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来路不明的玩意反复刺激着男人们的下体,让满是黏液和泡沫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从射精后的疲软中再度勃起。
仿佛是作为代价一般,男人们的最后的良知也随着喷射的精液,飞溅入地板上滑腻的水渍中。
大小不一的肉棒轮流在列克星敦身上的每一个肉穴中猛攻,奔涌的爱液,甩动的口水,乃至失禁时喷射而出的金黄尿液,不停地从这位已为人妇的舰娘体内飞出。
列克星敦的理智早已被迷药和精液吞没。
这个女神般美丽的舰娘此刻不再是那个总是能有条不紊的处理任何事务的秘书舰,不再是战场上操纵着遮天蔽日机群的舰娘,也不是温柔而端庄的提督婚舰。
那个平日中的列克星敦仿佛已经被各个肉穴中不断顶入的肉棒捣的粉碎,只留下了一具沉沦在性欲与快感中的皮囊。
列克星敦的小穴早已在大大小小的肉棒抽插中变得红肿而松弛,潮吹、精液和尿混合成的泡沫更是填满了她腔肉间的褶皱,在被插入时出滑稽的噗噗声。
与有些松垮而且过度滑腻的小穴相比,列克星敦的屁穴虽然早已不能缩小,但内部涂满白浊的肠壁依旧蠕动着,不断榨取则插入其中的肉棒。
列克星敦满是污秽的俏脸也因为用力吮吸口内的鸡巴,变得扭曲拉长。
每当口中的肉棒喷出精液而抽出,列克星敦才能得到大口喘息的机会。
然而她还是会长着酸痛的下巴,不顾口角滴落的精液与口水,贪婪地伸出舌头清理着任何伸到嘴边的东西,不管是刚刚喷射过的鸡巴,还是男人们踩满污物的鞋子。
列克星敦毫无含义的狂乱淫叫,混杂着男人们动物般的吼叫与污言秽语,冲出公厕的石墙壁,在黑暗的公园中回荡着。
狂乱交合中的人们根本不在乎是否会有人听到。
淫乱的声响散入沉沉的夜幕中,终究没有引来任何人加入对列克星敦的轮奸,也没有引来任何人解救沦为泄欲工具的舰娘……
黎明的晨光照亮了公厕的隔间,满身黄白相间的列克星敦失神地胡乱躺在马桶旁。
男人们玩的尽兴后,心满意足地各自离去,丝毫不在乎列克星敦是否会遇上什么危险。
所幸舰娘的恢复能力依然强大,经历了一夜的蹂躏后,列克星敦居然渐渐从迷药造成的昏睡中清醒了过来。
虽然只有零星的记忆,但自己身上无数的污垢和红肿的小穴提醒着列克星敦,她昨晚遭遇了多么过分的侵犯。
列克星敦强忍着大哭一场的情绪,把脏兮兮的衣服重新套在身上。
列克星敦吃力地迈着酸痛的双腿,急匆匆地走入清晨朦胧的雾气中。
提督要回来了,但港区里的气氛似乎不太对劲。
虽然舰娘们依旧会开一些有关提督的玩笑,但潜移默化中,一些不太好的传言开始在最爱八卦的部分姑娘间散播开来。
起因肯定是身为秘书舰和提督唯一婚舰的列克星敦,似乎有了一些不太正常的举动。
先是在参加募捐活动之后,列克星敦整整一天一夜没有回到来;然后是有人声称,昨天晚上见到列太太独自离开了港区,而且今天上午很晚才开始值班。
大部分参与的姑娘也只是私下里悄悄嚼舌头,但是总有胆子大的家伙,敢于直接询问当事人的亲友。
立志成为一名优秀记者的驱逐舰凌波,在晚饭后神秘兮兮地找到了萨拉托加,把她带到角落里询问起来。
“请问萨拉托加小姐,你对于你姐姐和姐夫之间的感情生活,有什么看法?”虽然私底下对姐姐说过各种虎狼之辞,但萨拉托加好歹还有维护姐姐形象的意识,她一脸不耐烦地回答道:“姐姐和姐夫的关系当然可好了,我警告你不要乱编八卦新闻!”
凌波不是那么好打法的,她继续盘问着萨拉托加:“有传言说你姐姐多次夜不归宿哦,就在昨晚,还有人看到她悄悄潜出了港区……”
“胡说什……昨天?!姐夫明天就回来了啊,怎么这……”萨拉托加震惊之下一时口不择言,但马上反应过来:“姐姐昨晚明明呆在自己房间里,继续造谣的话小心姐夫没收你的照相机哦!”
说罢,萨拉托加干脆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去。嗅到了大新闻气味的凌波得意地笑着,决心把这件事调查到底。
夜幕初上,灯火通明的提督室内,列克星敦依旧在忙碌着。
今天回到港区后,反复清洗身上的污垢浪费了太多时间,好多工作积压到了晚上;明天就是提督归来的日子了,列克星敦可不想把事情留到第二天。
都说小别胜新婚,提督会不会……
想到这里,列克星敦的心脏突然小鹿乱撞一般一阵悸动;但这并非是少女怀春的感觉,列克星敦白皙的脸颊凭空泛起了潮红,粉嫩的乳头微微立起。
舰娘的双腿无意识地夹紧,热的阴蒂在内裤上摩擦着。
“提督……主人的……大鸡巴……”
列克星敦喃喃自语着,手指不由自主地探向夹紧的大腿根部。
嘭地一声,提督室的房门被用力推开,萨拉托加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
列克星敦吓了一跳,险些叫出生来。
“呜……怎么了萨拉?”,列克星敦不动声色地恢复了正常的姿势。
“姐姐!”,萨拉托加随手关严了房门,凑到近前问道:“姐姐你说实话,是不是真的背着提督有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