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哭腔,眼神迷离中透出几分乞求,语气卑微得像是乞讨,“求你们了,让我摸一下吧,护士姐姐,太难受了……”
小丽拍了拍她的脸,手指冰凉如冰,冷笑:“想自慰?贱货没资格!”
小雅掩嘴偷笑,眼睛眯成一条缝,低声说:“看她憋得多难受,真好玩,像个活玩具。”
小丽俯身靠近,气息拂过婉萱耳边,低声说:“绑着憋着吧,看你能忍多久。”
婉萱低头,内心羞耻如潮水般淹没理智:“被绑着还打药,我真贱,连动一下都不配!”
小丽站直身子,冷冷丢下一句:“别喊别动,贱货就该这样受着。”
说完,她和小雅对视一眼,似是担心被别人现产生不好的影响,小丽犹豫了一下,从床尾捡起被子盖在婉萱身上,遮住她赤裸的身体,但两只胳膊仍被固定在床上——一只连着点滴管,针头在皮肤下微微凸起,另一只被绷带完全绑紧,动弹不得。
小雅低声说:“这样就不会有人现了。”
小丽冷哼:“贱货,算你运气好。”
门关上,病房重归寂静,婉萱被绑在床上,催情药的热浪在她体内翻滚,羞耻与欲望交织,被子下的身体煎熬难耐,呼吸染上细微的颤音。
夜幕低垂,窗外夜色浓稠如墨,病房内的灯光昏黄柔和,投下温暖的光晕,却掩不住空气中一丝刺骨的凉意。
门被轻轻推开,张曦和上官敏走了进来,张曦手里拿着一叠检查报告,纸张边缘微微卷曲,上官敏则拎着一只小袋子,随意晃着手机,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
灯光洒在床上,映出婉萱狼狈的模样——被子凌乱地盖住赤裸的身体,两只胳膊被固定在床上,一只手臂上针眼处留着淡淡的红痕,另一只被绷带紧紧绑住,勒出浅红的痕迹,双腿虽藏在被子里,却隐约透出被分开固定的轮廓,床栏杆的金属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张曦走近床边,温柔地问:“婉萱,今天怎么样了?”
她的目光扫过婉萱潮红的脸颊、急促的呼吸和被绷带固定的四肢,停在绑着的手臂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
上官敏凑近一看,轻笑出声:“哟,绑得挺像回事啊,护士小姐姐们真会玩。”
她伸手掀开被子一角,看到绷带勒着婉萱的双腿,赤裸的身体在昏光下若隐若现,乳环和阴环闪着微光,低声说:“这小贱货,被收拾得挺惨。”
婉萱低头,脸红得像烧透的炭火,催情药的热浪仍在体内翻滚,呼吸间夹杂着细微的颤音,汗珠顺着额角滑落,她低声说:“曦姐,敏敏姐……护士白天绑了我,还给我打了药,好热……我动不了……”
声音细弱如丝,带着浓浓的羞耻与无助,几乎要被自己的喘息淹没。
张曦轻轻掀开被子,露出婉萱被绑的双腿,她的手指温柔地滑过婉萱的大腿内侧,触感温热而湿滑,指尖沾上了黏腻的淫水,她柔声说:“哟,小贱货,湿成这样了?”
上官敏也伸出手,轻轻摸向婉萱的下体,指尖在敏感处停留,感受到一片湿润,她轻笑:“这么多水,护士小姐姐的药真厉害。”
她们的手指温柔地游走,却刻意避开最敏感的点,绝不让婉萱达到高潮,只是轻柔地挑逗,婉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了一下,低声喘息:“曦姐,敏敏姐……”
声音中带着乞求,却换来张曦温柔的安抚:“别急,小贱货,你在宠物店受了那么多罪,这点热算什么?”
上官敏的手指轻轻按了按,低声说:“是啊,那么多狗都玩过你,护士小姐姐这点温柔你还不满足?”
她们的手指停下,指尖沾着淫水在灯光下闪着光,却没有进一步动作,留给婉萱无尽的燥热与羞耻。
张曦轻轻放下检查报告,翻开几页,纸张沙沙作响,她柔声说:“我刚和大夫聊了下,这几天的报告都在这儿,感染差不多好了,身体恢复得挺快。”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婉萱身上,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我们明天就带你出院了,小贱货,你可算熬过来了。”
上官敏接过话,语气柔和却带着戏谑:“真可惜啊,本来还想让你多留几天,被护士小姐姐继续玩玩呢,她们这么会调教你,多有趣。”
她俯身靠近,轻轻拍了拍婉萱的脸颊,手指凉得像冰,笑道:“绑着打药,还憋得满脸通红,护士小姐姐们对你可真好,出院了可没人这么伺候你了。”
张曦从袋子里拿出一瓶水,拧开盖子喂了婉萱几口,水珠顺着她的嘴角淌下,她温柔说:“喝点水,别喊累,明天出院我们还有新计划等着你。”
她翻了翻报告,低声说:“大夫说你这几天心跳偏快,估计是护士小姐姐的药太管用了,真会折腾。”
上官敏掩嘴轻笑,调整了一下被子,盖住婉萱的肩膀,却故意留出绑着的手臂,低声调侃:“你要上课了,小贱货,护士小姐姐教得不好吗?”
婉萱低声说:“谢谢曦姐,谢谢敏敏姐……”
内心羞耻如潮水般涌来。
张曦合上报告,轻声说:“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带你走,护士小姐姐的杰作我们可得好好记住。”
上官敏轻笑:“是啊,出院了还得想想怎么接她们的班,小贱货可不能闲着。”
两人对视一笑,转身离开,门关上的刹那,病房重归寂静,婉萱赤裸被绑在床上,催情药的燥热与主人的温柔羞辱在她脑海中交织,羞耻感如刀割般刺入心底,煎熬难耐。
出院清晨——羞耻的告别第三天清晨,晨光透过窗帘洒进病房,淡金色的光线柔和地铺在白色的床单上,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消毒水味,窗外隐约传来晨鸟的轻鸣。
病房的门被推开,护士小丽和小雅走了进来,小丽手里拿着一张出院单,小雅拎着一只托盘,里面放着剪刀和纱布,脚步声在寂静的房间里轻轻回荡。
她们走到床边,看到婉萱赤裸躺在床上,被子半掩着身体,双腿被绷带固定在床栏杆上,两只手臂也被绑着,一只手臂上有针眼的红痕,另一只勒出浅浅的痕迹。
小丽轻声说:“今天出院了,得把这些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