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腿并拢,臀部轻摆,金色腰链叮当作响,薄纱长裙随动作微微飘动。
她抬起被铐的双手,手链红宝石闪耀,绕着钢管缓缓走圈,步伐虽受脚铐限制,却更显妖娆。
她闭上眼,记忆如潮水涌来——舞蹈教室里,她穿着白色练功服,踮起脚尖练习芭蕾,阳光洒在地板上,老师夸她柔韧如柳,同学们的掌声清脆如铃。
她曾跳过爵士舞,步伐轻快,眼神明亮,舞台上的她是焦点,掌声是她的骄傲。
如今,她却在这肮脏的酒吧,镣铐锁身,成了供人取乐的玩物,过去的优雅被屈辱碾碎。
她睁开眼,灯光刺痛她,她强挤出一笑,转身面对观众,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撑在钢管上,轻扭腰肢,裙摆撩起又落下,露出丝袜包裹的大腿根部。
她说道:“主人们,骚母狗跳得好吗?想看点刺激的?”
前排醉汉挥舞酒杯喊:“臭婊子,扭得不错,快来真的!”
她轻笑,转身背靠钢管,双腿交替抬高,高跟鞋的水晶闪烁,臀部随着节奏慢摇。
她一个侧身,右腿缠绕钢管,身体缓缓下蹲又起身,薄纱长裙被她双手撩至腰间,露出内裤边缘,随后松手让裙摆落下。
她绕钢管再转一圈,双腿微分,臀部高翘,一个优雅旋转停下,裙摆飞扬。
她半蹲,双手抚过大腿,裙摆被撩起后放下,腰肢扭动如蛇,动作性感却不过分。
她想起过去练舞时,老师教她如何用身体讲故事,如今却只能用这具身体讨好醉鬼,羞耻如针扎着她的心。
她站起,一个大幅后仰,背靠钢管,双腿分开又并拢,臀部轻拍钢管,出轻响。
她喘息着:“母畜热身够了吗?主人们想看什么?”
有人喊:“骚货贱狗,脱衣服,主人们等不及!”
她双手撑钢管,一个缓慢旋转,双腿交替迈步,裙摆飘动,随后停下,侧身扭臀,低喊:“贱货这样行吗?要不要淫畜贱婊更骚点?”
观众齐吼:“母狗,快脱,主人们硬了!”
她一个深蹲,双腿分开,双手撩裙至腹部,露出内裤全貌,随后起身,裙摆滑落,挑逗地问:“骚母狗够味吗?主人们满意不?”
醉汉喊:“婊子,热身够了,快贱起来!”
节奏加快,低沉鼓点混杂性感旋律,她正式开始脱衣与钢管舞。
她靠近钢管,一个侧身抬腿,右脚高高抬起,脚链铃铛清脆,裙摆滑落,露出大腿全貌。
她喊:“主人们,母畜腿好看吗?脱裙子给你们?”
有人吼:“臭婊子,快脱!”
她双手抓住裙摆,慢慢撩起,露出蕾丝内裤边缘,一个旋转后用力扯下,薄纱长裙飞向观众席,落在一人肩上,他狂笑:“骚货,裙子都湿了!”
她只剩内衣,贴近钢管,双手抓住金属,一个优雅攀爬,双腿缠绕钢管,臀部贴着前后摩擦,湿润下体闪光泽,黏液滴到丝袜上。
她停在半空,双腿松开,缓缓滑下,落地时脚铐让她轻晃。
她蹲下,双腿微分,双手被铐着笨拙解开内衣系带,黑色蕾丝滑落,她抓起在胸前晃了晃,抛向观众,一人接住狂呼:“湿透了,太骚!”
她低喊:“贱货内衣好看吗?婊子脱给你们看?”
醉汉喊:“淫畜贱婊,脱裤子!”
她站起,双腿绕钢管交叉缠紧,一个大幅旋转,臀部高翘,金色腰链叮响。
她停下,双手拉内裤边缘,身体前倾,双腿微屈,慢慢褪下,内裤滑到膝盖时,她一个侧身翻转,内裤甩到钢管旁,湿下体暴露,黏液滴落。
她喘道:“骚母狗光着好看吗?还要母狗贱点?”
观众喊:“骚货贱狗,光着跳,主人们硬了!”
她抓住钢管,双腿缠绕,缓慢攀爬,湿下体贴着钢管滑动,留下黏腻痕迹。
她停在半空,身体后仰,乳链拉扯,随后一个快旋转,双腿分开又夹紧,滑下时双脚落地,脚铐轻响。
她一个深蹲,双腿分开,湿下体闪光泽,随后起身,一个侧翻,臀部高翘,扭动腰肢。
她低喊:“婊子这样跳行吗?主人们想看啥?”
醉汉吼:“臭婊子,再扭,主人们爽!”
她双手撑钢管,一个大幅后仰,双腿交叉缠绕,身体倾斜,乳链叮响,随后松开双腿,滑下时双膝跪地,臀部扭动,喊:“母畜够骚吗?还要啥?”
观众喊:“骚母狗,爬起来跳!”
她踢掉左脚高跟鞋,滚到舞台边,单脚站立,右腿靠钢管,双手扯下左腿丝袜,卷成一团甩向观众,有人接住喊:“母畜袜子湿透了!”
她喘息:“贱货另一只也要吗?”
左腿勾钢管,右腿弯曲抬高,褪下右腿丝袜,黏液沾蕾丝,她一个旋转甩向吧台。
她又踢掉右脚高跟鞋,飞到观众席,引狂笑:“光脚跳,骚母狗!”
她赤脚踩地板,脚链叮响,湿下体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