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四仰八叉地躺在躺椅上,身上的衣物也只剩下了配套的白色胸罩和内裤,以及那条挂坠而已了。
阿加莎的双乳与理师预期的一样,丰满的双乳被带有钢圈的胸衣箍在了一起,而那只挂坠也刚刚好落在了挤出来的乳沟里,勾引着人们将手或者别的什么东西伸进去一探究竟。
只不过理师过去的经历让她对这些都没有十分的起兴。
她将阿加莎的双腿屈膝并拢,又用一只脚踩住脚腕。
她又重新抓住了阿加莎的手腕,在下蹲的同时使力,就把阿加莎一口气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额哼嗯——”
突然的姿态变化让阿加莎出了十分诡异的呻吟声,但很快这呻吟声就变成了深沉的呼吸声。
“对嘛,这样才好”
理师看着镜子里的阿加莎,被扛在肩头的阿加莎微张着小嘴,她那只一直遮挡着气道的舌头也似乎在这姿势的转变中不再堵得那么严实了,因此阿加莎的鼾声也变成了深沉的呼吸声,只不过偶尔还是能听到“哼哼”的声音了,“睡得像小猪一样就还好,要是睡得像母猪一样就多少有点对不起我给你下的药了”
理师将阿加莎扛到了房间靠后一点的位置,那里放置着一把折叠椅,现在也变成了阿加莎新的睡床。
理师在房间一角的行李箱里翻找着,将一些粉色或是白色的布条拿到阿加莎的身边反复比对着,而阿加莎此时则靠着椅背、张着嘴、仰面酣睡着,熟悉的呼噜声又一次回到了房间里。
“也罢,听惯了这个呼噜声之后突然安静一下都有点不适应了,你还是一直这么打呼噜就好了”
理师将阿加莎双手在手腕处反剪着捆在一起,又和折叠椅椅背附近的金属杆绑在一起,这样就将她的上半身固定在了折叠椅上。
她的双脚自然也躲不过这一套绑束。
理师将这双白皙的嫩丫在脚腕处交叉,又用和肤色相近的布条绕着脚踝上方的小腿部分缠了好几圈才绑好,并且也将这对优雅的脚踝绑在了折叠椅的椅腿部分的横梁上。
阿加莎的双脚就以一只脚前脚掌点地、另一只脚完全悬空的方式被捆起来了。
“完美”
理师走到阿加莎身旁,从正上方观察着踩在地上的前脚掌,五根脚趾中的前四趾都和地面严严实实的接触上了。
多肉的趾腹让这四根脚趾看上去就像是几块小蛋糕一样端正地放在地上,而剩下的小脚趾则因为长度不够而悬在半空,享受着短暂的摸鱼。
她又走到阿加莎的后方,蹲下身观察着另一只完全悬空的脚丫。
这只脚则将脚底完全地展现给她。
粉嫩而有些黄的脚底十分的舒展,一点褶皱都没有。
五根脚趾相互依偎着,又都被抵在前面那只脚的脚跟上。
这两只脚底颜色相近,却又相互抵在一起,脚趾抵着脚掌,颜色相近,形状却又不同,这种微妙的不和谐带来的感官刺激让理师十分的满意。
“之前看你睡下之前还动了挺久的,但是我现在想让你尽可能的保持不动,所以还是让你多吸一点药吧”
理师从水池里的那堆湿毛巾里取回了一条不太湿的,将它稍微叠了几叠,然后就把她捂在了阿加莎的脸上。
“唔唔……唔呜呜!”
突然的呼吸受阻让阿加莎出了几声闷叫,她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唔呼……唔呜!……呜……唔……”
在稍稍扭动了几下脑袋之后,阿加莎的身体又一次沉寂下来,重新将全部的体重交给了理师以及身下的折叠椅,“唔……呜……呼……唔……呼……呼……”
深沉的呼吸声逐渐取代了痛苦的挣扎声,阿加莎的胸廓也开始大幅度收缩,完完全全地适应了新的呼吸环境,持续地吸入让自己重新陷入深沉睡眠的药剂,就和几小时的那次一样……
时间又回到几小时前,刚刚确认阿加莎完全昏睡过去之后的理师刚刚想要去门口把打烊的牌子翻出来,就迎面撞上了刚刚进门的客人。
实在是不知道让眼前这位客人打道回府的理师只能勉为其难地接下了这单生意。
只不过在她为客人理的过程中,阿加莎的鼾声竟然穿过了脸上的毛巾,悠悠地飘到了前厅,她好不容易让自己的手没有在听到鼾声的那一刹那而颤抖。
她尝试着假装没有听到这愈沉重的鼾声,继续和顾客进行着有一搭无一搭的聊天,只不过顾客率先难了,而她也只能以“让后厅休息的‘杂工’换个地方睡觉”的理由暂时离开,然后跑到后厅,跑到阿加莎睡觉的躺椅边。
她将阿加莎的脸用干净的厚实毛巾又盖住了几层,然后就把水龙头打开了。
这只水龙头实际上是一只可以被拆下来手持的小喷头,只不过喷头里喷出来的并不是热水,而是浸泡那些毛巾的麻醉药剂。
理师将喷头对准了阿加莎的脸颊,让药剂完全被喷洒在毛巾上,然后就用力地跺着脚,朝着更远处的方向走去,目的是模仿能打出这个程度的呼噜的人的体型,让顾客能听到这么一个打呼噜的庞然大物已经离开了。
而阿加莎嘛,多加了几层浸透了麻醉剂的湿润毛巾之后,就算阿加莎再怎么能打呼噜也不会被人听到了。
理师将水池塞住,又关上了水龙头。
无法被已经饱和了的毛巾吸附的药液就积压在池底,浸泡着阿加莎的后脑。
幸亏药液也是热的,否则阿加莎后面肯定要感冒。
理师的思绪又回到了现在,她支起自己的画架,坐到了阿加莎的对面。
她虽然是一名理师,但她也是不远处那所艺术大学的学生。
眼看着她所属的画派所举办的画展和竞赛已经到了要截稿的时间了,但她却还是完全没有动笔的状态。
明明只是在理店打工找找灵感顺带补贴一下日常开销,但她却觉得可能自己一辈子也只能做理师了,直到这位阿加莎在今天的光临才让她恍然大悟——并不是她没有动笔,而是她还没有到动笔的时候,而现在,时候到了。
她的想法十分的脱,又带着几分抽象,但现在她思如泉涌。
阿加莎那性感的身体很快就跃然纸上,当然那些固定住手脚的绑束和持续麻醉阿加莎的毛巾自然不会全部进入画布,她将布条替换成了绳子,又把绳子拴着的位置从椅子变成了地上的一个巨大的酒瓶。
画布上的女人自然还是低垂着头、手脚被缚的姿势,只不过她所处的背景则被涂上了蓝色紫色和红色的抽象色彩。
末了,理师还将涂料刷在了阿加莎的两只脚底板上,又把它们整齐地印在画布上,仿佛它们并没有被交叉着绑在一起一样。
当理师完成了她的画作之后,时间已经来到了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