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晨,你骗得我好苦。”翟羽佳的声音带着哭腔,又透着几分咬牙切齿,“我以为你对我好是喜欢我,你却这样对我。”
杨晨虚弱地抬手捂住脸,声音颤抖地说:“翟羽佳姐姐,我真的没想过要伤害你,我只是……”
“只是什么?”翟羽佳猛地打断他,上前一步,小白鞋重重地跺在地上,“你只是享受着我的喜欢,却又不给我回应,你把我当什么了?一个傻子吗?”
杨晨张了张嘴,却现喉咙干涩,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他深知此刻无论说什么,都难以平息翟羽佳的怒火。
翟羽佳越想越气,又是一巴掌彻底把杨晨扇晕过去。
那响亮的巴掌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杨晨的脑袋“嗡”地一声,眼前金星乱冒,整个人向一侧歪倒下去,陷入了短暂的昏迷。
不知过了多久,杨晨悠悠转醒,脑袋依旧昏沉,像是被一团浓稠的迷雾紧紧包裹着,思维迟缓得如同生锈的齿轮。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只觉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转。
过了好一会儿,视线才逐渐清晰,却见翟羽佳瘫倒在一旁沙上,昏睡不醒。
她的睡姿毫无优雅可言,头蓬乱地散在脸上,身上浓烈的酒气熏得整个包厢都让人难受,那刺鼻的味道混合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形成一种怪异的气息。
杨晨满心屈辱,他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试图悄悄起身,离开这个地方。
可刚一动弹,翟羽佳像是有感应一般,迷糊中伸手一抓,竟又将杨晨扯了回来。
她手臂上紧实的肌肉凸显,在微弱的灯光下泛着光泽,那力量大得惊人,杨晨根本挣脱不开。
他只感觉自己的胳膊像是被铁钳夹住,骨头都要被捏碎,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杨晨忍不住求饶:“姐姐,疼!”这一声呼喊,此刻被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女生制住,而且还是对方在醉酒状态下,此刻让杨晨感到羞辱之外还有一丝恐惧。
翟羽佳讥讽道:“你比我还大,喊我姐姐,真不嫌丢人。”话语虽因醉酒有些含糊不清,可那股嘲讽之意溢于言表。
她嘴上这么说,可手上的力道却并未放松半分,依旧紧紧地抓着杨晨,仿若生怕他再次逃脱。
她的手指深深陷入杨晨的胳膊,留下一道道红印。
杨晨再次尝试挣扎,他扭动着身体,像一条被困在渔网里的鱼,双手使劲掰翟羽佳的手指,可翟羽佳即便在醉酒中,手指也如同铁锁一般,纹丝不动。
杨晨瞪大双眼,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簌簌滚落,眼神慌乱地四处游移,试图在这绝境之中寻得一丝生机。
见逃脱无望,又担心翟羽佳再度施暴,慌乱间,他瞥见包厢内通往浴室的那扇门,仿若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
杨晨深吸一口气,双腿力,挣脱出翟羽佳的手。
箭一般朝着浴室冲去。
他的脚步踉跄,却不敢有丝毫停歇,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胸膛。
然而,就在他快跑到浴室门口时,身后猛地传来一股劲风。
翟羽佳不知哪来的力气,原本迷离恍惚的双眼瞬间瞪大,眼眸中闪烁着疯狂与执拗,从后面如鬼魅般追了上来。
她身形高挑,一步跨出就拉进与杨晨的距离,在杨晨即将触碰到浴室门把手的瞬间,她猛地伸出手,修长有力的手指如钢钩一般,精准地揪住杨晨的后衣领。
“想跑?没那么容易!”翟羽佳怒吼一声,声音因醉酒而略显沙哑,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紧接着,她手臂一甩,像拎小鸡一样把杨晨拽了回来。
杨晨只觉脖颈处一阵剧痛,双脚瞬间离地,在空中无助地乱蹬,活像一只被捕获的野兔,拼死挣扎却敌不过猎人的蛮力,被硬生生拖倒在地。
“扑通”一声闷响,杨晨重重地摔在地上,背部与地面猛烈撞击,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还没等他缓过神来,翟羽佳已经欺身而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眼中的怒火仿若要将他焚烧殆尽。
杨晨的反抗彻底激起了醉酒中翟羽佳心底潜藏的施虐意,她的眼神愈狰狞,嘴角勾起一抹扭曲的弧度,似是在享受这掌控一切的快感。
只见她微微弯腰,抬起一条腿,利落地脱下了白色运动鞋,那动作带着几分决然。
紧接着,她直接用穿着灰色过膝袜的腿踩在杨晨脸上,狠狠的把杨晨摁在地上摩擦。
杨晨惊恐地瞪大双眼,双手本能地抓住翟羽佳的过膝袜的脚后跟,想要将她的腿脚挪开,可翟羽佳的腿仿若生根一般,纹丝不动。
他的脸颊被粗糙的地面和翟羽佳脚底的压力挤压得生疼,皮肤迅泛红,甚至能感觉到细微的翟羽佳袜底嵌入肌肤。
“翟羽佳姐姐,你疯了!快放开我!”杨晨嘶吼着,声音因为脸部的压迫而变得含糊不清,却依旧能听出其中饱含的愤怒与绝望。
翟羽佳却仿若未闻,不仅没有松开腿,反而加大了脚下的力道,脸上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冷笑道:“你不是挺能跑的吗?现在怎么不跑了?”她的声音带着酒气,在这狭小的包厢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杨晨的自尊。
杨晨此刻狼狈不堪,头凌乱地散落在额前,汗水、灰尘糊满了他那张原本英俊帅气的脸,显得污秽而绝望。
他瘫倒在地上,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双眼瞪得极大,满是惊惶与无助。
这场景对他来说,竟有些似曾相识,他并非没有被女孩子打败踩在脚下过,从小到大,青梅竹马吴瑶就像一道无法摆脱的阴影,无数次将他狠狠踩在脚下,哪怕不久前,那噩梦般的画面还再度上演。
可如今,成年后的这一幕却别样苦涩。
他奋力挣扎,双手徒劳地挥舞,试图掰开翟羽佳如铁钳般禁锢着他的力量,双腿拼命蹬踹,想要寻得一丝逃脱的契机,然而一切都是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