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曦站在另一侧,手持电击棒,棒尖的蓝色电光微微闪烁,像是羞辱的威胁,嘴角挂着戏谑的笑意,仿佛在期待接下来的表演。
弹幕如潮水般涌来,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文字像是无数恶意的低语,充满了下流的期待和嘲讽:“这婊子真他妈骚,快给她纹上!”
“贱狗就该纹上主人的印记!”
“下体纹‘贱货’,屁股缝里纹‘母狗’和‘婊子’,主人们等着看!”
“清纯脸配这骚样,太刺激了,纹身藏起来才够味!”
“纹上吧,让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婉萱的眼神迷离,春药的热流在她体内翻涌,像是无法熄灭的火焰,烧得她意识模糊,身体微微颤抖。
她低声喘息着,汗水顺着她的额头滑下,滴在地板上,出轻微的“滴答”
声,像是羞耻的节拍,像是堕落的倒计时。
她的身体早已不受控制,春药放大了她对羞辱的渴望,每一句弹幕的嘲弄、每一个主人的命令,都像是一种甜蜜的折磨,让她既痛苦又兴奋,羞耻的快感在体内回荡。
她试图扭动身体,却被上官敏手中的链子牵制,链条的冰冷触感与她滚烫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像是羞辱的牵引,像是堕落的束缚。
柳老板站在她面前,冷冷地扫视着她,低沉的声音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贱货,主人们说了,光是这样还不够,你得有个永久的纹身,证明你这辈子都是他们的狗。我来给你弄,主人们要看你被彻底标记。”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像是在审视一件即将被烙上印记的商品,眼中闪烁着冷酷的欣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仿佛羞辱的序幕已然拉开。
上官敏冷哼一声,将链子递给柳老板,转身退到一旁,低声说:“老板动手最好,这贱货得纹得够深,别让她忘了自己是什么东西。”
她的声音尖锐而冰冷,带着一丝嘲弄,眼中的戏谑像是羞辱的附和。
陈曦则咯咯笑着,手中的电击棒轻轻晃动,低声附和:“对啊,下体纹‘贱货’,屁股缝里纹‘母狗’和‘婊子’,藏起来才够骚,主人们肯定满意!”
她的语气中带着恶作剧般的兴奋,像是在提议某种羞辱的游戏,电击棒的冰冷棒尖轻轻划过婉萱的大腿内侧,带来一丝刺痛,仿佛羞耻的预告。
柳老板满意地点了点头,从道具箱中取出一套纹身工具,金属碰撞的声音清脆而刺耳,像是羞辱的序曲。
他拎起一台小型纹身机,针头在灯光下泛着森冷的寒光,像是冰冷的利器,旁边摆放着几瓶墨水,黑色的墨汁在瓶中微微晃动,像是羞耻的液体,等待玷污她的身体。
他走近婉萱,俯下身,低声在她耳边说:“贱货,主人们选了几个好地方,纹上‘贱货’‘母狗’‘婊子’,藏在你身上,表面清纯,里面骚得彻底。”
他的声音低沉而粗砺,带着一丝戏谑,热气喷在婉萱的耳廓上,让她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仿佛羞耻的挑逗。
婉萱的呼吸急促而紊乱,春药让她无法抗拒这种羞辱的快感,脑海中浮现出自己被纹上耻辱标记的画面,身体的每一寸都像是被欲望点燃,羞耻与兴奋交织,像是堕落的火焰在她体内燃烧。
她低声呻吟,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带着一丝颤抖:“老板,我……我听您的。”
她的声音甜腻而羞涩,像是羞耻的妥协,像是堕落的祈求,春药的热流让她对这种羞辱充满期待,羞耻的渴求在她体内滋生。
柳老板冷笑一声,将纹身机的针头靠近她的下体,墨水瓶被打开,浓烈的墨香混着消毒水的刺鼻气味弥漫开来,像是羞辱的仪式拉开了帷幕。
他冷冷地说:“先从这儿开始,下体纹‘贱货’,主人们说了,这地方最配你这无毛的骚样。”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弄,眼中透着冷酷的满意。
纹身机的针头触碰到她的下体,刺痛瞬间传来,像是一根冰冷的针刺入她光滑无毛的皮肤,带着一丝灼热的烧灼感,仿佛羞耻的烙铁在她最私密的地方刻下印记。
她咬紧牙关,低声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却被上官敏手中的链子牵制,无法逃脱,像是羞辱的囚徒。
墨水缓缓渗入她的皮肤,黑色的“贱”
字逐渐成型,像是一种永久的羞辱纹身,刻在她的下体上,像是羞耻的勋章。
针头继续移动,每一针都像是羞辱的刺入,黑色的墨水像是羞耻的血液,缓缓在她下体上勾勒出“货”
字,完整的“贱货”
二字最终成型,像是一道无法抹去的耻辱纹身,永久地烙在她的身体上,醒目地占据她无毛的下体,像是羞辱的证明。
弹幕瞬间炸裂,观众的狂热如潮水般涌来:“这婊子真贱,‘贱货’纹得太他妈好了!”
“无毛骚逼标上了,主人们爽翻了!”
“清纯脸配这纹身,太刺激了!”
“屁股缝里也得来,主人们等着看!”
柳老板放下纹身机,满意地审视着自己的作品,冷冷地说:“还不够,左屁股缝里得纹‘母狗’,藏起来才够味。”
他用力掰开她的左臀,露出隐藏的臀缝内侧,那片隐秘的皮肤白皙而柔软,平日被臀瓣遮掩,从外部完全看不到,像是她清纯外表下的羞耻秘密。
针头移到这片隐秘区域,刺痛再次袭来,像是一根羞耻的针刺入她的皮肤,墨水渗入,黑色逐渐在左臀内侧勾勒出“母狗”
二字。
婉萱的身体猛地一颤,低声呻吟,像是羞耻的低鸣,春药让她无法抗拒这种羞辱的快感,左臀缝里的“母狗”
二字像是另一种耻辱的纹身,只有掰开臀部才能看到,与她外表清纯的形象形成刺眼的反差,仿佛羞辱的秘密藏在她的身体深处。
弹幕再次沸腾:“‘母狗’藏得真好,主人们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