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了。”许培无辜地说,“他们不听我的。”
空气墙后的许培觉得好笑,而贺亦巡已然对未来感到头疼。
“你们应该在给我庆生。”许培说,“今天是我生日。”
贺亦巡神情一顿,又看了眼挂钟上的日期,说:“今天也是我生日。”
九月,两个处女座。
许培恍然大悟:“所以我们才会遇上吗?”
原来两人竟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命中注定似乎也有了一丝依据。
这时,正准备大快朵颐的许培突然停下动作,对贺亦巡说:“他们是不是也在这里?”
“不是他们,是我们。”
两人最后一次穿越,曾路过这里,一模一样的场景,所以知道三年前的自己正在空气墙的对面。
“快回去吧!”许培对着空气招了招手,像个过来人似的,说,“你们会很幸福的!”
两个小家伙又开始ererer,吵得不行,贺亦巡无奈地呼出一口气,和许培一样,对着空气说:“会的。”
甄礼比许培和贺亦巡回来得早,在大街上神色慌张地行走,被好心人误以为是迷路老人,报了警,带到了警局。由于说不清自己的身份,警察也不敢贸然让人离去,正好被回来的贺亦巡抓了个正着。
后续便是重审司蕾的案子,真相大白于天下,甄礼和尚在人世的邵晖都受到了应有的刑罚。
这段时间许培一直待在家里,没有去警局上班,因为稳定剂就像疫苗一样,每打完一针,身体都会不适一阵。
稳定剂总共要注射三针,一针间隔一周,期间要佩戴阻隔器,并尽量避免与a1pha亲密接触。
也就是说,许培和贺亦巡整整禁欲了三周。
注射完最后一针稳定剂后的第七天,两人洗漱完毕,在床上面对面盘腿坐下,许培一脸神圣地举起左手,摘下了完成使命的阻隔器。
鼻腔没有出现不适,用测量枪对准后颈按了下,屏幕闪烁起了代表信息素正常的绿光。
再试着放大嗅觉,一些细微的气味钻入鼻腔,信息素水平随之波动,但都在许培的掌控之中。
“我可以收放自如了!”尽管早已知道功效,真达成的时候,还是难免惊喜。
明稳定剂的人就是个天才,许培拿到这边世界的身份证都没这么兴奋。
贺亦巡把装在阻隔器里的对许培意义重大的小石头取出来,放到收藏柜里对他意义重大的小蜜蜂指南针里,又回到床上:“好的,现在我手上有三个命案……”
“你还是不是人?”许培震惊地瞪着贺亦巡,“我才刚恢复你就让我上班?”
“你可以的。”贺亦巡倾身上前,把许培压在身下,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你负责破案,我负责把你喂饱。”
许培皱起眉头,一脸严肃地说:“贺警官,你真是越来越没羞没臊了!”
说完拉下了贺警官的裤拉链。
后腰的魅魔纹身已经褪色,但不妨碍禁y三周的两人y火f身。
许培可以自行控制信息素水平后,对生z腔的控制也更加得心应手。
贺亦巡深r,他就对抗,让r体的撞j更加剧烈,贺亦巡浅c,他就吮及,让小贺同志b不出去。
明明贺亦巡已经把许培的身体k到了极致,没想到接受稳定剂治疗后,两人又像现了新大陆似的,找到了新的乐趣。
几天后,贺亦巡接到了罗佑的电话,说庄园里有可疑人物出没。
罗佑现在身份特殊,是致进会慈善基金会会长,成了原致进会那帮老头们的眼中钉。不过周晔供了不少人出来,又有人愿意做污点证人,黎梦兰亲自话要彻查致进会,现在那帮老头们人人自危。
庄园里仍然只有一个管家和两个佣人,不过加强了安保,狗洞已经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