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硕长粗的肉棒在对着娇嫩的喉咙来回不停穿梭,龟头被扁桃腺摩擦得好爽,好几次都搞得弹药库小跳了一下,不过副秘书长终究不会如此草率地就射一泡精液在美人马的嘴里。
看见段大美人对深喉颇有些招架不住了,卢明放弃了要在这匹美人马的食道里翻江倒海的想法,肉棒往回抽了一半,现在正全力迎战段美人的香舌和上下颚。
段思然还是第一次正式跟如此壮大的肉棒打交道,而且主战场还是在自己最不擅长的口中,因此多少显得有些呆板。
不过她现在也学会了用舌尖对着对方的龟头来比划着圈圈,冠状沟是舌尖挑拨的好去处,上下齿若轻轻地咬住棒身则可以给对方造成莫大的快感,总的说来女医生领悟力还是蛮高的。
“不要总是只顾肉棒,下面的两个小兄弟也要犒劳~”光是吐纳卢明的这根臭东西就已经相当费力了,现在竟还被要求要顾及他的睾丸。
屈辱的人妻不得已只好分出一只手握住棍子下黑大的阴囊,并慢慢地捏了起来。
“噢,这才对嘛,真舒服~”卢明从上面俯视着跪在自己双腿间为自己卖力口交的美马医师,他有点爱怜地抚摸着美人马俏丽的长,这么好看的美女怎么偏偏就让魏东这小子先勾上了呢?
为什么他身边总是能找到美女,而老子就只能去陪郑瑜那老娘们?
一说起那老娘们,现在好像有点不行了。
才短短两年的时间就从要害部门被调到了份属二线的妇联,虽然还是那边的一把手,但权力已经明显不如以往,不过她老公吴正仁可不得了,还是别得罪了好。
自己现在好歹已经爬到了副厅级,哪朝哪代只要能紧跟领导认准山门,仕途都将大有可为呀。
另外有道是官大一级压死人,不怕他魏东能勾女,最后还不都送来被我笑纳?
不对,这样我不成捡他玩剩下的人了吗?
侧那!
不过眼前这个段思然确实非同凡响,能看见如此娇美的尤物臣服于自己的胯下并为自己口交,那感觉实在不是一般的好。
现在看来她好像还没有完全投入到美人马的角色里,不过这并不要紧。
先她的命运现如今已经完全捏在了自己手中,只要自己愿意立时就能叫她万劫不复,这是自己手中的第一张一张王牌。
其次现如今自己有的是资源和人脉。
今后只要甘词以宠之,厚币以供之,啊还有,雄壮的肉棒以驱动之,三管齐下,不怕这美妞不死心塌地地跟着自己,成为一匹乖巧听话随时可供亵玩的美人马。
当然,也不能老是沉溺在这方面。
现如今市委秘书处的水深得很,自己上头还有身居一秘的戴秘书长,宦海浪深,一不小心就有可能阴沟翻船,所以有些事情还是循序渐进的好。
不过今晚想这些实在是太煞风景了,有这么动人的母马来为自己口交,这种艳福可不是人人都能消受。
不过现在最可怜的就是她那老公廖伟杰了吧?
刚混上一个小正科就被支到外国去坐冷板凳,也不晓得自己头上都悄悄戴了两顶绿帽子了,男人混到这地步那可真叫悲哀啊。
“噢~”卢明爽得低吼了一声,这匹母马看来在性爱上的天分颇高,大半月前被带到这来颜射的那晚还不会对着龟头舔圈呢,现在都知道用舌尖来分马眼,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小母马吸得真好,噢……再撸快一点,用牙齿轻轻刮,轻轻的咬,对,就是这样,小母马你真……”
正爽得一塌糊涂中的棍棒忽然被段思然一口突出,卢明吃惊地看着她,只见俏丽的美人马脸上白一阵红一阵,胸口的双峰也处于急促的起伏中,显然是自尊心受到了强烈的打击和羞辱。
“我……我……再跟你说一遍,像你这样……非礼人……还要人帮你做这么可耻的事也就……也就……你要是再喊什么……母……马……我就……”
强大的羞耻感使得段思然竟然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利索。
在她看来,自己好不容易克服了巨大的道德压力和羞耻心,对卢明这个变态的颜射、舔阴、喝尿、肛门塞入、捆绑以及放尿酿酒等闻所未闻的诸般恶心之事都认命了。
现在还帮着主动口交,又是吮吸龟头又是拨弄睾丸又是用牙齿刮着棍身,这一切一切也就忍了,到头来却还被叫“小母马”,自己又不是妓女,就是妓女也不带被这么损的吧?
“嘿嘿,我要是再喊,你打算怎么样?”
卢明饶有兴趣地看着跪在自己胯下的动人美女,白皙的脖颈上围着纯白色的丝绒项圈而显得秀色可餐,可惜这项圈是妙龄女子戴的正常饰物,不是调教常用的那种,要不一定能使自己更歇斯底里吧?
两条修长的美腿被aristoc高筒肉色丝袜包着,到底是英国来的高档货,居然可以把本就修长养眼的美腿修饰得能叫人几欲喷精!
还有那今天才被自己剃了毛的粉嫩玉户,里面的阴肉是那样的美味,汁水又多又滑,就连尿水都那么叫人销魂,廖伟杰啊魏东啊,这么美的女人居然被你们这两个勒瑟捷足先登,真是叫人扼腕啊!
“你要……再这么羞辱我……我就……我就……”
“呵呵,就怎么样啊?”
卢明并没有认识到自己性格的缺陷。
一来骨子里自视过高,二来因为现实因素这些年来不得不托庇在郑瑜等人的羽翼之下。
平时对上献媚邀宠以及对下的飞扬跋扈形成了巨大的人格反差。
虽然在进入市委秘书处担任副秘书长后也曾对自己进行过反思,甚至有认真检讨过自己靠性虐女人来缓解精神压力的举措,但毕竟没有治本。
确实,相对于几年前而言,卢明的脾气算是有了不小的进步,像今晚段思然对“小母马”这一侮辱性称呼的抗拒要是搁以前早就会被他吊起来打个半死,以前魏东的炮友张蓓就吃尽了苦头。
现今能做到不动手,还能笑着听段思然说下去,算是非常不容易了。
“我……我就跟你拼了!”
段思然此刻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勇气,突然之间就放出了这么狠的一句话,不过说完自己又后悔了。
毕竟现在自己的一切都拽在眼前这个男人的手里,他如果要整死自己甚至都不需要自己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