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样砂金十一号还不过瘾,他把三月七翻了过来,让三月七用四脚着地的姿势等待着自己的插入。
砂金十一号又把房间里的两个大更衣镜搬到了三月七面前,这样三月七就能看到砂金十一号的每一个动作。
砂金十一号一边把勃起的肉屌对准三月七流血不止的阴道,一边对三月七说:“美女,你看清楚哦,我马上就要强奸你了。”
三月七惊恐地看着镜子里那根又粗又长的肉屌慢慢接近了自己的身体,忍不住大叫了出来:“不、不行啊……求你饶过我啊……”
“饶了你?老子要干死你!”砂金十一号恶狠狠地说道,双手报复性地大力揉搓着三月七白嫩坚挺的双峰。
三月七眼睁睁地看着砂金十一号的肉屌进入了自己已经红肿的阴道,着下体便是一阵巨痛。
砂金十一号的肉屌一下子就挺进到三月七阴道的尽头,他的双手抚摸着三月七曲线玲珑的身体,下身的肉屌也开始了前后的动作,砂金十一号的肉屌不断摩擦着三月七的阴唇,充血胀大的阴唇紧紧包着这根一切痛苦的来源。
由于镜子的缘故,无论是砂金十一号还是三月七都可以清楚地看见一根粗黑的肉屌在三月七娇嫩紧致的阴道里抽动着,这让砂金十一号格外兴奋,也让三月七感到更大的痛苦和羞耻。
三月七知道自己正在被自己的敌人强奸,他正在自己身后抽动着肉屌,泄着他压抑许久的邪恶欲望,想到这里,三月七的脸羞得通红。
砂金十一号可不管三月七在想什么,他一个劲地用力把自己的肉屌挺到三月七阴道的最深处。
轮奸,似乎就这样无休止地继续着,直到黎明。
……
朝阳的微光透过豪华的落地窗,驱散了夜的黑暗,却抹不去星和三月七所遭受的苦难。
宽敞的大厅内,黑天鹅,黄泉,星和三月七四位美女,全身赤裸地被十几个健壮的男人包围着,十几根粗大黝黑、各具特色的肉屌占据着她们身上每一个可以泄的性感地带,乳交、肛交、足交,各式各样的性爱姿势应有尽有,3p、4p等等淫靡的性交派对轮番地不停上演,可惜如此淫艳的场景无人能够有幸见识。
当最后一轮奸淫结束时,四人性感白皙的娇躯上布满了浓精淫液,迷人的大腿根部被男人粗大阳具干得一片狼藉,粉嫩的阴唇如同盛开的花朵般被干得大开,混合着浓稠的粉白液体显得凄艳无比,仿佛aV影片中的淫娃荡妇般。
朝阳的光芒透过落地窗洒进匹诺康尼大酒店的豪华套房,房间里弥漫着星那浓烈的繁育气息,混合着苏乐达汽水的甜腻味儿,空气中还残留着一夜淫靡的腥臭。
宽敞的大厅内,星、三月七、黑天鹅、黄泉四女瘫坐在地板上,娇躯赤裸,满身都是男人留下的浓精和血迹,狼藉不堪。
星和三月七低着头,眼神空洞,显然还没从昨夜的噩梦中缓过神来,黄泉倚着墙,冷冽的目光里透着疲惫和愤怒。
周围砂金和他的手下们已经散去,只剩一片死寂。
“完了,全白干了……”三月七声音沙哑,带着哭腔,“任务没成,还白白挨了这么一顿肏,疼死我了,下边到现在还麻着呢。”
星咬着嘴唇,双手抱住自己满是伤痕的胸口,低声道:“是啊,砂金那混蛋跑了,我们连个影子都没抓住,疼了一晚上,连计划都没推进半步。”
黄泉没说话,只是握紧了靠在身旁的长刀,手指关节因用力而白,显然也在压抑着愤怒和不甘。
就在三女沉浸在沮丧中时,黑天鹅却慢慢站了起来。
她蓝色晚礼服早已被撕得破破烂烂,露出的白皙胴体上满是青紫的指痕,白凌乱地披在肩头,可她眼眸里却闪着一丝异样的光。
她抖了抖手里的羽扇,嘴角微微上扬,懒洋洋地开口:“别丧气,其实我们已经成功了。”
“啥?”三月七猛地抬头,瞪大了眼睛,“成功?你开啥玩笑啊?我们都被干得半死了,连砂金的毛都没摸到,怎么就成功了?”
黑天鹅轻轻一笑,羽扇在空中划了个圈,优雅中透着几分得意:“你们以为昨晚那些男人是谁?砂金一号、砂金二号、砂金三号……十七个家伙,一个个轮着上,把我们折腾得死去活来,你们真以为那是砂金的手下?”
三月七愣了愣:“不是手下还能是谁?不都听砂金那混蛋指挥吗?”
“错。”黑天鹅摇摇头,紫眸里闪过一丝精光,“他们全是砂金——砂金在不同时期留下的分身。每一个都有差不多相当于砂金本体的战力,而且,他们共享记忆。我也是到最后一刻才看明白这点。”
“分身?”星倒吸一口凉气,“你是说,我们昨晚被十七个砂金轮了?”
“对。”黑天鹅点头,“砂金这家伙狡猾得很,用分身迷惑我们,分散我们的注意力。可他没想到,我在最后关头抓住了机会,从他一个分身的记忆里偷到了最关键的东西。”
三月七瞪大了眼睛:“啥东西?你偷到啥了?”
黑天鹅顿了顿,语气变得郑重:“砂金的秘密——匹诺康尼的真相:要在梦境中选择死去,才能在醒来的时候抵达现实与梦境的狭间,那个地方叫流梦礁。那才是真正的匹诺康尼之地,亿万年前抵抗虫群的前哨站,也是三位开拓者陨落的地方。”
“流梦礁……”黄泉喃喃自语,眼神微微一颤,“你是说,砂金知道这个秘密,所以才在这儿搞这么多花样?”
“没错。”黑天鹅瞥了她一眼,“他太自信了,低估了这宇宙无数的手段。我趁着他最后一个分身在我身上泄的时候,潜入了他的记忆。”
三月七听完,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那……那我们昨晚挨的这一顿,不是白挨了?”
“当然不是。”黑天鹅笑得更深了,“我还得谢谢你们三个。昨晚你们都没选择用武力反抗,要不然计划就真砸了。”
星苦笑一声,揉了揉酸痛的大腿:“谢啥啊,我是想反抗来着,可刀架脖子上,腿都软了,哪敢动啊。”
“忍得好。”黑天鹅收起羽扇,拍了拍黄泉的肩膀,“这事儿全靠咱们四个齐心协力。总算是知道了正确地点。”
三月七揉了揉肿胀的眼睛,总算挤出一丝笑:“这么说,咱们昨晚挨的这些……还算有点儿回报?”
“何止有点儿。”黑天鹅转过身,望向窗外那片梦幻般的游乐场夜景,“流梦礁是匹诺康尼的核心,砂金费尽心思藏起来的东西,咱们已经握在手里了。接下来,只要找到进入的路,咱们就能抢在他前面,把他的美梦变成噩梦。”
星叹了口气,嘀咕道:“希望下次别再用这种方法了,我这身子骨可扛不住再来一轮。”
黄泉瞥了她一眼,难得露出一丝笑意:“放心,下次我先把砂金的脑袋砍下来,再让他碰你。”
“得了吧。”三月七翻了个白眼,“你昨晚不也没砍吗?还不是跟我一样……”
“行了,别吵。”黑天鹅打断她们,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昨晚的事儿就当是场梦,醒了就忘了吧。现在,咱们得想想办法,如何才能在梦境中死去。咱们得赶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动手。”
四女对视一眼,虽然身上还疼得要命,可眼神里都燃起了斗志。
房间里星的繁育气息依旧浓烈,可那股甜腻的味道,此刻却像是胜利的号角,催促着她们迈向下一步。