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万能的丹恒老师在就好了,他懂一堆莫名其妙的东西,没准电梯也会修……”少女有些沮丧。
“那个我不会。”
一把可靠的男声打破了俩人沉闷的氛围,也让三月七吓了一跳。
“哇,你怎么在这儿?!…你怎么比我们还快?”
“我走另一条路,走上面一层绕过来的,正好在监控室看见你们。阿兰也在监控室,他受了点伤,但没生命危险。”
“你找到他了啊…阿兰他知道这电梯这么回事吗?”
“既然是防卫科的负责人,应该知道吧。”
看来现在任务变更了。
“那我们去和他会合吧!~”
性也不犹疑,起身抱起三月七,跟着丹恒去监控室寻阿兰会合。
三月七刚又被性肏进了一次高潮,她这会儿是真腿软走不动道了,只好由性抱着。
三月七不断张合的粉嫩小穴此时还在一股一股地挤出少许淫液,十分诱人,但这会儿性却是没再把肉棒插进三月七的诱人嫩屄中,他感觉怀里的少女被自己插的两次高潮后似乎有些晕呢乎的,再来一次怕不是得被肉棒干的晕厥。
因此,虽然下身那东西依旧挺立,但性只是普通的抱着三月七,肉棒轻轻地顶着她弹嫩的屁股。
这份精力让性自己都有些惊讶,这么长时间的性爱,三月七都有点昏沉了,但自己仍感觉四肢百骸毫无疲态,肉棒更是精神百倍。
这次行动有丹恒的加入,一路上更加通畅,很快一行人便跟着丹恒回到了监控室。
一个黑皮矮个子,穿着像是用来战斗的服装,看来这就是阿兰了。
“你们就是星穹列车的无名客……是黑塔女士请你们来支援这里的么?”
“巧合而已,黑塔委托列车寻找的遗器到手了,我们按照协议返回交付…不想正好碰上了遇袭现场。”丹恒回道。
“当务之急是返回主控舱段,组织反击!所以…你知道电梯怎么用吗?它启动不了了……”
“撤离完成后为了防止军团进攻主控舱段,电梯的权限暂时封锁了……不过,艾丝妲小姐委托你们来找我,应该有给你们解锁的密钥吧?”
三月七闻言,先是迷茫了一下,随后眼眉渐渐的耷拉下来:“好像……是给了我一张卡……”
“三月……”
“我不记得放哪儿了……”
“你……”
三月七马上在自己身上翻找起来,此时她还跟性几乎脸贴着脸,在性面前展示出自己这么冒失的样子,少女的脸一下红了。
“啊我找到了!”
终于摸到了那个密钥,三月七喜上眉梢,马上又恢复到平时俏皮的模样,而丹恒则在一旁颇为愁苦的抚住额头。
阿兰看了一眼丹恒,说道:“……既然密钥找到了就赶快开始吧,电梯的权限用那边的操作台就能解锁。”
随着权限被解开,一行人再次向电梯出,这一路上异常的顺利,几乎没遇到过反物质军团的杂鱼,很快,众人便来到了电梯门前。
“这就到电梯口了?一路上也没遇到多少敌人嘛~……唉,话一出口我就觉得大事不妙……”
“说明你成长了,三月。”
嘶!
丹恒冰冷的吐槽刚刚落下,一柄巨矢划破空间疾驰而来,丹恒最先反应过来,一个箭步将手中长枪扭至身前,送力一挺便将巨矢别开,还不待他再有所动作,一股巨力狠狠撞在他手臂上,使他不得不连退几步稳住身形。
丹恒定睛一看,一只半人半马模样的反物质军团从虚空跃出,原来是【人马虚卒】,刚才就是被这玩意儿的双蹄蹬了一下。
随后,几只手生双刃的反物质军团也冒出来,见状众人马上摆好战斗架势。
性一个球棒横扫,将两只手上长刃的反物质军团扫飞出去,连人马都被甩了一个踉跄,丹恒趁此机会掉转枪头,直直指向人马。
一瞬间,场上众人仿若至于幻境,一棵枫树窸窸窣窣,一股令人惊惧的萧杀使得那人马难以动弹,随后,一道青光撕破幻境,也将那人马贯穿,怪物痛苦的嘶吼顿时将战场重新唤醒。
好厉害的一枪,性点了点头,丹恒不仅能牵制住人马,还能给予它重击,自己用球棒完全足以压制其他杂鱼,何况后边还有个保有一定战力的阿兰,这场战斗胜算很大。
有三月七施加的护盾,这场战斗倒不必担心会受多大伤,但想要完全避免伤亡,一番长时间的消耗是避免不了的了,但有人可不这么想。
待性一球棒将一只双刃怪打的裂开,准备继续支援丹恒的时候,一直在他怀里给众人套盾的三月七说话了:“性,让你瞧瞧本姑娘的厉害~!”
可能是想给自己刚才的冒失找找面子?不过现在局势已定,性也没有纠结,任其施为。
只见三月七手上一晃,变戏法般抓出一把弓,造型颇为帅气,随后高高跃起,摆出一个颇为可爱的拉弓pose,倒是性在底下将三月七裙下湿哒哒的粉嫩小穴看的清清楚楚,随后,他感到一股寒风掠过身躯,不禁打了个冷颤。
跃于高空的少女放开弓弦,数只冰矢携着看不到的寒流精准命中了场上的反物质军团,那冰矢一触即碎,蹬时便在怪物身上留下大片寒霜,几只怪物很快就被冰冻,不再动弹。
射完这波冰雨,三月七落回地面,向性邀功:“哼哼,怎么样,本姑娘厉害吧~”
不过射完之后三月七感觉身上有些奇怪,倒不是说疲累什么的,平时用这一招也不会怎么样,但现在有一种……她低下头,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有种空虚的感觉……子宫……小穴……好想要……
怪物动弹不得,大好机会丹恒岂会错过,握紧长枪便向人马刺去。
歘——噗啰啰——
这一枪远比丹恒想象中造成的伤害要高,人马像破碎的冰雕一样一块块散的遍地都是,不对……丹恒再向那几个被冻住的杂鱼观察一番,气息全无,显然在中了三月七的箭雨后便已是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