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只要稍微拔出来,精关被毁的痛苦就会不断折磨它,它只能把那东西再塞进来,让我来缓解他的痛苦呢。”
看着那魔性之尾不断地刺激,挑拨着力量的流失,感受着拔出下体的疼痛感,感受着放松于膣尾的快乐,佣兵迷茫了。
“快乐是有代价的,你以为我只是为了让你们爽吗?嗯?”
蓝尔嫌弃地看着他,上下摇动着尾巴,换来佣兵快美的嘶吼。
太讽刺了,明明伤害他的是这条尾巴,现在能安慰他的却也是这条尾巴。
“我把他的精和血全都榨了出来,多余的部分就像这样从缝隙排出来。”
佣兵看到尾巴上用于排气的两排小孔,那里正放出灰白的雾气。
“看到了吗?这是吃掉你精液后多余的残渣。”
蓝尔伸了个懒腰,慵懒地舒展着身体——她已经吸收到足够的力量,变得可以活动了。
这本是十分危险的情况,然而他已经没有余力在意这种事了。
佣兵在逐渐虚弱,被无边的快美掐住了要害,而她却已经恢复了状态,甚至更进一步。
“那只魔兽当初也是这样,睡着了一样任由我榨取,排出来比烟囱还多的雾气,直到最后肌肉萎缩、快要变成骨架了也没有反抗,颤颤巍巍地站立着,顺从着我呢。”
咕噜,咕噜。
他愈加敏感的肉棒又被榨出一,体内的疼痛加剧,却被更猛烈的快乐盖住,最后痛呼居然也只能化作一声软弱的呻吟。
“因为它知道,自己一旦停下,就要付出快乐的代价,与其如此,不如一直快乐下去。痛苦和快乐,它选择了后者。看来你也是呢。”
蓝尔妖媚地挑起他的下巴,玩味地看着他在快乐中煎熬。
饮鸩止渴……
他想到了这个词,现在完全就是在用甜美的毒酒去解决口渴,只能让自己陷入更加不妙的境地,直至死亡。
(顾及疼痛只能加自己的死亡,不能委身于快乐了。)
他试图脱离,身体却不听话地挺胯耸动,在极度快乐中露出扭曲的痴笑,根本无力反抗。
“真的有那么爽吗?”
她好笑地歪了歪头。
……
“可我讨厌你们这样。”
那声音比冬天更寒冷。
伪装出来的魅惑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她面无表情地甩尾。和他紧密连接的尾巴带着他向地上用力地砸了下去。
轰!!
他被甩在地上,疼得他眼冒金星,然而失神中下体的快感却更加清晰,更加庞大了。
“该说是卑贱的雄性吗?只要给一点甜头就能驯服……我懒得浪费时间取悦人类,快点射出来吧。”
就这样把他压制在地上,蝎尾继续律动,封死了退缩的空间,让下体无法拔出。
本就恐怖的魔窟变得更加紧致,快且无情地压榨着他,机器般死板地索取每一滴精液。
“啊啊啊啊!”
“快点射吧,你的哀嚎意外地无趣呢。”
在凄惨的悲鸣中,他被榨出了精液,快感粗暴地蹂躏下体,力量大股地流失,这一无关他的意志,纯粹是运动和摩擦导致的必然结果。
佣兵两只手死死地抓住火热的蝎尾,执拗地试图放缓它的度。
(再这样下去,真的会死掉。)
这个姿势的压制真的无比牢固,巨大的重量差让他根本无力摆脱,只能被死死地压在地上,不停地放出精液。
(思考,不能停止思考。)
在淫肉上下粗暴的运动中,他努力保持住头脑的清明。
(她为什么这么着急,明明我才是弱势的一方……)
他躺在地上,而蓝尔俯视着他。
俯视他……
俯视……
(换成这个姿势,只是为了压制吗?)
(不对!)
蝎尾……火热?榨精时的蒸汽,蓝尔的焦急,姿势的改变……还有一开始,一开始地形的变化。
随后他抬头,看到了,看到了蓝尔头顶的太阳。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