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的艳阳悬在天空中,已经不再是暑气最盛的时节,但海滩边却变得空空荡荡,几乎看不到一个游人。
深海旗舰在附近海域出没的消息不知通过何种渠道泄露了出来,如同一片黑云笼罩在所有人的心头。
这段短暂的和平生活仅仅持续了几年,没有人会忘掉深海肆虐时的动荡与混乱。
总督府已经决定组织一次远征,再次击退深海的领。
为此,附近海域的港区纷纷再度进入了备战状态。
陡然增加的管理工作当然令所有的秘书舰们焦头烂额,列克星敦却是其中最难熬的一位。
除了猛增的事务,列克星敦同样放心不下妹妹的情况。
逃出魔掌后,萨拉托加一直住在姐姐的房间里。
原本稚气未脱的小姑娘,眉眼之间始终凝聚着一片阴云;夜里和姐姐相拥而眠时,也会因为一丝动静便惊醒。
所幸提督为了时刻待命,每晚都会留宿在指挥室,才没有现小姨子的异常状态。
妹妹的样子让列克星敦既自责又担忧,她只好尽快处理手头的工作,每天早些回去陪伴。
列克星敦伸手够向桌边,准备抽出一沓文件校对。
手边传来异样的触感,盛满了咖啡的瓷杯在不经意间被打落在地。
随着一声脆响,早已凉透的黑咖啡飞溅起来,在列克星敦雪白的水兵裙上染出一片污渍。
“呀!”,侍立一旁的反击出一声惊叫,赶忙过来收拾。
坐在沙上翻阅文件的胡德推了推鼻尖上的眼镜,有些担心地问道:“没事吧,列克星敦?”
“没……没事的,不小心碰倒了杯子而已,没有伤到……”
“我不是在说这个。”,胡德放下了手中的钢笔,“好几天了,你都在一口气不停的工作,连进餐的时间也不留给自己。身为秘书舰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你的状态不好,可是会影响大家的士气哦。”
列克星敦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状态同样不好,连着几天肉体与精神上的压力一同翻涌起来,令她不由得一阵目眩。
“谢谢你,胡德小姐……我确实有些失态了。”
反击已经收拾好了满地狼藉,起身匆匆去拿打扫工具。
胡德捋了捋鬓角垂下的金,建议道:“列克星敦你今天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剩下的工作我会找别人一起帮忙。明天你还要和提督一起参加质询会呢,被那些家伙看出状态不好可就麻烦了。”
列克星敦有些麻木地点点头,她伏着桌角起身,朝着胡德道谢后便房间外走去。
刚刚行到门口,就遇上了手拿扫帚和墩布的女仆姐妹。
和两人相互问候之后,列克星敦便朝着自己的小屋赶去。
目送着列克星敦离开后,胡德重新拿起了纸笔,“声望,麻烦你收拾好之后,去叫纳尔逊来帮忙吧。我不擅长处理列克星敦小姐留下的那部分工作。”
声望点头示意,但随后罕见地开口问:“秘书舰的状态确实很奇怪,胡德你觉得这是为何?”
稳重的女仆长声望居然会追问这些,胡德有些惊讶,但也只好无奈地摇摇头。
背后议论别人不是淑女的行为,虽然秘书舰与提督出现感情危机的八卦已是港区的热门话题,但她隐约觉得这不会是事情的全部真相。
若果真是因提督的花心导致了夫妻矛盾,那这位自诩的贵族淑女也撇不清关系便是了。
想到这里,胡德有些尴尬地用指节敲了敲木桌。
列克星敦匆匆赶回小屋边,掏出钥匙打开房门。
屋内隐约响起一声惊叫,随即便是一阵慌乱地跑动声。
咔哒,清脆的金属撞击传来,寝室的房门被人从中反锁上了。
列克星敦小心地靠近门边,轻声说着:“妹妹别害怕,是我回来了。”门那边的萨拉托加有些迟疑,断断续续地说:“姐……我……我打开门,不要……骂我,也别笑话我……好么……”
“傻妹妹,姐姐怎么会嘲笑你呢。”,列克星敦赶忙安抚道。
卧室们吱呀一声,缓缓地向内打开。
萨拉托加垂着胀红的小脸,并着小脚站在门口。
列克星敦刚想开口,却惊地瞪大了双眼。
妹妹并紧的屁股下面,垂挂着一截湿漉漉地肛塞球,深紫色球体上散的热气表明它刚刚还塞在女孩的直肠里。
不远处的地板上,一根肉红色的假阳具被胡乱仍在地上,周围漫出一片水渍。
萨拉托加一把抱住姐姐,把滚烫的小脸埋在她的肚子上。
“姐……萨拉托加是个坏孩子……我、我每晚都会梦到那天……那天被坏蛋欺负的样子……但是我除了恶心、害怕,还……还觉得很奇怪。明明、明明和姐夫做的时候,那么温柔才是做爱的样子吧?但是被那些坏蛋欺负的时候,我、我觉得脑子都要融化了……”
萨拉托加顿了顿,还是继续说道:“一想起那种感觉,我就忍不住、忍不住对自己做这种事……明明是被姐姐救出来的,明明都已经从姐姐那里偷了姐夫,可我还是……”
列克星敦轻抚着妹妹的头,轻声安慰着她:“傻妹妹,姐姐哪有资格怪你呢?是姐姐的错,才让你遇到了危险。有这种……欲望……也、也不是奇怪的事情,我知道港区里别的姐妹也会藏一些……小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