玲丝毫没有要解开绳子的意思,而是在床底下摸了摸,果然摸到一个手臂那么长的竹板,那湘妃竹的竹板被打磨的透亮,竹板很很厚实,看起来是特别制作而成的。
苗秀丽心中开始有点恐慌:“晓玲,你这是要做什么?还不放开妈妈!”
“哼,放开你,你现在不是犯了重罪的女囚吗?”
她说着拿竹板在苗秀丽的屁股上摩擦着:“贱人,说出来,你究竟犯了什么罪?”
苗秀丽越来越紧张:“晓玲,我那只是在教周岩怎么捆绑,他拿了高学分你才能有高学分,我都是为了你,啊!”
张晓玲高高抬起主板,狠狠的打在苗秀丽的屁股上,啪的一声脆响在房间里回荡。
这个房间是特别改造过得,隔音效果非常好。
苗秀丽的屁股被打出一道波纹:“啊!晓玲,你这是做什么?再不住手放开妈妈,妈妈可要生气了!”
张晓玲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贱人,你有什么资格生气?看看你淫荡的身体,在学校天天问我爷对我怎么样,还要爷来家里做客表示感谢,你是对爷另有企图吧?”
“晓玲,你误会了妈妈这的没有,妈妈都是为了你……啊!”
张晓玲狠狠的扇了几巴掌:“贱人!还敢说谎!你要是对爷没有企图,为什么要把爸爸用来捆绑你的东西拿出来教爷捆绑你?”
“我、我真的是为了周岩能拿高分!我都是为你了好!啊!啊啊啊!”
张晓玲拿着竹板狠狠的打在她的屁股上:“为了我好?你要是想教爷捆绑,为什么要把属于爸爸的刑具拿出来给爷用!还在家里面骚!你这个骚货,就是对爸爸的背叛!”
“啊啊!我我、我没有……没有……”
她一边扭动着屁股,试图躲避板子,一边否认,任凭板子打在她的屁股上。
张晓玲打了一百板子,屁股上已经被她打的一团红,张晓玲的手指开始在她的奶头上夹弄:“我亲爱的妈妈,和我说说,爸爸是怎么玩弄你的?”
奶头被狭弄,苗秀丽感到浑身的酥麻:“晓玲,你快停下,放开妈妈好不好?”
张晓玲的小嘴对着奶头吮吸了一下:“爸爸有没有这么玩弄过妈妈的奶头呢?妈妈的奶头这么大,是被爸爸玩弄、调教出来的吗?”
“晓玲,你快停下,不然、不然妈妈要生气了!”
“生气?妈妈现在还能挣扎解脱吗?这一定是爸爸最喜欢的捆绑的方式对吧?你就是这样交给了另外一个男人?”
“啊!”
张晓玲把一个包放在了床上:“我的好妈妈,你还真是犯了罪不可恕的重罪呢!还不承认你的罪行?”
苗秀丽用尽力气,知道想要挣脱绳子也是徒劳的,也不敢在强硬:“玲玲,你放开妈妈好不好?妈妈真的都是为你好!”
赵晓玲打开了小包,里面的刑具寒光闪闪,看的苗秀丽心惊肉跳,这些东西都是丈夫开、惩戒她专门定制的,每当看到这些刑具,她都会不由的想去臣服和内心的慌张,回忆起这些刑具给她带来的痛苦。
张晓玲拿出一根猪鬃,在她的奶头上滑动:“妈妈要是不说,我可就要动刑了……”
苗秀丽不住摇头:“玲玲,你快住手,我是你妈妈!啊!”
张晓玲一下子把猪鬃扎入她的奶眼:“贱人,你有什么资格说你是我妈妈?你背叛了爸爸!你这个贱货,淫妇!还不承认吗?”
张晓玲又拿起竹板,啪的一声,一击就打在了苗秀丽最脆弱的阴户上。
剧痛归心,被重击的苗秀丽大喊一声,这股疼痛,就像是在唤醒她的欲望。
“怎么?妈妈还不承认吗?这里可是湿润了不少呢,难道还不承认你的罪行吗?”
伏于地上的苗秀丽,那大屁股无意地抬高,张晓玲一边用主板在她的肉穴上摩擦着,淫水流了出来,滴落在皮拍上,口中更不留情面地奚落着她。
扬起手上的鞭子,又再抽打在她丰满肉体上:“妈妈,你这样对的起爸爸吗?”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淫乱女人,果然是犯下重罪呀!”
“你还不忏悔吗?你这样淫荡的女,真是犯下了重罪!”
张晓玲再次打在了苗秀丽的身上,刚开始她还能强硬忍受,但是每当竹板打在她的肉穴上,她就开始微微颤栗,努力的想要加紧双腿,不过也是徒劳的,每当要夹住双腿的时候,张晓玲就会在她的大腿上夹一个夹子,疼的她马上张开腿。
看到这种反应,张晓玲也就明白了苗秀丽的弱的在哪里,重重的打在了苗秀丽的肉穴上,苗秀丽身体痛楚之后出现一贯的惯性需要,那小穴之中竟自流出了淫水。
张晓玲拿出一根银针,在苗秀丽的阴唇上滑动:“再不承认你是个淫荡的贱货,我可就扎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