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没有给我太长的喘息时间,玩弄了一会我的酥胸,他就再次扶着那根骇人的肉棒,狠狠地插了进来。
“嗯……”
好在,他还是有点体谅我的,每次进入都插得不深,仅仅多半根肉棒的距离。
当然,这个不深是对于他那堪称恐怖的肉棒而言,对于我来说,即使只有半根,却填满了我几乎全部的腔道,每次穿梭之时,粗大龟头上的棱角都会摩擦挤压过我敏感的g点,让人一阵酥麻。
我敏感的身体哪里受得了这个,在他怜香惜玉之下,痛感已经被快感完全覆盖,一阵阵潮水般的电流从下面方寸之地传出。
“嗯…嗯…”
反正已经答应了他们,我索性也就放弃了对廉耻的无所谓的挣扎,跟随着身体的摇晃,出一声声荡漾的轻哼。
少女的脸红胜过万千言语,张云看着身下那近乎于妖艳的美人,意识竟是愈地沉沦,想要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他双手把我并拢的双腿分开,扛到肩上,黑丝摇晃,淫水飞溅,竟是大力地向前一挺身,粗大的肉棒破开肉穴深处的层峦叠嶂,直抵深渊。
“啊!……”我感觉五脏六腑都被这一下顶得飞了起来,控制不住地出了一声婉转长鸣,全身的肌肉骤然紧缩。
享受着被完全填充的无比充实感,我达到了从未在清醒时抵达过的高峰,纤细的腰肢猛然顶起,全身止不住地开始颤抖,表情已经近乎于崩溃。
“骚货,天生的骚货,差点被你夹出来了。”
张云也没想到我的高潮竟是来得如此之快,他享受着我紧窄蜜穴的挤压与抽搐,一时间竟是不敢动弹。
我的高潮持续了很久,在高昂的浪叫之后,就开始带着哭腔地呜咽。
“又哭又哭,你为啥这么爱哭呢?又没有打你。”张云看着我红红的眼眶,竟是有些心疼了,毕竟美人垂泪,我见犹怜。
我渐渐地回过神来,房间里刺眼地灯光让人一阵阵地炫目,高潮过后,身体就像灌了铅一般,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很困难,听着张云那得了便宜还卖乖的问题,我也只能翻给他一个白眼。
张云见我缓了过来,把肉棒抽出,抓住我无力的双腿,微微侧向力,给我旋转了一百八十度。
“来,冉冉,我们换个姿势。”
说完,他又把我往床边一推,形成了一个肩部与床沿平齐的姿势。
我的头部悬在??外,从床边向后仰着头,与身体并不在一条水平线上。这种感觉十分难受,我只好抗拒地轻声嘟囔着。
“不要…”
张云哪里会管,跪立在床上,双手分别抓住我微微颤抖的美腿,又挺身把他那根肉棒插了进来。
“嗯啊……”
饱胀感击碎了我微不足道的反抗,高潮后的下体愈地敏感,每一下抽插都会让我全身一抖。
“啪啪啪…”
他的度明显比以前还要快了,他的大腿开始猛烈地撞击我的双腿,出响亮的肉体撞击声。
“嗯啊…慢点…啊…太…太深了…”
无论再怎么适应,我都完全受不了张云那变态的肉棒,那颗硕大无比的龟头每次进来,都能杵到了我的花心上,快感瞬间就迸到全身上下,让人出那种无法控制的羞耻声音。
“爽不爽,冉冉?”
张云看着我淫乱的表情,听着那声声悦耳的娇喘,心中成就感无限放大,这么美的清纯少女,居然被他玩成了这幅坏掉的模样,但是他却仍不满足,还想要进一步击碎我的廉耻心。
我当然不会回答他那令人羞耻的问题,让我开口说被男人插爽了,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张云对于我的态度自然是不满,他欺身上来,双手锁住我的手腕压在身边,快地拔出肉棒,然后借助重力从上到下地全力插了进来。
“噗呲—”
随着一声色情的声音,水花飞溅。
我感觉自己好像被顶死了,但是快感却又时时刻刻地提醒着我还活着,眼泪灌满了我的眼眶,眼前已经模糊一片。
太可怕了,为什么火车上的那天,明明没有这么恐怖。张云一下下的全力抽插,每一次竟是插得我难以呼吸,仿佛下一刻就要失去氧气一般。
我看着胸前那摇晃的巨乳,一时间竟是被吓得哭了出来。
“呜呜…啊…呜…”
张云看着我一边哭一边停不下地浪叫,知道我的承受能力就到这里了。
他干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得有几十,每个人对他那根肉棒都是又爱又恨,做的时候经常被干得哭出来,但是做完之后又有些欲罢不能。
对于眼前这个未成年的少女来说,清醒状态下,能够承受他全力猛插这么久,已经是忍耐力很高了,一开始,他感受着那么紧地阴道,甚至都以为做不成了。
“爽不爽,冉冉,你再不说我就继续加了。”
我被干得死去活来得,听到他的话仿佛找到救星了一般,也不管什么羞耻不羞耻了,一边浪叫着一边喊道:“爽…爽…”
张云很满意,但是也没停下,反而继续诱导我。
“谁干你干的爽?”
“你…啊…啊…你…”我一边回答着,忽然浑身都开始颤抖,那是高潮来临的前兆。
张云露出有些不满的神情,继续说道。
“我是谁?叫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