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姿势,换个姿势,这个姿势总感觉不对劲,背后凉嗖嗖的。”
美艳醇香的母亲在舒展开美腿。
“还是要侧躺,对,就这样靠着,嘶,夹得好爽……”后入伸手抓她的巨大的豪乳,捏成各种形状,这肉感十足的大腿简直要了我的老命,紧紧闭合,小穴也紧了,鸡巴被紧包着,刺激感大增。
螓扭向我,我们亲吻在一起,亲就慢点啪啪,不亲就快点啪啪。
太过于震撼了,第一次完整地看到母亲的躯体,美得欧阳惕不由得重了鼻息。
以前听人夸奖母亲美丽还没有直观的感受,现在有了,确实这般赤裸裸而湿淋淋。
秀艳如桃花般美丽的娇容,是神界仙子下凡,豪横的巨乳,是天魔转世,平摊的小腹无多余盈肉,纤秾合宜,往下郁郁葱葱的黑森林是他出生的秘境,如今却溪水潺潺,花门大开,迎接着尘芥一般的恩客,那修长的玉腿,如此丰腴美满,与美足合成优雅的弧线,勾起男人最本真的欲火。
而这一切,这一切的一切都掌握在我这个凡人手中,水滴般的豪乳被我捏在手里肆意玩弄,溪谷洞开,贸贸然闯入我下贱的鸡巴。
欧阳惕是如此嫉妒我,嫉妒我占有侵犯这个美丽的不像话的女人,甚至他还有些嫉妒他的父亲,曾经拥有过如此妖媚脱俗的女人。
痒,肉棒痒,这场床戏看得他肉棒痒,如百爪挠心,几乎魂不附体。
“若葵,我操。”啪啪地抽插着这珠落凡尘的仙子,我真的不想射,我就想这份快乐天长地久。
“夫君,妾身要来了,要来了。”面对这样高频率的抽插,不运转双修法的柳若葵哪里会是我的对手,没想到真的被我肏到丢盔弃甲,一泻千里。
“若葵,起来,站起来。”面对又泄了的柳若葵,我眼神通红,我忍不住了。
“就这样,我肏,肏你,大美人,我肏死你,太爽了。”站立的柳若葵和我面对面抱在一起,她屈着腿,被迫接受我的耸动,我埋在两峰之间,这是我的极乐之境。
肉球摩擦,鸡巴抽插,贴近的娇容,我抓着肥臀,鸡巴不断向里冲。
“夫君,夫君,妾,要被你插烂了。”金丹大修士宛如普通女性一样哀求,可惜我是修仙小白,不明白其中分量,而欧阳惕已经震撼于这场性爱了。
他只感觉是如此怪异和不和谐,乾坤颠倒,金丹期的修士居然被我这宛如凡人的平庸之人玩弄掌控并求饶,视觉的冲击是如此之大。
我这种凡人,一只手可以捏死几百个,但此刻却迫使他的母亲臣服,这场春宫他一辈子不会忘记,母亲哀求的媚态如天宫神符一般,刻入他的脑海。
膨大的肉棒不断摩擦着粗糙的裤子,他反而愈期待着,期待着母亲被更出格的玩弄。
“若葵,你这个骚货,我日死你。”
像是响应他的想法,美人的哀求换来我更加强烈的进攻,我把她抵在墙上,强势维持这性爱的主动权。
可我看不见的是窗外被障眼法屏蔽的欧阳惕,仅仅一米之隔,欧阳惕甚至能感受到墙的震动,闻到母亲分泌的馨香。
“夫君,夫君,饶了妾身吧,麻死了,求你了,夫君,怜惜怜惜妾身。”低吟浅唱,柳若葵翘起玉腿,完全包夹住我,堂堂金丹期修士居然被练气小白干得求饶。
她像是弹簧棉花床,不断容纳着我的肆虐。
欧阳惕的视角只能看着母亲的玉腿,想象着母亲被淫辱的骚样,这圆润可人的美足,或弯曲或挺直,象征着母亲的状态。
“我射了。”我一声低吼,欧阳惕看见母亲的玉足绷得笔直,像是静止,他曾经敬爱的母亲被内射了。
缓缓地,美足放下,轻微抽搐,欧阳惕的心也在抽搐。
他根本控制不住肉棒,射到了裤子里。耻辱,自己在干什么,居然看射了。
“好累,好累,太累了。”
眼前一黑,射完,精气神都被这个妖精吸走了,我插着肉穴昏了过去。
“真是不知收敛。”
抱住我等待鸡巴软化,把我像是挂件一样抱在怀里。
“都叫你们父子不要再找过来了。”
她无视了儿子强烈的表达欲望,把我抱在床上睡觉。
欧阳惕就看着完全不般配的我们和衣睡在一起,我压着他妖媚圣洁的妈妈,他度日如年地站着,直到美人清醒,把我从她身上轻轻推开。
慢条斯理地起身,给我擦拭身子,换上衣物,那温柔的神情让欧阳惕异常苦楚,特别是他射出的精液沾湿裤子,贴在大腿上的凉意,让他的心更凉。
“这是?”
清醒过来的我看着眼熟的少年,他脸上带着屈辱,搞得我有些莫名其妙。
“我的儿子,叫欧阳惕。”
柳若葵不悦地说,几个月的磨合,她也知道我不介意她的人妻人母身份。
“哦,快请进坐,我叫庄笙,姑且算你母亲现在的丈夫吧。”我招呼着说。
“庄笙,我不是……”欧阳惕想要拒绝,可是柳若葵和我已经进屋了。
“先喝茶,是来看你母亲吗?”我喝完茶,握住了柳若葵的玉手。
“我是来还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