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看着明眸善睐的母亲,端庄的盘宣告了她妇人的身份,打扮简单,玉钗玉镯,清新脱俗,水墨青花的旗袍,似乎有着修饰淑雅的作用,她的容颜不是天下第一的美艳,却是一等一的温柔古典,像是壁画上的仕女,娴静安然。
隔着门,如此近的距离,欧阳惕眼神迷离,忍不住吻了上去。
可惜亲到的只有房门,就像是通过手机永远无法亲吻到照片中的人。
他清醒过来,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光。
自己在干什么,怎么会臣服于柳若葵的魅力了,她是自己的母亲呀,不过他亲不到,不代表我亲不到,蜜臀撞久了也累,我翻过她的身子,把她按在房门上。
可惜身高够不着,反倒是她一声轻笑,隔空取物,把矮凳搬了过来,我一手抬起她的腿,捅进去,抽插,抽插,一边抽插一边接吻。
欧阳惕愣楞地看着近在咫尺交媾着的我们,蹲了下去。
对他这种英俊潇洒的男人来说,这样的动作也显得十分猥琐,他在看我的鸡巴如何肏他妈。
“确实不大!”看着一进一出沾满母亲淫液的鸡巴,他默默和自己对比。
可是就像母亲说的,母亲的蜜穴现在属于这根小东西了,母亲整个人,属于这个小矮子了。
他的肉棒坚硬如铁,无比神勇,可是也找不到母亲这种极品人妻实战呀。
“夫君,妾的君,你是妾的君,你才是妾的君。”捧着我的脸颊,不停舔我的嘴角,三段式的陈述代表女人的臣服。
“那你有几个夫君。”我向前弓着腰,宛如一张号,而鸡巴就是箭,贯穿女人的阴道。
“只有你一个呀,是你把妾从绝望里拯救出来,妾身的夫君。妾原来只有一个所谓夫的男人,只有你才是妾的君。”绵绵不绝的情意,对柳若葵而言,因为我她才有复仇的希望,在遇到我之前,复仇只是她心中一个绝望的念想。
“不要羞耻,夫君你肏别人的老婆天经地义,妾的夫君操操别人老婆怎么了,欧阳谷能把他老婆给你肏,是他的荣幸。”柳若葵容纳着我,溺爱地说。
我惊了,伏凰芩和柯墨蝶这么霸道,我不奇怪,伏凰芩那么偏袒我也不奇怪,柳若葵这种端庄的良家说出这种话,我鸡巴都要炸了,恨不得顶穿她的子宫口。
就连门外的欧阳惕都被这种谄媚的话语惊呆了,他原本以为母亲已经没有下限了,没想到居然这么没有下限。
“所以,你想不想肏欧阳谷的老婆。”笑意盈盈,湿滑的香舌卷过我的耳朵。
“不想。”抵在门上,用尽力气撞击她的花蕊。
“你想!你不是肏得正起劲吗?欧阳谷比不上你,他就是一个草包,大阳根的草包,没有妾身的夫君会肏女人!”柳若葵温柔地对我说。
“不想,我不想,快跪下,我要骑你。”我做着抵抗,似乎不看柳若葵就不会有这种淫人妻子的愉悦感。
“要驯化妾身吗?”柳若葵顺从跪在地上,抬起高高的大蜜臀,脚上的高跟鞋异常醒目。
“就是要驯化你这匹烈马。”我半蹲抽插着,真像是骑了一匹美马。
“妾已经被您驯化了,背离原主人,专心做你的鼎炉。你知道吗,欧阳谷那个蠢货还没有这样骑过妾身,只有夫君您,想怎么骑就怎么骑。”缓慢地爬动,被鸡巴的撞击驱使。
“啊?”
“就是这样,他喜欢妾身,可是只会天圆地方,只有夫君才会这样的花样。”柳若葵扬起秀美的玉颈,骄傲地说。
“太可怜了吧!”嘴上同情,龟头越凌厉,戳到了兴奋点,阴穴显得畅通无阻。我压在她身上。伸手去抓她的巨乳,我想射了。
“呵,身体挺老实的。”直接抓起我的腿弯,像是背孩子一样把我背起,只是这个孩子的鸡巴还在她体内。
“这姿势挺有意思的。”我为了不后倒,抱住了她的腰。贪婪色欲的虫子成功寄生到人妻身上,用生殖器控制着人妻。
“嗯!”别扭地迈开腿,稳定着肉穴里还坚挺有力的鸡巴,这个姿势一下子切断了我的力量来源,无处借力的我想要只能用力向里面顶。
哒哒,哒哒……
漫步在房间,高跟鞋踩得哒哒作响。
“你不是要驯服妾身这匹烈马吗?夫君,都让你骑上了。”温柔的笑容带着深深的腹黑。
“可恶!”命运的耳后肉离我太远,我一时半会儿还真拿这过坏女人没办法,更让我难受的是本来要射精了,变得不上不下。
“喜欢别人老婆吗?想要在别人老婆体内射精吗?”柳若葵胜券在握。
“不想……”我较劲地说,在她软乎乎的身上蠕动。
“你怎么不想,你操着欧阳谷那个绿毛龟的夫人,你怎么不想,不仅想,还想别人老婆给你生孩子!撞击着欧阳谷老婆的花蕊,把你的阳精射入她的子宫。”越说越露骨,但是她高洁温婉的气质却全无改变,旗袍美人就这样背着我在房间漫步。
她坚信,胜利属于她,我就不是一个心性坚定的家伙,我一定会屈服。
可是欧阳惕看不下去了,他不允许别人如比侮辱自己的父亲,也不想做纯爱战神的我输给他的母亲,本来看着母亲背起我,他还回想起了不少小时候的记忆。
逃难时,母亲就是这么背着自己。可是美好的回忆,对上如此淫靡的场晨,他只有越高涨的怒火,和欲火。
“咚咚!”他收起符箓,敲响了房门。
“谁?”我们都吓了一跳,我通过传音法阵和外面对话。
“是我,庄公子,我是来向你告别的。”沉稳的声线让我放轻松下来,进而又有些刺激,我在肏他妈呀。
“那个……稍等。”手忙脚乱的柳若葵和我分开了。
柳若葵施法把地上的衣服捡起,直接塞储物戒,脱了旗袍想要重新换上襦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